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風揚越發的欣賞林雨荷了,因爲她的確是個非常有才華的女人,一個可以讓男人忽然很憤怒,又忽然很愉悅的女人,必然相當有才華。
看這首三千多字的現代詩《狂野》,樑風揚花費了一個多小時,然後給予了很高的評價,他對林雨荷說,這纔是藝術。
“有的時候,你真的能把人給氣死,難道讓你高興了,纔是藝術?”
“因爲你本來就是讓我看,而不是在讓別人看,我先走了,如果誰又欺負你,給我打電話,修理他!”
樑風揚送給林雨荷一個狂野的笑臉,然後就離開了醉仙食府。
當他的身影從食府消失,林雨荷卻還在癡迷中,杜碧彤看到了,大笑她花癡。
林雨荷的回答是,某個迫切想讓懼男症好起來的女人,好像是更花癡。
杜碧彤無語。
當冬日的寒風吹到樑風揚的身上,他的心裡就有點忐忑了,因爲已經過了下午三點,等他出現在花蝶的面前,恐怕就四點了,花蝶肯定會抱怨他浪費了很長時間。
花蝶已經等得有點着急上火了,有點擔心樑風揚出了什麼事。
可她更多的是憤怒,因爲樑風揚正在浪費學習易容術的寶貴時間。
樑風揚終於回來了,這小子非但沒出什麼事,而且還從他的眉宇之間流露出一種愜意,莫非是被美女滋潤到了,莫非賀初夏那個以溫柔和風情著稱的美人,爲了某種不爲人知的目的,用身體賄賂了他?
“花蝶美女,你不能用這種眼神看我啊!”
“少對我嬉皮笑臉,我用這種眼神看你,就是因爲,你讓我很憤怒,我對你很不滿,我不打算教你易容術了,等會兒就閃人。”
樑風揚坐到了她的身邊:“我剛纔很忙,剛忙完就回來了。”
“你不會是在賀初夏的肚皮上忙了吧?傳說中,賀初夏的肌膚細膩到了極點,而且到了牀上,她有某種秘術,你是不是已經享受過了?”
“興許賀初夏真有某種秘術,但我沒有享受到啊,不過,她請我喝的捨得酒倒是挺好喝的,而她請我過去的目的,無非就是怕我傷害到了司徒羽浪。”
聽到這裡,花蝶就不是那麼生氣了:“也別說,賀初夏這個後媽,對司徒羽浪還真心不錯,但是,你這次出去的時間,未免有點太長了,中午的時間浪費了也就算了,可你連下午的時間都浪費了,如果你還想學習易容術,必須讓我先消氣。”
“我怎麼做你就消氣了?”
“這個問題應該你自己考慮,如果我親口告訴了你,就沒意思了。”
樑風揚開始對着花蝶扮鬼臉,可他很快就發現,在看到了他的鬼臉以後,花蝶的臉色更陰沉了。
以前在清湖縣,樑風揚就在花蝶的面前扮過鬼臉,當時花蝶露出了很愉快的微笑,可這次,他的鬼臉卻失靈了。
“花蝶,要不我帶你去購物,你看上了什麼,我就買給你,戰鬥機和航空母艦除外。”
花蝶貌似想笑,卻忍住了,樑風揚看到了一定的效果,於是就繼續用有趣的言語逗花蝶開心。
“你啊,就是個氣人的傢伙,你也別浪費時間了,做上一千個俯臥撐,我就繼續教你易容術。”花蝶說。
一次性做一千個俯臥撐,對很多人來說,亞歷山大,但是對樑風揚來說,好像不算什麼,就算讓他一次性做兩千個或者三千個俯臥撐,都能輕鬆完成。
樑風揚開始在花蝶的面前做俯臥撐,他的動作非常的規範,速度也是非常的快。
見過做俯臥撐的人,可沒見過做俯臥撐能這麼規範還這麼快的人,花蝶由不得去想,樑風揚的身體到底有多大的力量,不會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吧?
即便樑風揚是個外勁和內勁並存的高手,他也有累的時候,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做一千個俯臥撐,對他來說絕對是小菜一碟。
很標準的做完以後,樑風揚大氣都不喘,輕笑說:“現在是不是可以教我易容術了?”
“我算髮現了,讓你做一千個俯臥撐有點太少了,應該讓你做一萬個纔對,可如果讓你繼續做下去也是浪費時間,我還是繼續教你易容術吧,如果我的表現不夠好,讓丹青知道了,她又會怪罪我。”
“你放心,我不會告密的,我絕對不會把你的糟糕表現告訴唐丹青。”
“你竟然說我的表現很糟糕?”花蝶頓時又怒了,修長的雙腿在樑風揚的面前猛顫,看那樣子,很想一腳把他踢出個好歹來。
如果樑風揚不是她的對手,她早就動手了,非要把這小子打個鼻青臉腫不可,問題是,她的拳腳想落到樑風揚的身上,的確是很難。
樑風揚的閃避速度,快到了讓人吃驚,而他一旦還擊,她就非常有可能悲催。
“花蝶,我算髮現了,如果不給我來上一腳,你就不會甘心,你修長的腿儘管踢過來吧。”
“你肯定會抱住我的腿。”
“不會。”
“那你會抓住我的腿把我甩飛出去。”
“也不會。”
花蝶有點納悶:“我真不信你會心甘情願讓我踢一腳。”
“你踢唄,如果連這點膽子都沒有,你就不是花蝶了。”
“踢哪裡?”
“你想踢哪裡?”
