花蝶玩起惡作劇來一點都不含糊,摟住了林雨荷的香肩,右手伸出擰住了林雨荷的腿。
花蝶沒怎麼用力,卻也給林雨荷帶來了劇烈的疼痛,按照提前說好的,林雨荷要忍住疼痛別叫出聲纔算過關,林雨荷只能是呲牙咧嘴,瞪大了眼睛。
人長得美,哪怕是表情搞怪,看上去還是那麼美,可惜林雨荷剛纔搞怪的一幕沒有被拍下來。
花蝶擰了快有一分鐘,這才鬆了手勁,林雨荷的腿很疼,輕輕地用手安慰着,眼淚噗嚕嚕流了下來。
看着林雨荷流眼淚的樣子,花蝶不屑說:“你就別委屈了,我又沒把你打趴下,有什麼好哭的?”
“你修理了我,我就哭!”
“你再哭,我就把你打趴下,反正此時樑風揚不在你的身邊。”花蝶說。
“那我不哭了。”
林雨荷不哭了,心裡卻更加委屈了,心說,花蝶,你真霸道,你擰疼了我的腿,還不讓我哭?
書房。
樑風揚和唐丹青一家人喝茶聊着何英亮,剛纔唐丹青的父親,唐家的掌門人唐天路已經明確說出,支持樑風揚修理何英亮,但唐家不給提供人手,並且提醒樑風揚,不能要了何英亮的命。
樑風揚輕笑說:“我說老唐,你是不是有點自作多情了?我又沒說讓你們唐家提供人手給我,你着急什麼?”
唐天路很來氣,樑風揚不但叫他老唐,還說他自作多情,這讓他的臉色陰沉下來,冷聲說:“那你有沒有覺得,我的女兒對你也很自作多情?”
“沒有沒有當然沒有,我和丹青是兩情相悅,誰都沒有自作多情。”樑風揚微笑說。
唐天路和魏茵都氣得不行,可唐丹青卻抿嘴笑,貌似很愉快的樣子。
“丹青,你很高興?”唐天路說。
“沒有的,老爸,我的心情也只能算一般吧。”唐丹青很擔心父母又要對樑風揚出大招,從而敲打樑風揚,趕緊又說:“還是聊正事要緊。”
唐天路暫且壓制住了胸中的火氣,哼聲說:“樑風揚,你不是很狂野嗎?如果在修理何英亮的過程中,你能讓宏圖偉康製藥公司歸了唐氏展望集團,我會給你加分的。”
樑風揚的打分是多少,直接關係到了他和唐丹青的愛情,所以聽到加分的字眼,他還是很興奮的:“如果我發揚勇敢無畏的狂野精神,讓宏圖偉康製藥公司歸了唐家,我的打分能提升到多少?”
“到時候再說,看你的整個表現過程再定。”唐天路說。
“你最好是提前告訴我,否則等宏圖偉康製藥公司歸了唐家,丹青就得歸我了。”樑風揚說。
“你很牛啊,要不你試試?樑風揚,我警告你,就算你是個功夫強大的狂野青年,你也別總是在我老唐的面前玩狂野。”唐天路說。
“我叫你老唐,你很來脾氣,可你也很喜歡叫自己老唐啊,好吧,老唐,你且看我精彩的表現,走也!”
樑風揚料定今天找不到和唐丹青單獨相處的機會,不如就早點帶着林雨荷離開唐家吧。
來到客廳,樑風揚一眼就從林雨荷的眼神裡看到了委屈,不用問也知道,林雨荷被花蝶修理了。
表面上看不到什麼傷痕,樑風揚一時之間也不清楚,花蝶都是怎麼修理林雨荷的。
要立刻就問花蝶的罪嗎?好像是有點不妥,樑風揚打算先帶着林雨荷離開唐家。
奔馳suV在路上飛馳,林雨荷的眼淚再次流了出來,她顯得很傷感,掏出香帕來擦眼淚,就像個林黛玉。
樑風揚適當把車速降了下來,笑着說:“我不問你,你就不打算說了嗎?花蝶都是怎麼修理你的?”
“你怎麼知道花蝶修理了我?”
“你都哭了,我還不知道嗎?更何況,剛纔在唐家別墅的客廳,我就從你的眼神看出來了。”
“她擰了我的腿,好疼好疼呢!”估計真的很疼,林雨荷說話的聲音分貝越來越高。
“呵呵。”
“我都被花蝶修理了,你還笑,看來我被修理你很高興啊,樑風揚,你個混蛋,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好心。”
“我真懷疑你沒給我安好心,但我必須給自己安好心,不能輕易被你玩了!”林雨荷狠狠剜了樑風揚一眼,就不去看他了。
黑夜來臨,夜色迷醉,燈火輝煌,醉仙食府的燈光也很明亮,大廳和包廂都有喝酒的人。
此時身爲美女老師,著名作家的林雨荷,正和杜碧彤一起照顧醉仙食府的生意,樑風揚坐在吧檯裡,抽菸喝茶像個大爺,而到目前爲止,的確有不少人喜歡叫他樑爺。
來這裡吃飯的大都是燕津大學的師生,大家對美女老師林雨荷很熟悉,看到她在照顧食府生意,感覺有點奇怪也有點爽。
“林老師,我很喜歡聽你講課,我也很喜歡看你的小說,你下本小說打算寫什麼?”
