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
唐天路坐下了,兩個高手分別站在他的兩邊,紅影站在他的面前。
“丹青和狂龍,是什麼時候開始戀愛的?”唐天路說。
“老闆,你說的狂龍,可是花蝶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朋友?”紅影說。
“就是他。”
“老闆,我想你是誤會了,狂龍只是花蝶以前認識的朋友,他和唐丹青大小姐,算不上朋友,甚至都沒有一起吃過飯。”紅影說。
聽到了她的話,唐天路的心裡得到了莫大的安慰,可他的臉看上去還是非常陰沉:“唐丹青到底有沒有帶過什麼男人來這裡?”
“真沒有。”
“果然沒有?”
“沒有。”
“哦。”
剛纔唐天路在考慮,要不要讓身邊的兩個高手用槍嚇唬紅影一下,想了想還是算了。
當唐天路在兩個高手的陪同下離開,紅影的額頭這才冒出了一層冷汗,她再次被嚇壞了,爲了弄點好處,她已經多次擔驚受怕。
夜色迷醉。
此時此刻,唐丹青最想做的事就是,在她的私人別墅和樑風揚約會。
可是不行,她很清楚,短期內,不管她去哪裡,都會有唐家的高手盯着她。
唐丹青不會發現那些人,可那些人的確會一直盯着她。
所以她就呆在唐家別墅,先是彈鋼琴,然後看書,再然後就渾身只穿了一條小褲躺到了牀上。
很想知道樑風揚在做什麼,可唐丹青卻很難想到,此刻樑風揚在做什麼。
也許在照顧生意,也許正邁着很刁民的腳步在路上走,也許是在燕津大學的明鏡湖邊看風景,以前他說過,很喜歡那片風景。
此刻樑風揚的確正坐在明鏡湖邊看風景,剛纔有對情侶在他的旁邊膩歪,現在那對情侶已經離開,可唐丹青高貴美麗的樣子卻一直在樑風揚的心頭回蕩。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他要牛掰,他要澎湃,他要去做那很有狂野風格的事。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當他回頭,就看到廚師老田邁着低落的步子走了過來。
“老田,你怎麼來了?”
“鬱悶啊!”
老田坐到了樑風揚的身邊,發給他一根菸,自己點燃一根,對着明鏡湖水悵然吐出一口煙氣:“剛纔我去風揚sPa會所找劉秀蓮,讓她打了,她狠狠扇了我兩個耳光,讓我有多遠就滾多遠。”
“在那邊監工裝修的人,不是楊琳嗎?你怎麼知道劉秀蓮去了?”樑風揚說。
“我也只是碰碰運氣,看過去能否見到她,真見到了。她比以前更美了,更時尚了,她的那種韻味啊,讓我着迷,可在她的眼裡,我依舊是個混蛋。”
樑風揚將老田剛纔發給他的煙點燃:“要想改變劉姨和你的看法,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你必須有耐心,我看,短期內,你都不要試圖去見她了。”
“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
“當然知道。”
“你真知道?”
“都是男人,我如果不知道你心裡那點貓尿,那我就不是樑風揚!你不就是想,這麼多年,劉秀蓮肯定想男人了,你只要找到機會,爬到她的身上就可能冰釋前嫌。”樑風揚說。
老田頓時又有點猥瑣了:“你還真知道,其實我就是這麼想的,我很想那個她。”
樑風揚朝老田的後背推了一把,老田以爲要摔到湖裡,頓時驚叫一聲,也就在他的身體嚴重失衡時,樑風揚揪住了他的脖頸,又讓他坐好了。
“我可警告你,別這麼想,更別這麼做,否則你和劉秀蓮就徹底沒戲了,你們的女兒田依清這輩子都不會叫你叫爸。”
“記住了。”老田是真記住了,並不是在搪塞。
老田唱起了很久遠的屬於八十年代的歌,也別說,老田的嗓子還真不錯,如果去KTV吼幾嗓子,興許還能贏來叫好聲。
老田也已經開始用大屏幕智能機了,用手Q聊天,時而裝嫩,時而扮演知心大哥,同時也會用大屏幕智能機聽那三十年前的歌。
老田說,他明白卡拉永遠oK的道理。
老田說,過去那麼多年讓他明白,做人必須有底線,做男人必須要有責任心。
老田很老道,老田很平凡,老田很流氓,老田曾經被樑風揚尿了一臉。
晚上十一點,樑風揚和老田一起離開了明鏡湖,走出了燕津大學的校園,來到了醉仙食府。
也該是停止營業的時候,可還有三桌人在喝酒,所以要等客人走了才能關門。
所有的廚師員工都很閒,有的廚師在跳街舞,有的女服務生在秀身材。
她們是端盤子的,可她們的臀部亦是很翹,她們都沒有車,可她們亦是知道,有很多女人都和男人在車裡做那事。
午夜。
樑風揚已經躺到了牀上,放在牀頭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
抓起手機一看,是清湖縣的風韻女人曹雅芝發來的,說是想和他視頻,想看一看他。
樑風揚頓時來了精神,當他坐到牀上,腦海裡出現一個很邪惡的想法,如果曹雅芝看到了他赤條條的樣子,會陶醉還是會尖叫?