“踢你的胸口。”花蝶說。
樑風揚同意了,再次讓花蝶很意外,她心說,就算你是個大高手,就算你的身體很強悍,我如果全力一腳踢到你的胸口,你也很很痛苦的。
樑風揚雲淡風輕站到那裡,貌似一點都不在意。
花蝶心頭的火氣又上來了,出腿就朝他的胸口踢了過去,樑風揚果然沒閃避,就讓花蝶的腳踢到了他的胸口。
當花蝶的腳與樑風揚的胸口碰撞的瞬間,樑風揚紋絲不動,可花蝶卻痛叫一聲,單腿跳躍退後了兩米。
剛纔花蝶那一腳不像是踢到了人的身上,倒像是踢到了鋼板上。
“你的內勁用到身體防守上,真夠強悍的。”
“也就是一般,你的腳沒骨折吧?”樑風揚笑着說。
“我的腳還不至於骨折,可我的腳真的很疼啊,要不你給我揉揉。”
“這簡直就是浪費時間,你看,再磨蹭下去,就到五點了,你不如快點教我易容術吧?”
“現在知道着急了,你剛纔好像一點都不着急,所以啊,我也不着急了,你啊,必須把我的腳揉舒服了,我纔會繼續教你易容術。”
給花蝶揉腳絕對不是多麼痛苦的事,因爲花蝶的玉足很好看,而且很細膩。
花蝶坐到了沙發上,脫掉了鞋子,可她很快就喊叫起來:“你做什麼?”
“脫襪子。”
“你只給我揉腳就好,不用脫我的襪子。”
“脫掉襪子揉腳才更有效果。”樑風揚微笑說。
花蝶已經不用反對了,因爲剛纔樑風揚說話的同時,就已經脫掉了她的襪子。
樑風揚用很細膩的手法給花蝶揉腳,剛開始有點癢,花蝶嘻嘻笑的同時,**的身體也在扭動。
片刻後,癢的感覺消失,有的只是那種讓人說不清楚的舒服,此時花蝶的雙腳就有如是浸泡到了某種神奇的浴液之中,她體驗到了滑潤,也體驗到了細膩。
半個多小時後,樑風揚的手停了下來,而花蝶已經沉浸在了一種格外迷醉的氛圍中,或者說她已經到了半夢半醒之間。
樑風揚沒有打擾花蝶的這種意境,他點燃一根菸,慢悠悠抽着,同時也在欣賞花蝶的表情。
不得不說,此時這個**美人的表情,精彩到了極點。
約莫十來分鐘後,花蝶的雙眸終於睜開:“舒服,真的好舒服啊,回頭我就告訴丹青,就說你這個大刁民有揉腳絕技,讓她也好好享受一下。”
再去看時間,果然是過了五點,其實已經是晚飯的點了,但樑風揚和花蝶都打算,先練兩個小時易容術,然後再吃飯。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肯定沒浪費,花蝶耐心講解,樑風揚耐心練習。
到了晚上七點多,樑風揚打算去醉仙食府帶飯菜回來,可花蝶卻說想吃他做的麪條,於是樑風揚就到了廚房和麪擀麪做滷。
香噴噴的打滷麪擺上了餐桌,花蝶想到了樑風揚做的小鹹菜和葡萄酒,她提出想嘗一嘗。
可樑風揚說,現在的葡萄酒還不能喝,小鹹菜倒是可以提前吃上一點,可真正的味道還沒出來。
在花蝶的強烈要求下,樑風揚只能是夾了一些小鹹菜過來,儘管味道還沒有達到極致,可花蝶已經開始連聲說好吃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丹青,也不知道她今天穿的是什麼衣服。”樑風揚說。
“你恐怕更想知道,她今天穿的是什麼款式的內衣。”
“你的想法又不純潔了,其實我只是想看到唐丹青今天穿的是什麼衣服。”
“如果你那個照妖鏡還在手裡,興許就看到了,可惜的是,已經五百萬賣給蕭秋楓了。”花蝶打趣說。
樑風揚大笑起來,簡直就笑了個昏天黑地。
那麼個最爲普通的化妝小鏡子,市面上不過就是賣一百多塊,居然弄了蕭秋楓500萬,真是很可樂的事。
“你剛纔的意思是不是說,丹青其實是個妖精?”
“丹青當然是人不是妖,可她的魅力卻超越了妖。”花蝶說。
“也許蕭秋楓已經把那個假冒的照妖鏡摔掉了,然後看着支離破碎的玻璃片,露出了這個世上最爲沮喪的表情。”樑風揚說。
“你放心,在沒有找到狂龍之前,蕭秋楓是不會毀掉照妖鏡的,哪怕是他想摔掉,他的老媽彭蘭也不會同意。”
提起彭蘭這個才華橫溢的醜女人,樑風揚和花蝶的心裡都有點忐忑,估計彭蘭已經想到了,狂龍是易容出來的,只是沒有證據而已。
兩個人都開始了沉默,不出幾分鐘,花蝶的香體就靠到了他的身上,他隨之將花蝶摟到了懷裡。
花蝶的線條美到了極致,花蝶的肌膚細膩到了極點,每次摟住她,都能讓人澎湃。
“如果你很想見到丹青,倒是有個辦法。”
“你的意思是,讓勁武館的賀初夏聯繫丹青過去,然後我也過去?”樑風揚說。
“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其他辦法好像都行不通,我對賀初夏爲人處世的瞭解,應該比你更多,賀初夏還是一個可以去信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