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康君蘭都快氣暈了,她很清楚,正是因爲,前段時間開始給杜碧彤治療時,她收下了樑風揚的五萬塊,所以樑風揚現在才找她要五萬塊。
這就相當於,她忙了半天,全都白忙了。
“你不樂意,也沒關係,我的老樑八味,也不是說有錢就能買到的,我心裡高興,才同意你五萬塊買走一點,如果我心裡不高興,你就是出五十萬甚至五百萬,都休想帶走一丁點。”樑風揚說。
“同意。”
康君蘭撒嬌一般捶打了他一拳,然後又用香肩碰了他一下,就差用高聳的胸部給他做按摩了。
“你已經五十多歲,你只適合對四十歲到六十歲之間的男人撒嬌,你對四十歲以下的男人撒嬌,那叫爲老不尊,對六十歲以上的男人撒嬌,有點對不起你的身體。”樑風揚說。
“領教了!”康君蘭不得不承認,樑風揚給她上了一課。
第二天。
康君蘭在離開之前,網銀轉給了樑風揚五萬塊,這就相當於,杜碧彤的事上,她的確是白忙了,無非就是到鮑魚王子混了一頓飯。
但她並不知道,正是因爲她的悲催,讓杜碧彤的懼男症好了起來,否則這就是一個很成功的病例啊。
康君蘭離開了他的家,樑風揚頓時就感覺到舒服多了,否則他就算撒尿都會感覺到不自在,就好像那個看上去三十來歲,其實已經五十來歲的女人,正在盯着他看。
快是中午的飯點,樑風揚到了醉仙食府,很多人吃飯,生意火熱,賺錢正在進行中。
杜碧彤正在吧檯附近站着,寬鬆的衣衫讓她的身體看上去很爲豐腴。
看着她的臉,樑風揚就想到了和她翻雲覆雨的情景,杜碧彤可謂很名器。
兩人來到了二樓的休息室,點了酒菜,吃喝起來,碰杯後,杜碧彤抿了一口白酒:“康君蘭已經離開了?”
“是啊,她終於走了。”
“最好是不要讓她知道,我的懼男症已經好起來了,否則她必然會鬧騰。”
“只要林雨荷不告訴她的那個女同事,然後消息一般就不會傳到康君蘭的耳朵裡。”樑風揚剛說到這裡,就聽到了敲門聲,他走過去開了門,果然是林雨荷。
塑身毛衫勾勒出了她巍峨的上身,打底褲勾勒出了她修長的雙腿,嘴角帶着**的笑,黑框眼鏡像是剛擦拭過,分外明亮,讓她的雙眸流光溢彩。
“你是來蹭飯的?”
“是呀,我餓了,所以就來了,我的兩個好朋友,可都是酒樓老闆呢,莫非還能餓到我不成?”
林雨荷也不客氣,扭動着翹臀,搖曳着身體就走了進來,不得不說,從門的位置到沙發,距離很短,可她卻走出了水平。
坐到了杜碧彤的身邊,林雨荷再次朝樑風揚看去,微笑說:“給我拿個杯子,我也要喝酒。”
“oK。”樑風揚出去拿杯子了。
“碧彤,你聽到了吧,自從和你做過以後,他就越來越喜歡說英語了。”林雨荷微笑說。
杜碧彤用香肩碰了林雨荷一下,輕皺眉頭的瞬間風情萬種,嗔怒說:“你這是什麼邏輯,他喜不喜歡說英語,和那事有關係嗎?”
“人在舒服和亢奮的情況下,就會做出輕佻的事來,在我看來,樑風揚說英語就是輕佻的表現。”林雨荷說。
“那麼,樑風揚打你的屁股,是不是輕佻的表現。”杜碧彤說。
“你好討厭,你敢嚇唬我,讓你這麼一說,我的屁股都有點疼了,就好像他的巴掌又打上來了。”
茶几上有多餘的筷子,林雨荷先抓起筷子來吃菜,細膩的紅脣動起來,分外有情調。
就連吃飯都能吃出不一樣的風采,這就是文青氣息濃郁的**林雨荷。
樑風揚給林雨荷拿了酒杯過來,又給她倒上了酒:“這可是高度白酒,希望在酒精的刺激下,你能創造出更好的現代詩和散文詩。”
“哎……”林雨荷輕嘆一聲,傷感起來。
“怎麼,你又遇到了麻煩,誰又欺負你了?”
“你。”
“這段時間,我可沒欺負你,杜姐可以作證的,因爲我這段時間只顧欺負她了,沒顧得上你。”樑風揚說。
“你……”
林雨荷氣得臉都紅了,抓起酒杯,就要把白酒潑在樑風揚的臉上,手腕卻被他擒住了。
樑風揚的手稍微用力,林雨荷的手腕就彎曲起來,酒杯正在朝她的紅脣不斷靠近。
從林雨荷的嘴裡發出了哦啊哦啊的聲音,她想掙扎,可她的整個身體都被樑風揚束縛住了。
酒杯觸碰到了她的紅脣,可她並不想張開嘴,她的臉蛋和她的眼眸都充滿憤怒。
“你剛纔不是很想喝酒嗎?我都把酒杯拿來了,還給你倒了酒,你怎麼又不想喝了?”
