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萬一他在外面搞的東西如果失敗了呢？還不是一樣回來與我對敵！這人太陰險狡詐，我們過於慈悲，鬥不過他的。”
“那你又想怎麼樣？你跟我說這個沒用啊！”
鄭經理壓低了聲音：“現在你和佟總都這樣關係了，再說畢榮也是你的仇人，你每次受傷，幾乎都會與他有關吧？不如咱們一起同心協力，拔掉這顆眼中釘，肉中刺！”
我說：“如何拔？”
他看我似乎有興趣，高興道：“畢榮在這裡，既是你和佟總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你跟佟總商量商量，想個對策，把畢榮送回總公司去！這個害蟲，就怕他哪天發瘋咬到我們。養虎爲患啊！”
我說：“我也想搞定他，但是現在王犇似乎還想罩着他。”
鄭副總說道：“我知道他和王犇的交情匪淺，所以，只能靠佟總把他除去了。”
我說道：“鄭經理，這個事情，我得好好跟她商量一番。佟總不是沒提過要除掉畢榮，但是現在分公司和總公司雖然斗的厲害，但依舊是一個公司，王總依然是名義上的老大，所以他不同意，有點難。”
鄭副總陰險地笑道：“佟總要是鐵了心要除去某個人，十個王犇她都沒放在眼裡！她大可直接撤了畢榮，王犇就算不同意，也沒轍。只能把畢榮接到他總部那邊！”
我點了點頭：“你說的也對。佟總說，畢榮現在沒有心管理公司的事情。他自己的工作現在還不是到你們這幾個接着了。所以佟總也就隨便畢榮了。他就掛了名頭，在外邊騙騙錢之類的。”
“孟部長，不滿您說。我還是很擔心啊，好不容易收復了曾經的地盤！萬一他哪天又回來，我真沒有信心能夠打贏他。他比我們任何人都能籠絡人心。除去畢榮，也算是我一己之私，如果可以，你說個數，只要我鄭某人能拿得出，我絕對不帶打奔兒的！”鄭經理斬釘截鐵道。
我不懷好意笑道：“你的職位是不是油水很多？以至於你捨得下大價錢除去對頭？”
鄭經理苦着臉搖搖頭：“不瞞你說，油水肯定是有，但是這是次要的。主要是這個畢榮不像常人啊。陰險狡詐殘忍陰毒，我從沒敢跟他對着幹。就怕他玩陰的。”
我深知畢榮的爲人，他迫害起人來可不眨眼。只要他想如何整就如何整，也虧得王犇能跟這種人稱兄道弟。哪天給他害死都不知道。
鄭副總繼續說道：“孟部長，你慢慢給佟總吹枕頭風……”
我不愛聽他這麼說，打斷道：“你幹嘛不自己去跟她說。”
“佟總的性格，是有點，有點奇特。我們哪敢跟她討論這些無聊的事情……”
我打了個哈欠：“她出差回來我再說吧，就說鄭副總經理說的。”
鄭副總慌道：“千萬別這麼說，我不想做槍口……孟部長，咱們不繞彎子了，五十萬。怎麼樣？其實男女感情就是那麼回事，無論男人有錢包女人，還是女人包……還是女人跟着男人。都走不得很長，還
是錢最緊要。”
我怒視着他：“你說什麼！誰包養誰！”
鄭副總並沒有因爲我的發怒而軟化，反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話雖難聽，可孟部長您想想，是不是這麼一回事。”
“回去，今晚討論到此爲止。”
原來，在公司上下所有人的眼中。我和巫婆的交往，竟是這麼一回事。
想到連日來上班那些人的奇怪眼光，掩面而笑的低頭議論。突然產生了一種很失落的莫名元素。我有一個家，家裡那個女人美麗、溫柔、體貼又能賺錢。一個真正的家，一個想起來都會覺得溫暖的地方，真正的吾心安處。沒有爭吵，沒有憤怒，沒有卑微，沒有痛苦。而在外邊，那個全身閃耀着光芒美得讓世界靜止的女人，把我的星星之火映得無比渺小。
我在角落抽着煙，莫良昕過來笑嘻嘻道：“孟道江老弟，咱今晚繼續研究女人。女人在那個方面，可以分爲四個級別。想不想聽？”
我隨口說：“說吧。”
“第一種，最低級。這種女人是一部動力強勁的慾望機器，主動，飢不擇食，長期處於亢奮狀態，慾壑難填，隨時準備戰鬥，男人是她最好的食物，甚至看到雄性動物也蠢蠢欲動。這是典型的婊子，是賤貨，你怎麼罵她都不過分。那個那個就是……嘻嘻嘻嘻。”莫良昕指着姜部長笑道。
我冷冷的說：“你是不是又想說阮蘭是第二級？”