考慮再三,他還是不打算在曹雅芝的面前玩這種熱烈的惡作劇了,免得以後曹雅芝就不和他視頻了。
此時的曹雅芝正穿着睡裙坐在電腦前,臉色憂鬱,心事很重的樣子。
看到樑風揚發過來的笑臉,曹雅芝美麗的臉上頓時露出燦爛的微笑,心說,我還以爲正有某個女人在你的身旁,你沒工夫搭理我了呢。
曹雅芝:我沒影響到你吧?
樑風揚:當然沒有,你怎麼忽然就想和我視頻了,想我了?
曹雅芝:我纔不想你,只是想看看你。
樑風揚心說,如果你不想我,又怎麼會想看看我?風韻的曹姐,在我的面前,你最不該矜持了,快點熱烈起來,快點和我一起跳起這個世上最狂野的舞。
樑風揚發送了視頻請求,曹雅芝趕緊同意了,很快,樑風揚看到了身上穿着睡裙的曹姐,而曹雅芝也看到了上身赤果果的樑風揚。
打字聊變成了語音聊。
“你可真過分,和我聊,你的身上就不能多穿點東西?”曹雅芝嗔怒說。
“穿着呢,只是你沒看到。”樑風揚微笑說。
“聽到你這麼說,我忽然感覺,你的身上什麼都沒穿,你該不會是連小褲都沒穿吧?如果你沒穿小褲,千萬別站起來。”
“穿着呢,不會嚇到你的。曹姐,最近服裝店的生意怎麼樣?我看,你不如來燕津幫我的忙好了。”
“讓我去燕津幫你的忙?聽你的意思,就好像你已經變成了大老闆。”
“即便我現在還不是那種超級大老闆,怎麼也算是個中等級別的老闆了,手裡有食府,還有一家sPa會所。”樑風揚說。
聽到樑風揚說他的手裡甚至還有了一家sPa會所,曹雅芝非常的好奇,開始問他各種問題。
樑風揚很詳細地告訴了她,這家sPa會所是怎麼來的,曹雅芝再次被驚呆了。
在樑風揚看來,這家sPa會所是他一步步得來的,可在曹雅芝看來,卻是通過很狂野的方式弄到手的,和搶來的性質差不多。
從曹雅芝那翕動的紅脣之間,發出了很輕柔的聲音:“風揚,自從到了燕津以後,你變了很多,和以前不一樣了。”
“我還是以前的我,只是把以前壓抑已久的風格都表現了出來。”
“不管怎麼活,只要你快樂就好,曹姐就不過去給你添亂了,曹姐就打算留在清湖縣,照顧服裝店的生意,雖然賺不了多少錢,但也足夠我花的了。”曹雅芝說。
聊了半個多小時,樑風揚讓曹雅芝跳舞,這個風韻的女人同意了。
身穿睡裙的曹雅芝舞動起來,很狂野地盪漾。
那是一片春波,那是一片風韻,儘管是在視頻,可樑風揚卻隱約聞到了來自曹雅芝身體的香味。
既然曹雅芝給他跳了舞,那麼他很有必要回敬曹雅芝一段舞,於是樑風揚也舞動起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林雨荷還沒有睡覺,靈感來了,擋都擋不住。
她正坐在椅子上,手裡抓着鋼筆,創作現代詩《最可惡》。
如果讓她看到了樑風揚此時舞動的樣子,不知道會不會把現代詩的名字改成《可惡的男人,舞動的身軀》。
這首現代詩已經寫了很長,超過了她以前寫過的任何一首現代詩,可她還是絲毫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因爲靈感一直在跳動般在她的腦海出現。
當樑風揚已經結束了和曹雅芝的視頻,躺到牀上進入迷離夢鄉,林雨荷還在寫,一邊寫,一邊在心裡佩服自己。
凌晨三點,這纔算寫完,很長很給力。
林雨荷甚至有種衝動,想把這首現代詩放入她的小說的作品相關,想必她的那些粉絲看到以後,會無比轟動,並因此瞭解到她的另一面,並會大肆留言詢問,這麼可惡的男人是誰啊。
最終她控制住了這種衝動,關鍵是害怕樑風揚會因此將她收拾個外焦裡嫩。
對這首現代詩太滿意了,身穿睡裙躺到牀上,林雨荷的身體彎曲成了**姿勢,嘴裡忍不住嘻嘻笑個不停。
早晨。
當醉仙食府開門營業時,樑風揚和杜碧彤都到了,他們都已經爲去見燕津第三醫院的心理專家康君蘭醫生做好了準備。
主要就是衣裝方面的準備,樑風揚穿了很有檔次的休閒西裝和休閒褲,腳上是名牌皮鞋,一看就是個很多金的人。
而現在樑風揚手裡的鈔票已經開始朝2000萬衝鋒,的確不缺錢了。
杜碧彤穿的是很優雅很寬鬆的衣服,看上去**又豐腴。
杜碧彤拉着樑風揚的手,在他的面前扭捏片刻:“你看,我現在的樣子行嗎?”
“挺好的,哪怕康君蘭也是個很美麗的女人,她也會被你震撼到。”樑風揚微笑說。
“穿成這個樣子,我可不是想震撼她,只是想表達對她的尊重。”
“如果康君蘭真是個很有水平的心理醫生,肯定能發現你對她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