林雨荷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帶着哭腔說:“我想自己喝,你個混蛋強迫我,我就不想喝,除非你弄死我。”
“雨荷,你說得也太嚴重了,我不過就是想讓你喝杯酒,弄死你做什麼?本來也沒那麼困難啊,你的嘴巴很快就會張開了。”
“我就不張嘴。”
林雨荷的話音剛落,樑風揚稍微對着她的下頜施展了點小手段,她的紅脣就不得不張開了。
然後酒杯傾斜,高度白酒慢悠悠流入了林雨荷的嘴裡,然後讓她嚥到了肚子裡。
生怕噎到了她,所以樑風揚把速度控制得很慢,高度白酒就像是涓涓細流,不斷地流入林雨荷的嘴裡。
林雨荷的嘴巴一片辛辣,而她的體內卻是一片火熱,就這樣的,二兩多白酒,慢悠悠乾了杯。
當樑風揚鬆開她,林雨荷就劇烈咳嗽起來,面色漲紅,眼淚都飛濺出來。
“樑風揚,大混蛋……”林雨荷怒罵起來,同時她的兩個拳頭也很用力地對着他的身體捶打起來。
樑風揚的身體在傾斜,林雨荷的身體也在傾斜,林雨荷簡直都快要壓到樑風揚的身上了。
當上身碰到樑風揚的身體的瞬間,林雨荷想直起身體卻已經控制不住平衡,就那樣匍匐到了他的身上,嘴脣都對到了一起。
“呀呀呀……”
從杜碧彤的嘴裡發出了一聲驚呼,她發現,樑風揚和林雨荷這對歡喜冤家此時的姿勢太別緻了,必須拍照啊。
於是杜碧彤掏出了大屏幕智能手機,咔嚓咔嚓一通拍照。
林雨荷終於得以直起身,撲過去就要搶奪杜碧彤的手機,可她卻跑出了房間。
林雨荷的紅脣扁了扁,很委屈地哭了起來:“你們兩個真是好過分,我是來蹭飯吃的,可你們卻欺負我,嗚嗚嗚……”
樑風揚叼起一根菸,點着抽了一口:“別哭了,快點坐下來吃菜吧,剛纔喝了那麼多酒,你的嘴裡不辣啊?”
“怎麼不辣,都快辣死了,可你們這麼欺負我,我哪裡還有心情吃菜?”
“沒人欺負你,只是在和你玩,要不你也像剛纔我強迫你那樣,強迫我一次,我也乾杯?”樑風揚說。
“去你的,誰稀罕強迫你,哦,最好是不要用強迫這個詞了,剛纔本來也沒發生那種事。”
林雨荷過來的目的就是蹭飯,剛纔都被欺負了,如果飯還是沒吃成,那就是鬱悶加飢餓啊。
鬱悶已經產生,她打算讓飢餓消失,坐下之後抓起筷子,風捲殘雲一般吃菜。
以前樑風揚和林雨荷多次一起吃飯,可他還是頭一次看到,林雨荷吃菜如此的瘋狂。
吃飽喝足後,林雨荷用眼神鄙視了樑風揚,鄙視夠了,才邁着**的步子離開。
老憨來了電話,問滅殺冷血的行動定在今天晚上,有沒有問題?
樑風揚同意。
北城虎已經歸西,也該是送緬甸殺手冷血歸西的時候。
平時冷血是個很逍遙的人,幾天不碰女人,就會有點受不了。
老憨答應今夜帶個牀上功夫奇高的**美女給他,這讓他充滿希冀,就等着晚上和美女翻雲覆雨了,他打算把這次行動徹底失敗的苦悶都發泄到美女的身上。
夜色迷醉。
冷血和老憨通了電話,問美女什麼時候能到,老憨說他現在很忙,美女午夜後肯定到,梅開幾度都沒問題。
其實老憨已經和易容後的樑風揚在路上,suV在飛馳,很快就能到了。
老憨剛纔之所以那麼說,無非就是爲了讓冷血放鬆警惕,而此時冷血的確沒有懷疑什麼,就等着對着美女的身體衝鋒陷陣了。
門開了。
易容後的樑風揚和老憨一起走了進來。
冷血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抽菸,看到跟在老憨身邊的不是個女人,而是一個緬甸臉孔的男人。
冷血頓時就警惕起來,起身的瞬間,面色陰冷說:“老憨,你身邊的人是誰?”
“你猜。”老憨話音剛落,就躲到了樑風揚身後。
也就在這一瞬間,冷血出手就要拔槍,可他的動作卻沒有樑風揚的飛刀快。
樑風揚的手裡本來什麼都沒有,可忽然就多出來一把飛刀,也就在飛刀出現的瞬間,就已經泛着寒芒朝冷血飛去,刺入了冷血的手腕。
強烈的疼痛讓冷血捂住手腕,發出了痛苦異常的嚎叫,樑風揚前衝的瞬間,他的腿已經踢出,一個鞭腿就將冷血踢倒在地。
冷血肋骨斷裂的聲音非常清晰,倒地後的他,受傷已經很嚴重。
冷血想起身,可樑風揚的腳已經踩到了他的胸口:“冷血,聽說你是個狙擊高手,聽說你有百分百的把握,用你的狙擊槍送我上西天?”
冷血終於明白,眼前這個緬甸臉孔的男人,正是易容後的樑風揚。
“你是樑風揚?”
“是我。”
“你的功夫真恐怖,你的飛刀更恐怖,我很佩服你,我能和你交個朋友嗎?”
“你以前有朋友嗎?”
“我有。”
“我看你沒有,你這種風格的人,是不會有朋友的,或者說,沒有底線的人,就不會有真正的朋友。”樑風揚冷笑說。
“我真的有朋友,而且我很想和你成爲朋友,哦,或者你讓我給你做牛做馬都可以,我……”冷血的話沒機會說完了。
樑風揚的右腿彎曲,用膝蓋狠狠撞到了冷血的胸口,冷血的胸骨碎裂,一口鮮血噴出一米多高。
冷血歸西了,再也不用琢磨與人做朋友的事,從出生到死亡,他果然沒有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