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再見了納蘭家族,可惜我還有未完……”老人自言自語還未完,整個人已經被橫樑砸倒在地。
“不!”秦雲這個時候還有一點點的清醒,只是身體不聽使喚的動不了,他眼睜睜的看着那根橫樑倒在老人身上並繼續燃燒着。
作爲消防戰士的他不知道就過多少的生命,第一次眼睜睜的看着一個生命在自己眼前消失,他根本經受不起這個打擊,口中一甜,一口鮮血噴出。昏死過去了……
“阿雲,你在哪裡?”三分鐘過後,火場中赫然進入了幾個人,其中一個就是舒霜雲。
本來舒霜雲在秦雲進入火場中5分鐘的時候就已經站不住了,特別是當她聽到火場中有建築倒塌的聲音時,她再也不顧及別人的阻攔衝進火場,隨她一起進去的還有剛剛趕到的消防隊。
“阿雲。”
“有人在嗎?”
火場中迴盪着救援人員的吶喊聲。
“在這裡”,一個消防兵戰士發現了昏死過去的秦雲……
“不!阿雲!”霜雲聽見別人說找到了秦雲,飛快的奔跑過去,當她看見昏死的秦雲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委屈,一片淚水揮灑出來……
翌日:《北京日報》:昨晚元旦佳節,龍城村一屋內發生火災,一老人被困。一年輕男子見義勇爲衝進火場救人,直至十幾分鍾後,救援人員搜救出老人遺體,和那個英勇的年輕人,年輕男子因傷勢過重送如醫院搶救,現在還未脫離生命危險,另!在火災現場找出一把疑似逝世老人收藏的古玩劍一把……
“啊!”秦雲一陣疼痛,意識已然驚醒過來卻遲遲睜不開雙眼,類似於我們大家說的“鬼壓牀”。現在人們晚上一種症狀,身體極度疲倦,人在熟睡中因爲一些原因意識突然清醒過,但人的身體卻還在睡眠中動彈不得的狀況。
秦雲明顯能聽到外面熙熙攘攘的嘈雜聲,卻遲遲睜不開雙眼。
“我應該在醫院裡把,不知道那位老人怎麼樣了?”秦雲反正也不能動就在那裡想着。
“大夫,怎麼樣?”忽然一位女子的聲音響起,秦雲一開始以爲是舒霜雲,但仔細分辨一下明顯不是。不過也納悶了,醫院很少有叫醫生叫大夫的,不過在一些小醫院大夫這種叫法還是比較傳統的。下面這一句話,明顯能讓秦雲這一輩子的汗都在這一刻流出。
“公子的病甚是奇怪,公子脈象本來毫無生機,就算太醫院的徐太醫前來也於事無補,但不知爲何今天與公子號脈,卻發現公子脈象已經恢復平穩,奇怪的是公子練就的十多年的納蘭家固有的內力竟然全部消失,怪哉怪哉!”一位老者的聲音的響起讓秦雲一身汗流浹背。
知道這一刻,秦雲才意識到有一隻手一直搭在自己右手手腕處,大吃一驚,秦雲顧不上傳說中的“鬼壓牀”了再次反駁了“物質決定意識”的偉大真理,硬是用強大的一是將雙眼撐開。
“啊”本來還在望着秦雲臉色的老者正在津津樂道的像女子講解秦雲身上的問題,突然看見秦雲的雙眼瞪的像燈籠那麼大,不禁一嚇,跌倒在地。
“程大夫!你不要緊吧!咦?哥!你醒了”女子不知爲何程大夫跌倒在地,伸手去扶,剛好看到睜開雙眼的秦雲。
這時的秦雲已經恢復了手腳的意識,坐了起來。
“哥?你叫我?這是哪裡,咦?古裝!”秦雲望着着四周的環境愣愣的說道。
“哥,你沒事吧,我是月瓏啊!這是家裡啊,哥,你是怎麼了?我是你妹妹啊!”月瓏看着秦雲的癡呆樣,託着她的雙臂搖晃着。
“我妹妹?我是誰?”秦雲更是蒙了,望着月瓏說道。
“你是我哥啊,葉赫那拉氏的納蘭凝輝啊,納蘭家的公子,我的哥哥,皇上的二等侍衛啊,你可別在這時鬧失憶啊。”月瓏生怕秦雲失憶了都快哭了。
“今年是什麼年啊?”秦雲此刻完全腦袋一片空白,問出的話完全是按照穿越小說上,下意識說的。
“今年是道光二十年啊!”月瓏小聲的說道,生怕自己哥哥真給她來個失憶。
“道光?清朝?穿越?不!”秦雲聽完月瓏說完那句話後呆在那裡,半晌才發出了驚呼之聲。
“霜雲!”秦雲突然大吼一聲,一口血吐出,暈了過去。
“哥!程大夫,快來看看啊,我哥怎麼了!”秦雲暈過去的時候剛好聽見月瓏說出這一句話。
就這樣,清朝道光二十年,離2012年足足相隔了一百七十二年的歲月。
這已經是穿越到納蘭家的第三天了,陽春元月,這本來是個好天氣,幾個好友之間賞賞花,踏踏青,作作詞。但是納蘭府中可謂是一片沸騰。
什麼薩滿啊,道士啊,和尚啊,西洋教士啊在納蘭府中的院子中滿院子的跳舞打轉,真沒想到各個宗教的人能齊聚一堂,更沒想到他們還能者相安無事的聚在呆在一起做法。
下午,納蘭府中的主會客廳內,幾位“神仙”宗教人士在下首站着,廳上左右兩個主位的右手位作者一位年過半百的中年婦女,旁邊站着的正式葉赫那拉氏的納蘭月瓏。
廳中的氣氛那是無比壓抑,明顯是上方座位上的中年婦女心情不好,下面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說!”中年婦女發話了,“幾位神仙可是在府中跳了一上午啊,爲什麼我兒一點好轉都沒有!”說話的正式這納蘭家的女主人,納蘭老爺的原配夫人。
