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似乎並不願意與我聊關於他們和王犇的恩怨,但是我卻覺得必須要讓他說出來,我預感這將是我們歐富與易通建立密切的關係的一個重要中介。如果我無法勸說巫婆退出與王犇的爭鬥,那麼就必須與她共同面對,而易通這個夥伴勢必成爲我們與王犇爭鬥的一個重要砝碼,我要一點一點的,掏出他們與王犇爲什麼過節的細節來。
疤臉進來時,李斌認出了疤臉:“這個,這個不是疤臉嗎?”
疤臉面無表情,走向我,只是嗯了一聲,表示承認。
“誰啊?”旁邊的王海問道。
李斌站起來跟疤臉握握手:“想不到能和大名鼎鼎的天水十三太保的疤臉坐在一起,榮幸。”
疤臉看對方這麼主動誠懇,也沒有繼續裝酷,伸出了手,說:“太客氣了。”
我說道:“這樣多好,大家親親熱熱地坐下來,聊聊天,談談生意。爲構建和諧社會出一份薄力啊。”
李斌給疤臉倒酒笑道:“是是是,構建和諧社會,匹夫有責啊。來來來,我敬大家一杯。”
大家幹了一杯酒……
疤臉對着旁邊的手下說道:“下去找老闆,找幾個漂亮的陪酒的姑娘上來!”
“是!”
李斌對着王海老婆使了使眼色,王海老婆走過王海旁邊對他說道:“走!”
“去哪兒?”王海說道。
“回家啊!你說去哪兒?要不你還想等着姑娘上來吶?”王海老婆冷冷道。
王海說:“我,我不想那麼快回去……”
李斌很有氣勢的瞪了他一眼:“姐夫!”
“這,這就回去。”王海似乎非常觸這個小舅子。
我低着頭,假裝不去看他們。
李斌對我說道:“呵呵,孟總,我姐夫這人,不太適合有姑娘在的場合。呵呵……”
我點了點頭說道:“對,他的確不太適合有姑娘在的場合。我現在也不想看到他。”
“對對對,我姐姐不在,他每次一喝多了酒,就方寸大亂了。唉,實不相瞞,我最討厭耍酒瘋的人的!”李斌說道。
我笑着說:“我也討厭。所以在他醒着的時候,讓他先消失吧。”我想到他摸巫婆的那一幕,就感到無比噁心!
李斌怒道:“姐姐,你愣着做什麼啊?沒帶耳朵聽我們的話啊?”李斌雖是像模像樣的罵,其實這傢伙鬼靈精怪,聰明得很。他想把王海支走了,我就不能逼着王海道歉難堪了。很會打如意算盤吶。
王海的老婆把王海帶着離開了。
李斌舉起酒杯說道:“來來來,咱們喝酒!”
疤臉問我道:“兄弟,我們拉人過來是爲了……”用兩個拳頭對碰着。
李斌笑道:“我們只能划拳的時候出這個!哪能在別的時候出這個呢?對吧?”
我說道:“李總說得對,我們只能在划拳的時候出這個!”
李斌打哈哈的說道:“誤會誤會,全是誤會了!我們都是好朋友,怎麼能這樣呢?首先,當着大家的面,我給孟總道歉了,自罰一杯!”
我急忙制止:“自罰不敢,兄弟我也有錯的地方。”
疤臉自然明白怎麼回事,說道:“那就一起喝吧!”
“好!一起喝!喝一杯再說話!”李斌興奮道。
我站起來乾杯的時候,手機一直震動着,但是這種氣氛求之不得,所以我把手伸進口袋中,關機了。
李斌開口道:“孟總,今天的事情,全是我姐夫的錯,我代
我姐夫跟你道歉了!”說完他自己端起酒杯又喝了一杯。
我說道:“沒有沒有,你姐夫也是喝了點酒……”
李斌不高興道:“別提他了,他那人就這樣,爛泥扶不上牆!不是我這個小舅子喜歡挑他說他壞話,而是他這人做人做事,全都失敗得一塌糊塗!”
李斌頓了頓,對疤臉說道:“疤臉哥,前段時間我聽說你們那個組織被上面的人捅了。我就說了,疤臉那麼強的人,怎麼那麼容易被人捅掉呢?哈哈哈,今天意外相見,才知道,原來你帶着你的部下在歐富這個大公司裡生根發芽大發展了!”
疤臉點了點頭說:“你說的沒錯,那段時間確實出了點事情,幸虧遇到了一個貴人,纔能有今天,其實我的兄弟現在也都已經洗手不幹了,今天是因爲道江,我才帶人過來的。”
正說着,姑娘們花枝招展的進來了……
我摸着鼻子思索着。通過察言觀色,我發現,無論是李斌還是王海,或是王海老婆。一說到王犇就露出憎惡之色,這麼看來。他們和王犇的過節可能不小吶。而且,一定是輸給了王犇,才落得那麼個怨婦兮兮的表情。
現在,如何套出他們的話來,然後跟他們站到同一條戰線,讓他們幫我對付王犇呢?易通在天水可不是個小公司。
旁邊的那個陪酒女打斷了我的思路:“這位老闆,來喝酒啊,想什麼啊,連人家都不捨得看了?”一邊說一邊故意扯了扯胸前低得不能再低的衣服,圓滾滾的雪峰若隱若現,
我看着她的胸部,盯着了半分鐘,想着如何讓李斌跟我們合作。既要簽了賣地的合同,又要拉着他成爲戰略合作伙伴,共同對付王犇。
那個女的看我盯着她那看,特意晃抖着,在我面前搖啊搖的。
在座一羣人看着我盯着那女子,全都不壞好意的低頭淺笑着。
靈光一線,我有了個想法。
我把手搭在那個女的肩膀上笑嘻嘻對他們說道:“各位,我有點急事,去趟衛生間啊,你們,你們繼續,我一會兒就回來。”
“哎,孟總,你可以慢點回來的!我們會等你的!”李斌笑道。
我點着頭:“哈哈,好好好。一定要等我回來,可能會很快的。”
我摟着那個女子站起來,一邊色迷迷的繼續把目光放在那個女人的雪峰上。
拉着那女的到了外面。
他使勁的磨着我的手臂對我說道:“老闆,隔壁就是賓館,有情趣房、圓牀房,可以按鐘點收費,很實惠的。我們就去那吧,嘻嘻嘻嘻。”
我拉着她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說道:“別亂動!”
