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荷沒心情上班,已經回家去了,她打算創作兩篇散文,然後就開始寫她的小說。
當樑風揚回到家時,看到花蝶已經在牀上躺下,不管她是否睡着,她的雙眸都是閉上的,她的呼吸很勻稱。
樑風揚匍匐到她的身邊,出手對着她的臉蛋拍了拍,花蝶頓時就睜開了雙眼,如此近距離去欣賞花蝶的雙眸,真的是很美。
而此時,花蝶那對美麗的雙眸散發出的卻是火光:“你個混蛋,你敢打我耳光?”
“我剛纔只是拍了拍你的臉,我可沒打你耳光。”
“拍臉就是打耳光。”
樑風揚很鬱悶,花蝶簡直就是沒事找事啊:“你簡直就是放屁!”
花蝶更加憤怒,一個翻身,竟然是騎到了他的身上,雙拳捶打他的身體……
這種**的懲罰,給樑風揚帶來的不是痛苦,而是快樂。
花蝶甚至有點懷疑自己,剛纔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就忽然騎到了樑風揚的身上?難道還嫌他賺的便宜少嗎?
花蝶起身的瞬間就跳下了牀,站到牀邊想打他的腿,可他卻避開了,隨之也下了牀。
繼續練習易容術,此時的花蝶倒是稍微有點相信,樑風揚真的能夠創造一個,以前從沒有過的奇蹟,那就是,七天內練成高超的易容術。
冬日裡,燕津的夜色來的很快,還不到六點,天就黑了下來,這座繁華都市的燈火也亮了起來,天色陰沉,或許正醞釀着一場大雪。
樑風揚不是司機,不用跑長途,他對雨和雪都有着很特殊的好感,因爲這兩樣大自然的事物,總是能讓他想象到美好。
白天去勁武館對付司徒羽浪時,林雨荷並沒有告訴樑風揚,說她已經創作了一首很長的現代詩《狂野》,而此時,她已經憋不住了,正在醉仙食府杜碧彤的面前不停抱怨。
“我啊,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就沒有在白天告訴他,話到了嘴邊都沒有說出來,真是有病,比你的懼男症都嚴重。”
“你那是風溼病,當然要比懼男症更嚴重。”杜碧彤說。
“你好討厭,我纔沒有風溼病,我的身體好得很,我的腰不酸腿不疼,吃得多跑得快。”
“所謂的風溼病,就是風情溼潤綜合徵,難道你沒有?你很久以前就患上了此疾。”杜碧彤說。
“沒想到啊,你居然這麼有創造力,風溼病居然是風情溼潤綜合徵,那你的身體豈不是更糟糕了,不但有懼男症還有風溼病?”林雨荷說。
風揚sPa會所的維修已經接近尾聲,當初被北城虎破壞的痕跡已經不復存在,但是,北城虎胸中那被樑風揚修理出來的創傷卻還沒有撫平。
彩虹酒吧的豪華房間,北城虎的懷裡摟着一個**美女,嘴裡叼着雪茄,正在聊牀上功夫。
這個**美女對北城虎的牀上功夫頗爲欣賞,因爲她已經因此快感快有一百次,而她對北城虎的勢力更是非常的崇拜,出去以後,一說她是北城虎的女人,很多人都不敢招惹她。
這個女人,正是北城虎新找來的情人,人稱小浪花,以前是某個做水產生意的大老闆的情人,那個大老闆車禍身亡後,小浪花出國呆了一段時間。
本是想找個外國老闆,從而體驗外國人的陽剛,可惜的是,運氣不好,外國人的陽剛體會到了,可錢沒賺到。
那個高大魁梧,渾身是毛的傢伙,穿着從專賣店偷來的範思哲,在她的面前冒充大老闆。
得到她的身體後的第三天,就被警察帶走了,然後又從他在貧民窟的破房子裡搜查出了很多偷來的衣服和內衣。
回國以後,小浪花就投入到了北城虎的懷抱,一心想做整個燕津市的名人,讓燕津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小浪花。
依偎在北城虎的懷裡,小浪花嫵媚笑着說:“虎爺,你的勢力範圍什麼時候才能衝出北城區?”
“小浪花,你知不知道,你剛纔的話很找打,難道你不知道,現在就連巖昌區都有了我的生意?”
北城虎弄死何崢嶸以後,就整合了何崢嶸的生意,勢力比以前更加強大了,可他絕對不會到此就滿足,他的目標是整個燕津的地下世界,甚至更大的範圍。
小浪花剛纔那麼說,無非就是爲了激發北城虎的鬥志,她覺得力道還是有點不夠,於是就冒着捱打的危險說:“我可是聽說了,北城區就有一個你惹不起的人。”
“誰?”
“虎爺,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當然就是樑風揚。”小浪花說。
北城虎的身體猛烈顫抖起來,不得不說,小浪花剛纔的話觸碰到了他的痛處。
他是北城虎的混黑大佬北城虎,很多人聽到了他的名號都會膽顫,可他卻惹不起樑風揚。
“你給我聽好了,我不是惹不起樑風揚,我只是暫時還不想動他,總有一天,我會讓他死在我的手裡!”