“不，但是第二級比那個最低級別的女人稍微入流一點，水性楊花。俗話說：水性流動，楊花輕飄。這種女人女人外表輕浮，眼睛顧盼含春。她的慾望寫在臉上，含在眼裡，但是她沒有第一級那麼勇猛、那麼主動、那麼不知廉恥。”莫良昕分析道。
接着他指了指阮蘭：“那個那個小阮。屬於再往上一個層次的，第三級是悶騷型的。一般有些文化，具有一定的審美品位，對男人有自己的標準和要求。她雖然有滿足需要的迫切要求，但是她理性，可以控制自己的表情不外露，不動聲色，騷得比較內斂，但散發着誘人的氣息，屬於騷而不露，淫而不亂一類。如果想解決她，必須得下點功夫……”
“哦？那最高級別呢？”
莫良昕看我感興趣了，樂道：“最高境界是大騷。最高境界就意味着‘大騷無色，大騷無形’。也就是說，大騷基本上是看不出來的。這種女人‘出門像貴婦，回家像賢婦，上牀像呵呵，你懂得’，對男人要求很高，講究情調、氛圍、浪漫，同時還講究技巧。其實阮蘭就介於最高兩個境界的中間。我很佩服老弟的勇氣，佟總你都敢推倒了！不如試試阮蘭？我保證在佟總的高壓統治下，這個女人會老老實實的做你地下情人！”
我思索了一下，巫婆不就是那種‘出門貴婦，回家賢婦的女人麼。對男人要求很高，講究情調、氛圍、浪漫，同時還講究技巧’的人物麼？這個老莫還真有一套。
“呵呵呵呵，算了算了。”
莫良昕奇怪道：“難道老弟和佟總在一起
，很開心？她那脾氣……您不好過吧？”
“她挺好，就是有點壓力。”我感慨道。
莫良昕深有感觸：“壓力很大，可也無奈。人就是這樣，熊掌和魚不可兼得。我可以教你一個平衡心理的辦法。”
“說！”
“拿着她的錢，去泡妞。多美好的事情。反正佟總每天忙忙碌碌，你幹嘛她會時時管着你呢？阮蘭就是一個不錯的對象。”
“我如果說我沒用她的錢，你相信嗎？別說了，從你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我不喜歡的答案！”
莫良昕尷尬的笑兩聲。說：“天長地久有時盡，情愛纏綿也有保險期限。忠言逆耳，我只是跟老弟說一下，如果不想聽。就當我說的是廢話，或者你也可以打我。但是我還是要說。你應該知道佟總以前跟過王總，王總不是不喜歡佟總。佟總那麼年輕貌美，充滿魅力。但是王總受不了佟總的脾氣。你們現在愛得入骨，相處久了之後呢？她可能跟你結婚生子嗎？她可能陪你到老？她那麼有錢，玩膩了你，隨手一甩，你還是什麼也沒有。還不如現在大賺一筆，將來真的發生那個不幸的事情。你還有錢，沒什麼大不了的。人吶，都要給自己一條後路！”
“謝謝老哥的忠言相告。我會考慮的，你們慢慢喝，我去趟洗手間。”我從沒想過如何去坑巫婆的錢，爲什麼這幫人都這樣看我呢？
和巫婆佟在一起，我始終融入不到最高的戀愛境界。一道微妙的玻璃阻隔在我倆中間，每當我試圖穿越這道無形的障礙時，都會有人從天上無情的澆下一盆冰冷的涼水。
我出去外面洗手間，在過道上。恍恍惚惚看到有三個身影撕扯在一起，走進了，其中兩個是熟人，姍姍和鋼彈。
那個不認識的男人很強壯，忽然出手，鋼彈身體並不差，但是猝不及防還是被他打倒在地，隨後一巴掌把姍姍拍倒在地。！”
我衝了過去，旁邊的幾個保安也看到發生了爭執，向這邊走來，那男的見狀，轉身快步下樓跑掉了。
我沒有追，過去扶着姍姍：“怎麼回事？”
鋼彈爬了起來嚷道：“豆漿，追下去！“
“你們怎麼回事？”我問。
原來李剛今天也在這裡請客戶吃飯，姍姍陪着出席。誰知在這巧遇了姍姍的前男友，是姍姍動手在先……
我摸了摸姍姍的臉：“疼嗎？”
姍姍搖搖頭，問李剛道：“你呢？”
李剛說道：“當然疼。”
我看了看他說：“去醫院。”
他揮揮手：“去啥醫院啊！我還扛得住！”一邊說鼻血一邊滴答下來了。
他用手擦了擦，呵呵笑道：“沒事沒事，流流就好了。”
姍姍急了，抓住李剛的手：“先去醫院再說。”
鄭副總過來：“孟部長，要不報警？”
我看了看姍姍略帶血絲的嘴角，朗聲道：“別說了，還是先去醫院吧，檢查檢查，別再真的有什麼內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