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十個人,倒下去的已經快有二十個,剩下的十來個都快被嚇死了,以前經常打架,從沒有見過戰鬥力這麼強大的人。
清湖縣第一高手孫大江,在樑風揚的面前簡直不堪一擊,樑風揚纔是清湖縣第一高手!
樑風揚朝前走,這些人不斷後退,樑風揚一個騰躍,揪住了一個人扔飛了出去,隨之就是兩個掃‘腿’,又有幾個人倒下去了。
樑風揚連續出拳,又打倒了幾個人,慘叫聲連成了一片,就剩下兩個了。
想跑?
且看是你們的‘腿’快還是老子的飛刀快!
飛刀已在手!
飛刀已出手!
寒芒閃動,兩把飛刀分別刺入了那兩個想逃跑小子的小‘腿’上。
伴隨着兩聲撕心裂肺的喊叫,那兩個小子跌倒在地,都是嘴啃泥。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坐在雷克薩斯SUV裡的袁雁山開車就想逃,讓人驚駭的情景出現。
車啓動的瞬間,破空聲響起,只見一把飛刀泛着寒芒有如流星一般飛了過去。
砰!
飛刀‘洞’穿了車玻璃,刺入了袁雁山的肩頭。
袁雁山一聲怪叫,強烈的疼痛讓他不由控制猛打了一下方向,車身頓時失控,像是脫繮的野馬朝山腳下的大石頭衝了過去。
轟的一聲巨響,車頭猛烈地碰到了大石頭上,熄了火,車頭嚴重變形。
即便車在高速路上飛馳,袁雁山都沒有系安全帶的習慣,更何況是車停在那裡。
慣‘性’下,袁雁山的身體猛地一個前傾,他的腦袋撞到了擋風玻璃上,鏗的一聲,腦袋開了一個口子,鮮血涌出。
唐丹青和‘花’蝶都看呆了。
真沒想到,這個世上還有出手這麼強大的人,即便是在明星陣容強勁的打鬥電影中,也極少能看到如此‘精’彩的情景。
唐丹青尖叫起來:“風揚,你的功夫好高!”
‘花’蝶也尖叫起來:“風揚,你夠彪悍。”
唐丹青和‘花’蝶很快就擁抱在一起,蹦跳起來,爲樑風揚剛纔‘精’彩的發揮慶賀。
雷克薩斯SUV的側面玻璃已經被飛刀‘洞’穿,樑風揚又是一拳轟了過去,車玻璃徹底崩潰。
樑風揚開了車‘門’,把腦袋磕出一個‘洞’的袁雁山給拽了出來。
“想跑?”
袁雁山雙‘腿’篩糠,面‘色’蠟黃,嘴‘脣’顫抖說:“不敢……,不敢跑了!風揚,你厲害,你……,你纔是全縣第一高手!我怕你了,我以後再也不敢報復你了,我也……,我也不敢惦記你那兩個外地的美‘女’朋友了……”
血流得很厲害,袁雁山的臉上全都是血,上身的襯衫也被血染紅了,這種情況下失血過多非常的危險。
縱然袁雁山很可惡,樑風揚暫且也沒有要了他命的意思,冷聲說:“你先去處理傷口,趕緊帶着你的那些殘兵敗將滾蛋,明天,我希望能接到你的電話,我想,你明白自己該怎麼做!”
“我明白,你放心,明天我會聯繫你的。”
“嗚啊……”
袁雁山一聲慘叫,刺入身體的那把飛刀,硬生生被樑風揚拔了出去,疼得他差點昏死過去。
“這是我的飛刀,我自然要收回,我可不想讓你帶着我的飛刀去看醫生。”
樑風揚又朝剛纔被他的飛刀刺中小‘腿’的兩個小子走了過去,只聽嗚啊嗚啊兩聲慘叫,他已然是將那兩把飛刀也拔了出來。
他慢步走到了孫大江的面前,嚇得孫大江渾身發抖,幾乎都不敢去看他了。
“孫大江,看着我的臉。”樑風揚說。
“哦。”孫大江很是驚恐地朝他看了過去。
樑風揚對着孫大江狠狠地豎起了中指,不屑說:“你的功夫倒是還行,可你的人品太次了,祝願以後有更多的男人和你的老婆睡覺,那麼多的男人,肯定會把你老婆睡得非常舒服。”
孫大江丟人至極,深深把腦袋埋入了草叢,順便還用兩隻手捂住了腦袋。
袁雁山和孫大江帶着一幫殘兵敗將閃人,至於那輛猛烈撞擊到大石頭的雷克薩斯SUV,暫且開不走了,只能讓修理廠的人來‘弄’走。
孫大江受傷不輕,恐怕要養上一段時間,強烈的挫敗感讓他非常痛苦。
本以爲自己就是全縣最能打的那個,可樑風揚收拾他,就像是玩。
幽境湖邊的草地上血跡斑斑,此時如果有孩子‘女’人過來玩,想必會被這大片的血跡給嚇到,並會猜想,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樑風揚蹲在湖邊,用清澈的湖水沖洗他的三把沾了血的飛刀,唐丹青和‘花’蝶陪在他的身邊。
樑風揚的臉‘色’漠然,他的影子在河水中晃動,飛刀的影子也在河水中晃動。
他的身體和飛刀是一個整體,心動則手動,手動則飛刀動,寒芒閃耀之間,殺伐果斷。
看着樑風揚的臉,唐丹青再次失神,凝視了他很久,低聲說:“風揚,對不起。”
“既然是朋友,爲什麼要說對不起?認識你和‘花’蝶,我‘挺’高興的。以前我的生活中,從沒有過你們這種類型的朋友。”
“我看明白了,你是個不會輕易讓飛刀出手的人,可爲了我,你的飛刀卻出手了。”唐丹青說。
樑風揚的確不是一個輕易讓飛刀出手的人,他的飛刀太犀利,寒芒閃動之間就能要了人的‘性’命!