“納蘭老夫人,息怒!我想只要不斷的積累功德,堅持吃一年的齋,經常去廟裡燒香拜佛,公子定然可以高枕無憂。”一位看上去像是得道高僧的和尚雙手合十的說道,“放屁!都像你們漢人只吃素天天燒香拜佛就能永遠無事,那我們滿人當年是怎麼奪得天下的?夫人!公子文采武功均爲我滿人中的佼佼者,只要常常的跳我們薩滿舞,一定能得到天生的保佑。”一位薩滿法師不屑的望了一眼和尚對老婦人說道。
“夠了!”剩下幾人明顯還想多說,卻被納蘭夫人一手攔下打斷。“幾位不在這想辦法解救小二,卻在這裡爭吵不休,爲了名利放任我兒在裡面痛苦,要不是老爺奉命前往兩廣協助林大人,老身又何必找到你們幾位呢。你們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夫人息怒!”衆人明顯不敢多言。
“夫人!”一位身穿鵝黃色絲綢衣裳的婢女恭敬的進入會客大廳,向納蘭夫人行了一個奴婢禮,說道:“稟告夫人,少爺已經醒了過來,並且吩咐奴婢來通知夫人,說是想見您。”
“太好了,娘!哥哥他醒了。我們趕快去看他去吧。”月瓏也無比高興的對納蘭夫人說道。
“好,”納蘭夫人也無比的高興,“月瓏,隨娘去看你兄長吧,你們幾個都下去吧,都去洪管家那兒領賞錢吧!”此時納蘭夫人的心情極好,回收解散衆人道。
“多謝夫人”。大家都是十分歡喜的下去領賞錢去了。他家都跳了整整一上午了,不管是真心誦經的,還是敷衍了事的此刻都是驚喜萬分。
秦雲,不,現在應該叫他納蘭凝輝。
已經在上午醒來的他,花了整整四個時辰才勉強接受這一身份。
只是他必須弄清楚自己是怎麼穿越過來的,還有,應該怎麼穿越回去。
因爲他在2012的這個時代,還有一個牽掛……
納蘭凝輝正在牀上坐着,因爲他下定決心要認識家中的每一人。
他並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穿越過來,也不知道這個納蘭公子到底出了什麼事。因爲看慣了穿越小說的他知道,穿越必須是一個人生命垂危或者病重危機,又或者說這個人已經死了,纔會讓穿越過來的靈魂有機可乘。而這個納蘭公子必然至少是受了重傷纔會如此。
“吱呀!”門開了,一位中年婦女走了進來,旁邊跟着一個年少女子,納蘭凝輝認識這個女子就是已經見過面的納蘭月瓏,後面跟着的是一些婢女。
不用說,這個中年婦女便是納蘭凝輝的母親了。
“額娘!”納蘭凝輝叫着覺得很不習慣,這時的他想起了遠在2012年的母親,他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深深刺了一下,但現在的他只能無奈的去適應自己的新名字,自己的新家人,纔有可能找回回家的路。
“兒啊!你可算記起爲娘了,你可讓孃親擔心了啊。”中年婦女一把摟住納蘭凝輝,大聲的哭着。
“額娘,您別傷心了,是孩兒不孝。”納蘭凝輝看着納蘭夫人這樣舉動,便知道這個納蘭夫人定是對自己的兒子疼愛無比。
“額娘,您別傷心了,大哥都好起來了,您應該爲他高興啊!”旁邊站立的納蘭月瓏也不禁感傷道。
“嗯,妹妹,孃親,你們別哭了,我只是現在還有很多東西不記得了,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納蘭凝輝怕納蘭夫人和納蘭月瓏繼續流淚忙安慰道。
“額娘,妹妹,你們可知道我是爲何受傷的?”納蘭凝輝不想看到納蘭夫人和納蘭月瓏繼續傷心,再加上自己又想知道事情的原委,於是扯開話題。
“怎麼了?你不記得了?你記得一些什麼?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問到後面,納蘭夫人也感到後怕了,程大夫經過診斷查明,自己的兒子腦部受到撞擊,內力全失,記憶也喪失了大部分,要想恢復就得慢慢調養。
“額娘,就從我們家族開始說起吧?除了認識你們,我的記憶一片空白,納蘭家的事情我也一概不知。”由於納蘭凝輝對清朝的歷史並不是很熟,只知道納蘭的姓葉赫那拉氏是滿族八大姓氏之一,其餘一概不知。趁着藉口失去記憶,向這位納蘭夫人徹底的問清楚。
“那你可知道你們二人的名字從何而來?”納蘭夫人像納蘭凝輝問道。
“孩兒不知。”明顯納蘭凝輝確實在現代的時候歷史只有剛剛及格的水平,能把清朝入關後在位的十位皇帝的年號報出來依然不錯了,最多就知道一個愛新覺羅氏,其餘的大族哪裡曉得。
“唉,看來你全忘了,你兄妹二人的名字自然是取自康熙年間的先祖—納蘭性德的《浣溪沙》中的一段話……納蘭夫人看納蘭凝輝一臉茫然的樣子,不斷搖頭……
我們就從納蘭家的歷史開是說起吧……那是努爾哈赤時代……
納蘭夫人開始緩緩的道來納蘭家的歷史,納蘭凝輝無比鄭重認真的聽着,而納蘭月瓏也是因爲從未聽父母講起納蘭家的歷史,也是聽着無比認真。
葉赫那拉氏也稱那喇氏,乃是清代的滿族把族之一,更是明朝末年女真部落的一支王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