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樑風揚施展出了龍爪手,抓住了她的上身,賀初夏說不下去了,只是發出了有點痛苦有點驚魂的叫聲。
“鬆開哦,你幹什麼?”
“我發現,你的身體很有料啊。”
樑風揚又揉捏了兩下,這才鬆開了賀初夏,惹得這個嬌美溫柔的女人面紅耳赤憤怒不堪。
“你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我請你來做客,你居然調戲我?”賀初夏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是你先調戲我的。”
“如果你執意認爲,我剛纔的話是在調戲你,或者嘲諷你,那我向我道歉。”
“你千萬別向我道歉,否則就好像我那方面的能力真的不行,告訴你,我很猛,牀上牀下都很猛,如果你不信,現在就可以試試。”
賀初夏又笑了,此時她的笑不但很溫柔而且很嫵媚:“還是繼續下象棋吧,如果你想學象棋,我可以做你的老師,告訴你哦,就連燕津象棋協會那些老骨頭,都不是我的對手。”
“這麼厲害?”樑風揚心說,難道這個賀初夏,她的象棋水平和唐丹青有一拼?
“小女子從來不愛吹牛,尤其是在你的面前不敢吹牛,我真的好怕你的龍爪手啊。”
賀初夏有着不經意間,就把男人的身體撩撥到火熱難當的能力。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樑風揚又輸給了賀初夏兩盤,他感覺到,賀初夏的象棋水平,絕對不會在唐丹青大小姐之下。
不知道唐丹青是不是認識賀初夏?她們兩個以前有沒有一起下過象棋?
點燃一根菸,樑風揚悠然吐出一口煙氣,笑眯眯朝賀初夏的臉看了過去:“賀老師,你看我是個對象棋很有天賦的學生嗎?”
聽到樑風揚叫她賀老師,賀初夏的心裡很怪味,因爲以前並沒有誰這麼叫過她。
不過這個稱呼倒是不讓她反感,她微笑說:“儘管你現在是個臭棋簍子,不過我想,你以後會變成高手的。”
“你對我這麼有信心?”
“因爲你與衆不同。”
聽到賀初夏對他的評價,樑風揚很快樂,他恨不得讓全天下的美人,每個人都誇他一句。
“我用不用舉行什麼拜師儀式?”
“不用。”
“我覺得,簡單的儀式還是要有的,這樣更有助於讓我記住,你已經是我的象棋老師。”樑風揚說。
“你打算怎麼做?”
“一點都不復雜,抓起你的手來,親一口,就oK了。”樑風揚微笑說。
賀初夏考慮片刻,最終還是決定了樑風揚的提議。
可樑風揚抓起賀初夏的手來,卻是對着她嬌美的臉蛋親了一口,讓賀初夏的臉騰地一下燃燒起來。
“你混蛋,不是要親我的手嗎?誰讓你親我的臉了?”
“我剛纔說的是,抓起你的手來親一口,並沒有說要親你的手,而我剛纔也的確是抓起了你的手,然後親了一口。”
“你真刁民!”
“是啊,我很刁民,請問,溫柔如水的大美人,你願意給一個刁民做象棋老師嗎?”
“怎麼不願意呢?親你也親過了,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賀初夏心裡貌似很美。
繼續下象棋,賀初夏已經開始從最基礎的方面開始,給樑風揚講解棋招和棋路。
以前的樑風揚對象棋水平高低並不在乎,而現在的他,的確很想變成象棋高手,最起碼提升了水平,以後能在唐丹青的面前表現一下,所以他很用心。
而人在很用心的前提下,也會一心二用,比如此時,樑風揚的腦海中就浮現出了唐丹青高貴清麗的樣子,也不知道她正在做什麼。
這些天,唐丹青每天都會去唐氏展望集團,協助父親做一些事。
她在經商和管理方面的天賦,幾年以前就得到了唐天路和集團幾個高層的認可,被認定是唐氏未來非常有實力和潛能的掌門人。
而每次來到了唐氏展望集團,除了工作之外,唐丹青還會做一件事,那就是想樑風揚。
幾日不見,如隔三秋。
很想他,可短期內卻不能見到他,這讓唐丹青的心裡很痛苦,當夜深人靜一個人躺到牀上,她已經幾次流淚,甚至想過,如果她真的和樑風揚私奔,會是個什麼結果。
如果她真的那麼做了,暫且不說她的未來會因此發生多麼巨大的變化,起碼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把樑風揚給害了。
以後,樑風揚會面對無窮無盡的追殺和挑戰,再也不會有安穩日子可以過。
這種情況下,與其衝動,不如淡定,就不信將來不能與他同牀共枕,一起唱樹上的鳥兒成雙對。
唐丹青辦公室的門開了,唐天路走了進來,他的腳步顯得很慢,他的面色陰沉,眼神凌厲,猶如發現了什麼秘密。
走到了唐丹青的身邊,看着她的臉,唐天路說:“丹青,你這段時間的表現不錯,老爸決定獎勵你,你想要什麼。”
唐丹青終於鬆了一口氣,鬧了半天,是想獎勵她啊,她嬌聲說:“我什麼都不想要,因爲我什麼都不缺,你剛纔嚇到了我。”
“嚇到了你?哦,可能是我剛纔的臉色有點陰沉,但那不是因爲你氣到了我,而是因爲,那個印度商人氣到了我,我扇了他兩個耳光,他終於把合同簽了下來。”
唐丹青非常吃驚,愕然說:“你以前可沒有在談合同的時候扇人耳光的習慣,對你合作伙伴都是很客氣的啊。”
“那人太欠揍,我不扇他,就對不起他。”
“哦。”
唐丹青無語了,同時她也能想到,老爸正是因爲心情不好,所以才扇了那個印度商人耳光,不過還好,合同簽了下來。
勁武館。
又是兩個多小時過去了,樑風揚一直在賀初夏的指點下學習象棋,他的悟性得到了賀初夏的認可,而賀初夏的美貌身姿,也得到了他的認可。
這麼一個香噴噴的大美人,因爲真愛嫁給了一個比她大不少的男人,而現在那個男人又已經去世,她該是多麼的落寞啊。
看了一眼時間,樑風揚說:“我該走了,以後我會經常來找你的。”
“好啊,我隨時歡迎你來。”
“凌晨兩點,你歡迎我嗎?”