好在他今天控制住了要奪人‘性’命的衝動,並沒有讓飛刀刺入對方的致命處。
“我們是朋友。”樑風揚再次強調。
唐丹青摟住了他,對着他的臉親了一口,微笑說:“我什麼時候才能在燕津看到你。”
樑風揚也對着她的臉親了一口:“這個問題我暫時無法回答你,可我很希望你能在清湖縣多陪我一段時間。”
“真的嗎?”
“真的。”
“好啊,風揚,我和‘花’蝶會多在清湖縣住一段時間的,你帶着我們領略清湖縣的山水吧!如果能吃到純天然的野味,就最好不過了。”唐丹青很在狀態。
“不如明天我帶你們兩個爬青龍山,運氣好的話,碰到了山‘雞’和野兔,我就抓來給你們吃野味。”樑風揚微笑說。
唐丹青和‘花’蝶都很興奮,可她們也覺得,就算遇到了山‘雞’和野兔,也不是那麼好抓到的。
山‘雞’會飛,可樑風揚不會飛,野兔跑得很快,估計樑風揚也很難追到,除非是捕殺。
唐丹青美麗的瓜子臉蛋泛起緋紅,嫵媚笑着說:“風揚,你以前經常上青龍山抓野味嗎?”
“不經常,你們來之前,我也有一年多沒吃過山‘雞’‘肉’和野兔‘肉’了。”
唐丹青好奇的樣子十分可愛,甜聲說:“那你打算用什麼方法打獵?弓箭和強弩你有嗎?”
“我手裡沒弓箭也沒強弩,你猜我用什麼打獵?”
“飛刀?”
“丹青,你猜對了,我就用飛刀打獵!山‘雞’會飛,但飛不過我的飛刀,野兔會跑,可跑不過我的飛刀!”樑風揚輕笑說。
“強大!”
豪‘門’大小姐唐丹青,徹底被清湖縣的狂野青年樑風揚震撼了。
‘花’蝶的微笑很曖昧:“我發現一個問題。”
唐丹青說:“你又發現什麼了?”
“就在這清湖縣的幽境湖邊,我發現,你們兩個很般配。”‘花’蝶說。
“你好討厭,不許‘亂’說。”唐丹青撒嬌似的捶打‘花’蝶的身體,水蛇腰扭動惹火至極。
樑風揚琢磨起來,唐丹青是身價600個億的豪‘門’大小姐,而他是個小縣城的窮小子,難道他們兩個真的很般配嗎?畢竟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是睡覺舒服那麼簡單。
可是以前從沒有一個‘女’孩,像唐丹青這般讓他心動過,讓他很有戀愛的衝動。
在一家酒樓吃過飯,樑風揚才和唐丹青、‘花’蝶回到了他的家裡。
肩頭吃了一鐵棍,這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儘管他以前沒練過金鐘罩橫練功夫,但他的身體抗擊打能力絕對不是蓋的。
恐怕真有個練過金鐘罩的人站到他的面前,也會被他打得屁滾‘尿’流,最起碼,金鐘罩未必能抵抗他用強大的內勁發動的飛刀。
唐丹青是個細心的人,溫潤如水的目光灑落到他的臉上,柔聲說:“你肩上的傷,沒事吧?”
“還好。”
唐丹青說:“你脫了衣服讓我看看。”
“脫T恤衫還是脫‘褲’子?”
唐丹青嗔怒說:“我可沒讓你脫‘褲’子,如果你敢把‘褲’子脫了,我就……”
“你就怎麼樣?”
唐丹青氣得跺腳,丹鳳雙眼流‘露’出怨念:“我就抓起你的‘褲’子來,從樓上扔下去,你這個狂野之徒的‘褲’子,會很狂野地飛翔。”
“好吧,那我就給你個扔我‘褲’子的機會。”
樑風揚雙‘腿’微微叉開,雙手放到了‘褲’邊上,做出了要脫掉‘褲’子的動作,唐丹青嚇得一聲尖叫,纖細的‘玉’手捂住了眼睛。
‘花’蝶發笑的同時,提起‘腿’來踢到了樑風揚的屁股上,嗔怒說:“你就別嚇我們家大小姐了,你把她嚇出個好歹來,我扒了你的皮。”
樑風揚嘿嘿笑,心裡想到的是,‘花’蝶,你的口氣不小啊,還想扒我的皮呢?你的拳腳落到我的身上都困難。
樑風揚脫掉了上身的黑T恤,‘露’出了碩壯的肌‘肉’,他的身體看上去很勻稱,皮膚很好。
‘花’蝶很想對着樑風揚的身體‘摸’上一‘摸’,可有唐丹青在旁邊,她可不敢。
唐丹青看着他肩上那條紅印,輕聲說:“好像都快出血了,我有外傷‘藥’,給你用上一些。”
“我也有外傷‘藥’,估計會比你手裡的外傷‘藥’更好用。”樑風揚說着就走進臥室,很快就拿了一個罐頭瓶過來。
唐丹青疑‘惑’說:“千萬別告訴我,你所謂的外傷‘藥’就是放在罐頭瓶裡的。”
“就是放在這個罐頭瓶裡,很普通的容器也有可能裝着寶貝。”樑風揚微笑說。
“我怎麼覺得你的外傷‘藥’不會很‘精’貴呢?你還是用我的外傷‘藥’吧。我這外傷‘藥’可是出自燕津某個著名的醫生之手,有着快速減緩疼痛,促進傷口痊癒的神效。”
樑風揚輕輕地笑了笑,打開了罐頭瓶,頓時,唐丹青和‘花’蝶聞到了一種奇異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