“林老師,你是樑風揚老闆的情人嗎?”
“林老師,你和樑風揚真的很般配。”
聽到這些人關心她的書,林雨荷很開心,可聽到這些人都把她和樑風揚聯繫到了一起,林雨荷的心裡就很不舒服了,哼了一聲就跑掉了,不幫助杜碧彤照顧生意了,跑到了休息室。
很多人都笑起來,樑風揚也笑起來,他離開了吧檯,到了休息室,看到林雨荷正玩着手機。
樑風揚坐到了林雨荷的身邊,笑道:“花蝶擰了你的腿,可我發現你的腿也不是很疼啊,剛纔跑得很快。”
“你以爲我跑得快,腿就不疼了嗎?告訴你,我的腿疼着呢,我剛纔在忍着疼快步跑。”林雨荷這樣說着,表情痛苦起來,證明她的腿真的很疼。
樑風揚的手落到了林雨荷的腿上,輕輕地揉捏起來,從林雨荷的嘴裡發出了哦啊哦啊的聲音。
樑風揚笑着說:“你最好是別這麼叫,房子不是很隔音,外面的人聽到了這麼迷醉的聲音,很容易誤會的。”
“我疼我就叫,隨便他們誤會去吧,哦啊哦啊……”林雨荷又叫起來,表情卻沒有剛纔那麼痛苦了,甚至有點陶醉。
“晚上給你的腿用點老樑八味,很快就不疼了。”樑風揚把林雨荷摟到了懷裡,親了她的臉一口。
依偎在樑風揚的懷裡,林雨荷很舒服,她不是樑風揚的女朋友,也不是他的情人,可樑風揚總是能給她帶來一種戀愛的感覺,讓她幸福,也讓她傷感。
此刻林雨荷很想唱一首眼鏡娘版的《女兒情》,於是就唱起來:“鴛鴦雙棲蝶雙飛,滿園春色惹人醉……”
“悄悄問狂人,雨荷美不美……”樑風揚這就把《女兒情》變成了狂野青年版本,惹得林雨荷嬌嬌欲滴,微微喘息。
醉仙食府停止營業後,樑風揚先回出租房拿了點老樑八味,然後才一起到了林雨荷家。
林雨荷有點累,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修長的雙腿打着晃悠,很**很調皮。
樑風揚左右看了看,眉頭輕皺起來,壓低聲音說:“好像是有點不對,雨荷,你快站起來!”
“有什麼不對,我堅決相信,當我站起身的瞬間,你就把我摟住了。”
林雨荷的話音剛落,就被樑風揚拉了起來,樑風揚又壓低聲音說:“你別亂喊亂叫,在我們回來之前,你的房子有人進來吧。”
“不會吧?”
林雨荷感覺樑風揚不是在開玩笑,她頓時也緊張起來,發出的聲音很小而且發顫。
“也許殺手就在你的房間。”
樑風揚用大半個身體擋住了林雨荷,同時也伸出胳膊摟住了她,慢步朝臥室的方向靠了過去,同時要觀察前後左右的動向。
林雨荷的心狂跳,很恐慌也很刺激,難道殺手真的已經到了她的房子裡?
到了臥室外,樑風揚的手裡已經多了一把散發寒芒的飛刀,他一腳踹開了門,認真觀察後確定臥室沒人,他手裡的飛刀顯得很尷尬。
林雨荷看到門壞了,心裡那個氣啊,奪過樑風揚手裡的飛刀就扔到了地上,嗔怒大喊:“小樑飛刀,例不虛發,可你的飛刀怎麼沒有出手,反而被我扔到地上了?”
“如果你不是我的好朋友林雨荷,如果你不是那個美麗婀娜的眼鏡娘,你扔了我的飛刀,我揍死你!”
樑風揚彎身撿起飛刀,吹了兩口,手掌翻轉的瞬間,飛刀就消失了。
“行啊,你揍死我算了,我不想活了。”
“你那麼熱愛生活,怎麼就不想活了呢?更何況,你還是處子身呢,好好活着吧。”
樑風揚拉着林雨荷的手,一起坐到了沙發上,微笑說:“老樑八味我都拿過來了,你打算什麼時候用藥?”
“其實不用藥也行,可我很想聞到老樑八味的奇異香味,你打開讓我聞一會兒就好。”林雨荷笑嘻嘻說。
“想聞的話,抹到你的腿上,慢慢聞,而且必須我來給你抹上去。”樑風揚說。
“爲什麼呀?簡直沒道理。”
“我說出來的話就是道理,因爲老樑八味是我的。”
“說白了你就是想吃我的豆腐唄,你真邪惡,我到底該怎麼辦呢?”
林雨荷剛說完,嬌軀就被樑風揚抱起來扔到了牀上,當身體和大牀一起顫時,林雨荷又哦啊哦啊叫起來。
樑風揚很狂野地揪掉了林雨荷的褲子,看到樑風揚的手還想打她小褲的主意,林雨荷趕緊用雙手捂住了。
“不許亂來,你只能給我抹藥,不能把我給脫光了。”林雨荷緊張兮兮。
“躺好了。”
“記住我剛纔的話。”林雨荷猶豫片刻還是躺好了,身條真好啊。
儘管林雨荷的腿很細膩很有彈性,但樑風揚並沒有爲了多摸一會兒就故意拖延時間,很快就完成了抹藥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