“你帶我倒這裡幹嘛呀?。”她問道。
我掏出手機,晃了晃說:“我跟你做個交易如何?”
她憋嘴,不高興道:“幹嘛?做的時候還要拍照啊?那得加強哦。”
我問道:“做一次,開價多少?”
她揚着眉毛笑道:“過夜兩千,做一次就八百。要是加花活,就得另收費。提前聲明,走後門溜冰的我都不幹的。”
我說:“我也不做那個,就是想讓你幫我做一件高尚的事。”
“我還能有高尚的事情可以做?”她問道。
我掏出錢包,數出來塞給她八百塊錢說:“八百塊錢,拿去!”
她卻收回手不敢收錢:“什麼意思,要做什麼事情,你先說清楚!”
看着她這麼惶恐,我笑道:“幹嘛那麼緊張?”
她說道:“怎麼能不緊張?萬
一你讓我拿着毒藥去給他們幾個下了,我這不是自尋死路?”
我指了指我自己:“看我像是這種人嗎?”
“人心若是看出來,還長在肚子裡面?”她說道。
這句話很熟悉啊,好像有人跟我說過的。
“聽一個姐妹說有一個生意商人,在這種場合,爲了除掉自己的對手,拿着藥給了一個服務員。騙她說是一般的暈藥,結果卻是毒藥。那個女的被當成幫兇,最後判了個無期徒刑!爲了那幾百塊錢,你說,多冤啊。”她說道。
我笑着說:“我不會讓你做下藥這種爛事情。我想讓你說幾句話,讓我錄音一下。等下呢,你回去後,就宣揚我那方面的能力有多厲害,就行了。”
“什麼啊?你那裡,是不是不行啊?”她指了指我的下身。
我說道:“少廢話,你是願意不願意!”
她忙說道:“行,不過你得多給我兩百!”
我怒道:“別不知足嘛。”
“多給兩百了……”她用自己最傲人的部位磨着我說道。
我又掏出來兩百給了她說:“好好好,怕了你了,現在開始了哦!”
我正準備要說的時候,她卻喊了起來:“啊……爽啊……我要……”
我急忙捂住她的嘴:“你做什麼吶!”
她拿開我的手說道:“不是你讓我說幾句話讓你錄音,然後拿回去宣揚你的能力嘛?”
“不是這個話!聽好了!你跟着我說。”
我說完,讓她學着說了一遍,然後我錄下了她說的話,用手機裡的調音器,把她的語速和聲調改變一下,很像是巫婆的聲音了。
“哦,你是要騙他們在座的某個人走啊?”她說完了我交代要說的話後,問道。
我說:“你說的對……”
手機上有幾條巫婆的信息:你在哪兒?去哪裡了?你不要這樣,你不要讓我找不到你,你到底在哪?爲什麼要關機?
現在忙着,等下再給她回話吧,帶着那個女的回到了包間。
進去了包廂,幾個人笑嘻嘻的看着我。李斌開口說道:“喲,孟總回來了!怎麼樣,這裡的姑娘還合適吧?”
“這個,確實不錯,很有料,不是假的!而且活不錯,呵呵呵……”我也跟着笑道。
那女的嬌滴滴道:“孟總那個好厲害啊……”
“那被子溼了沒有?哈哈!”李斌叼着煙笑問。
那女的嬌羞的白了他一眼說:“這位帥哥年紀輕輕,沒想到那麼厲害……”
“那是!你以爲我們孟老弟扛着刀從歐富一樓砍到三樓是假的呀?”疤臉說道。
李斌看着我說:“這個我略有耳聞,不過,難以置信的是,你扛着刀從一樓砍上三樓?”
我說道:“這個是神話,傳說。真實的是,我抱着一個美女從一樓殺到過三樓,哈哈!”
李斌大方地一劃說:“今晚,我請客,孟總,這些姑娘都給你,來個一龍九鳳如何?”
我搖頭說道:“不行了,被菸酒蝕身了,越來越弱了。”
“一個人在世,若不是爲了享受而來,那活着的目的爲什麼?上帝給了我們機會,就要抓住有限的時間裡盡情瀟灑玩樂!活到百歲才值了,來來來,乾杯!”李斌舉起酒杯。
我的手機準時響起,其實是我自己調好的鬧鈴。我不好意思地看着李斌說:“呵呵呵,老婆查崗了。大家先別說話,萬一聽到女生,小弟就慘了。”
在座的人都點了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