“你個混蛋,行啊,如果你凌晨兩點來了,我就起牀陪你下象棋。”賀初夏嗔怒說。
“其實牀上也可以下象棋,誰說牀上就不能擺棋盤了。”
“怕的是,牀太軟太香。”賀初夏說。
Www¸ тt kΛn¸ ¢ ○ “你……”
這下就輪到樑風揚無語了,因爲他再次被賀初夏的溫柔,猛烈刺激。
晚上。
當燈火閃亮起來,樑風揚的心就有點迷離了,如果這個時候,唐丹青在他的身邊,那該是多麼美妙。
未必要呆在繁華之處纔好,哪怕只是拉着唐丹青的手,在街上漫步,也是很不錯的享受。
可唐丹青本來就屬於繁華,要想得到她,就要不斷地奮鬥。
醉仙食府的生意很好,自從樑風揚在燕津大學的操場上,打敗了全校第一高手司徒羽浪以後,生意就更好了。
燕津大學的男孩和女孩,也因此對樑風揚更加的熟悉,見了面,總喜歡和他打個招呼,有的人叫他風揚,有的人叫他樑老闆,有的人叫他大高手。
二樓的休息室,樑風揚剛坐到沙發上點燃一根菸,杜碧彤就依偎到了他的懷裡,只是這種程度的接觸,杜碧彤的懼男症已經不會發作,不管怎麼說,比起以前來,都算是不小的進步。
“你想唐丹青了?”
“你怎麼不說,我想林雨荷了?”樑風揚說。
“因爲你只有在想唐丹青的時候,纔會是這個表情和這個眼神。”
樑風揚很快就轉移了話題:“明天,你就要去見康君蘭醫生了,真不用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這次我自己去。”
“希望這次康醫生能正常點,不要那麼奇葩。”
“還好吧!不過再去兩次,如果效果不顯著,我就不打算找她了。”杜碧彤說。
“明智。”
有人敲門。
杜碧彤走過去開了門,當下就驚呆了:“花蝶,怎麼是你?”
花蝶的身姿**,嬌美臉蛋流露出的微笑也是那麼**:“怎麼就不能是我?哦,你和樑風揚那混蛋是不是正做壞事呢?”
杜碧彤趕緊解釋:“沒有啊,我和他,能做出什麼壞事來?”
“看來在你的概念裡,男女之間那種事不能算壞事,只能算快樂的事。”花蝶說。
杜碧彤的臉有點紅了,不知道該對花蝶說點什麼,太犀利的話不敢說,生怕花蝶會揍她。
樑風揚本來已經走了過來,可花蝶並沒有看他,就好像不是來找他的,完全無視了他。
坐到了沙發上,花蝶翹起二郎腿,讓她修長的腿顯得更**,然後就點燃一根細長的煙抽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杜碧彤已經離開了房間,把空間留給了他們兩個。
樑風揚坐到了她的身邊,把手放到了她的腿上,輕輕地捏了捏:“你這個時候來找我,就不怕被唐家的高手發現?”
“你怎麼知道我是來找你的?快點把你可惡的手拿開,不許摸我的腿。”花蝶生氣說。
“你肯定是來找我的,如果你是來找杜碧彤的,她剛纔走出去時,你就會叫住她。”
“對啊,我就是來找你的,走吧,去你的家裡,你會很吃驚的。”
“有什麼好吃驚的,難道你給我的家裡放了什麼特殊的東西?”樑風揚說。
“到家以後,你自然就清楚了。”花蝶說。
回到從林雨荷手裡租來的房子,樑風揚大吃一驚,因爲花蝶已經把很多易容道具都帶了過來。
看着這些完全可以用神奇來形容的寶貝,樑風揚說:“花蝶大美人,看來你打算在我的家裡住一段時間?”
“是啊,我就是這麼打算的,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睡到大街上去了。”
“雖然這套房子面積不大,檔次一般,但是歡迎你下榻。”樑風揚說。
“德行。”
花蝶白了他一眼,然後就坐到了沙發上,把唐丹青和她這次周密的計劃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