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得很,之前聽到阮蘭和畢副總在一起,想想她也會像蔣依一樣,溫香軟玉任那臃腫身材的雜碎蹂躪,儘管後來知道他們還沒有發生過關係,但那時想起來頭皮就發麻,現在又見到她鑽進另一個高管的車裡,叫我如何不難過。
女人對於有錢人的嚮往,猶如蜜蜂被花香吸引,動機不明,但方向總是無比明確。女人多數都是很實際的,她們要找一個終身可以依靠的人,而我顯然不合格。我沒有車沒有買房子,什麼都還沒有,不能給人家任何安全感,她們也不知道可以等我多長時間。我明白,即使她們跟我在一起,也只是尋求開心,其實沒真想天長地久的。
“孟道江,你要想開點,你身兼兩職,月工資也不過在一萬上下,哪能與這些總公司的高管比呢?”莫良昕說的是,咱一月辛辛苦苦,別說跟高管比不上,就是跟一個營銷部的業務員比都比不了。那些營銷部門的精英業務員,光是提成,比工資都高了好幾倍。我還要每個月拿錢出來給父母。現在想起來,別說買車,就是買幾個輪胎都得琢磨到頭疼。
“老弟,好好跟老哥幹,保你有豪車開有豪宅住的一天!到時你想要阮蘭,開着豪車插隊那幫傢伙飛到人家跟前,你不叫她她自己都拼了小命爬上你車裡來給你任意妄爲!你信不信?”我慢慢意識到,莫良昕利用阮蘭的事,慢慢的把我引到一個圈裡,更要命的是,我這時還真的願意讓他把我拉進他設的圈裡面……
“老弟,晚上,咱一起去喝一杯如何?江邊新開了一家夜店,老闆跟我很熟,叫他找幾個新來的小妹兒伺候伺候你如何?”
我搖了搖頭:“昨晚沒睡好,困得要死,改天吧。”
“別這樣嘛……咱大男人的,幹嘛對女人那麼死心眼。就像我咯,我不喜歡只和一個女人上很多次牀,而是喜歡和很多女人只上一次牀。像阮蘭這種得不到的,心自然是癢癢的,可你明知道人家現在這時不會傾心於你,沒必要浪費那麼多時間在她身上!你不是還有個陳姍姍的嘛,走了走了,去喝酒,老哥請客。”
“下次,下次吧。”
“那好吧,老弟,如果你有什麼想不開的,記得要打電話給老哥!我先下班了。”莫良昕笑了笑,走開了。在他出門那一瞬間,我看見他臉上掛着陰謀得逞的微笑。
我想我是還沒學會調節自己的心
情吧,黯然失魂,晚上買了一提大綠棒子和半斤豬頭肉,到了倉庫和程歆喝了起來……
“孟哥,你別難過,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啊?”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而是偏執地愛—個不愛自己的人。有時候我真的覺得程歆挺好,沒有人給他希望,也就不會體會到絕望。這種心態,不知道是灑脫,還是無奈?