“虎爺,我信你了,虎爺,我好佩服你,虎爺,求你輕點啊。”小浪花不得不求饒。
“滾蛋,三天內都不要在我的面前出現。”北城虎憤然說。
小浪花很後悔剛纔提到了樑風揚,她只能是低頭走了出去,接下來的三天都不敢在北城虎的面前出現。
老憨被叫了進來。
這個身高不過160,肥頭肥腦身體滾圓的傢伙,腦子頗爲好用,否則他也當不了北城虎的師爺。
看到北城虎怒不可遏的神情,他就知道,剛纔小浪花又惹到了北城虎。
老憨心說,這個小浪花可真妙,不是因爲她的臉蛋胸脯,而是妙在那顆貪婪的心,北城虎,你遲早都會毀在小浪花的手裡。
“虎爺,息怒。”老憨陪上了笑臉。
“你怎麼知道我很生氣?我剛和小浪花做了愉快的事。”
“虎爺,如果連你的憤怒都看不出,那我就不是你的狗了。”
老憨的話語讓北城虎很爲受用,這個狼性很強的男人,心情瞬間就好了很多。
“一個月內,我要送樑風揚上西天,你有什麼好辦法?”北城虎陰狠說。
老憨的心裡猛地一驚,他發現,北城虎果然是活膩歪了:“虎爺,想滅掉樑風揚,當然要找個比他更厲害的人。”
“如果我找狙擊手呢?”
“這個倒是可行,但狙擊手並不好找。”
“我自然有辦法。”
“虎爺,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你什麼意思?”
“我是你的狗,我的意思當然是,祝願虎爺早日滅掉樑風揚,滅掉了他,我們兩個一起玩女人,隆重慶賀。”
離開了北城虎的房間,老憨的心裡很焦急,他必須在第一時間把消息告訴
樑風揚,誰知道北城虎是否已經找到了狙擊手?
但是老憨並沒有在彩虹酒吧給樑風揚打電話,而是午夜以後回到家,才撥通了樑風揚的號碼。
此時的樑風揚,正給身穿睡裙的花蝶做背部放鬆按摩,因爲花蝶想在他那玄妙的按摩手法下睡去,從而讓身體更舒服,讓夢境更美。
聽到樑風揚的手機響起來,花蝶撒嬌說:“不許接電話,繼續給我做按摩,不管誰打來的都不許接。”
“唐丹青打來的。”
“啊?那你快接啊!”
其實樑風揚已經看到是老憨打來的,也知道老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絕對有很重要的事。
“老憨,你找我?”
聽到樑風揚叫出來的是老憨,花蝶修長的腿頓時就朝他踢了過去。
樑風揚剛避開,花蝶修長的腿再次踢了過來,而且這次踢出來的可是連環腿,如果不是他閃避足夠快,還真就中招了。
樑風揚坐到了沙發上,很瀟灑地翹起二郎腿,問他:“你怎麼不說話了,不會是有什麼人掐住了你的脖子吧?”
“樑老闆,倒是沒什麼人掐住我的脖子,可我剛纔聽到,你很忙,所以很怕打擾到了你和美女的好事。”
“你這個老傢伙,越來越讓人愉快了,這也就意味着,你離死越來越遠了,只要能讓我高興,你就能長命百歲,好好活着吧。”
“北城虎說,他要找狙擊手,在一個月內滅掉你,你平時要當心了,他這邊有什麼動向,在我有所瞭解的前提下,我會在第一時間告訴你。”
“這個消息很重要,多謝你了,還有,北城虎簡直是異想天開,就算他已經找到了狙擊手,想滅掉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樑風揚和老憨通話結束後,將手機扔到了茶几上,輕嘆道:“北城虎還真能折騰,我看他真是活膩歪了,我本來想讓他活到春節以後呢,現在看來,是他自己不想活了啊!”
“要不咱們這個晚上就弄死他?”
“這個晚上還不行,如果這麼快就讓他死了,那我可就虧了。”
“怎麼就虧了?”
“因爲我還想從他的身上撈到更多的好處。”樑風揚說。
“你有的時候真的很貪心啊。”花蝶的微笑更**了,雙眸之中散發出的光線分明是在勾引他。
摟住了她,吻上了她的紅脣。
熱吻後,花蝶又爬到了牀上,樑風揚繼續給她做按摩,不出多久,她就在一種分外的迷醉中睡着了,做起了很熱烈的美夢。
當樑風揚和花蝶下牀,都快是早晨九點了,花蝶直喊罪過,可心裡回味的卻是她和樑風揚玩出來的曖昧。
當樑風揚在廚房做早點,花蝶就站在客廳跳起了健身操,水蛇腰和臀部一起扭動,盡情地讓她的**彌散。
當他們兩個一起吃早點時,樑風揚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看到是勁武館的溫柔美人賀初夏打來的電話,他頓時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樑風揚隨手接了起來:“初夏姐,是你啊,你又想我了。”
“風揚,你真調皮,聽你說的,就好像我以前經常想你,其實我們之間認識的時間還不長,難道不是嗎?”
“你的意思是,我剛纔和你開的玩笑很過分?”
“沒有呀,我剛纔不過就是隨便那麼說,你別多心。對於羽浪做出來的事,我非常的抱歉,你今天有時間嗎?我去找你,當面向你賠罪。”
“你不用來找我,等中午我去找你,有些事的確需要當面說清楚。”樑風揚說。
“oK,那中午見,美酒佳餚等着你。”賀初夏再次對着樑風揚發出了格外溫柔的聲音。
樑風揚心說,美酒佳餚比不上你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