巫婆佟關於形象代言人和廣告創意的決定一出臺,公司裡一片譁然,抗議不斷。人人叫着爲何要重用兩個不入流的小人物,從形象代言人到廣告創意到廣告視頻都是我和陳姍姍爲主角。
可是反對歸反對,還沒有人有膽子與巫婆佟面對面分庭對抗。
公司請了個廣告策劃公司,到野外拍一段廣告視頻,都是專業的攝影師、造型師……我沒見過這種陣勢,說心裡話,確實被嚇到了。
到了郊外,造型師給我和姍姍分別化了妝。穿上一身運動衫,還真的有幾分回到大學時候的感覺。
姍姍更是不得了,運動褲穿在她身上,顯得現代感十足,瀟灑不凡。白色緊身T恤把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那張俏臉,黑色的長髮,酷斃了。我有時候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我在和一個職業模特拍廣告……
一段三分鐘的廣告視頻和幾組照片,拍了整整一天,他們能吃午餐,可是我們模特因爲化了妝不能吃東西,水都不能喝太多。天吶,原來外表光鮮的模特,過得是這麼的慘。還要在大中午頂着太陽擺各種Pose,說光線會帶來最好的視覺效果。
總之,慘不忍睹。姍姍卻樂在其中,一直在笑着,露出兩個小酒窩。我則不同了,只希望這苦逼的一天能快點結束。
晚上八點整,終於結束了,我一上車就餓得趴倒了,這荒郊野嶺的,荒無人煙,沒有吃的,必須要撐到天水市,可是這兒離天水市市區還有一個小時的路程啊。早知如此,我帶幾個肉包子多好……
迷迷糊糊睡着了,正做夢吃肉夾饃呢,車子停了下來,有人說道:“咱先在這吃飯,再接着趕路吧!”
我醒來,見姍姍抱着我躺在她懷裡,怪不得我睡得那麼香,睡在了美女柔軟的懷中。
看我醒來,姍姍淡淡一笑:“下車吧,先去吃飯。”
一聽到吃飯兩個字,我這個餓狼迅速跳下車
,這兒……很熟悉。
這兒不是麗薩的‘水上人間’嗎?怎麼就到這兒來了?我問領隊:“這個餐廳的用膳價格高昂……”
領隊瞥了我一眼說道:“你傻呀?又不是我們開錢你怕什麼?我還恨不得吃更貴的!公司報銷你還捨不得吃啊?”
“這麼貴公司也報銷嗎?”我問道。
“你以爲我們這些人一餐飯用去多少?至多不就幾萬塊。咱們是啥公司啊?毆富!不來這種級別的飯店,不是自降檔次麼?”
“領隊,讓您見笑了,我是新員工,不太懂這個。”
“走吧,進去!”
我不是嫌貴,我也知道公司不差錢,可我害怕看到麗薩,我算個什麼身份站在她面前呢?愛的逃兵?可潛意識多少次我又想象麗薩會像個真正的女神一樣再次瞬間出現在我眼前。
一行人進去了,我看了看身上的這套拍廣告拍得髒兮兮的衣服,假如進去後恰巧麗薩也在,那不是丟死人了?我把墨鏡戴上了,帽子也戴上了。希望不會碰到麗薩,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內心深處還隱約期待着什麼。
上次我來的時候是凌晨,餐廳已經打烊,寧靜的雍容華貴。現在正值黃金時間,偌大餐廳裡幾乎座無虛席,幸好,領隊已經打過電話預約了。我們進去就在預約的位置上坐下了,與此同時,預約時點好的菜也跟着上了,我狼吞虎嚥了起來。姍姍像是個溫柔的小媳婦,幫我打飯,幫我舀湯,笑盈盈的看着我吃。
“你不餓麼,幹嘛不吃。”我嘴裡還嚼着,含糊不清的問。
“我不餓,看着你吃挺好玩兒的。”姍姍溫柔一笑,說道。
暈,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用好玩兒來評價吃飯。
豪華寬闊的餐廳燈光漸漸暗了下來,彩燈慢慢的亮了起來,射燈把舞臺上也照亮了,舞臺上一個女子柔柔曼曼上臺,唱了一首薩頂頂的‘咚巴拉’。嘹亮高亢的歌聲激盪聽衆的神經,飄灑之中若有若無擡起裸 露的大 腿,目瞪口呆的觀衆傻乎乎的望着美 麗的女子,心情激動猶如落入仙境之中。女子成熟性~感的身體激起男人的佔 有 欲,像泉水一樣一股股冒出性的衝動。
一首歌唱完,臺下用餐的聽衆傻了半分鐘才一齊爆出熱烈的掌聲。女子用美麗的聲音嗲嗲說道:“這首歌曲,送給一位姓陸的大帥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