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和蔣依整整一天,都在牀上,兩個被愛拋棄的人,互相在對方的身上尋找溫暖。
我曾經深愛的女朋友邱雅說過一句話,假如兩個人沒有愛了,即使抱着再緊也一樣感受不到對方的溫度。看來她說的並不完全正確,我現在抱着蔣依,多溫暖啊。
“你今天不上班嗎?”她緊緊的抱着我的脖子,臉貼着我的耳根,聲音甜膩,讓我一陣麻酥。
“我晚點過去也行。” 自從招了三個人,我赧然成爲倉庫的一個小小的領導,自由了很多,還可以隨時視察他們的工作。
“起來吧,現在都很晚上了。”
“不想起來。”我的心全在溫柔鄉里,沒心思去想着上班的事情。
“你不餓嗎?起來了啦!”她推着我。
“起來也好,再來一次!”
“不要!”
“最後一次了!然後就起來去吃東西。”
“不給!”
“不給我就來強的嘍!”
飽暖思y欲,肚子餓我也會思y欲,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如此的慾求不滿,如此的放縱,可能是隱忍了太久太久……
蔣依租住的這裡,下樓就是一條商業街,熱鬧非凡。
“想吃什麼?”她問道。
“隨便吧。”
“火鍋,現在天氣有點轉涼了,正好吃點火鍋暖和?另外羊肉補氣,也能給你補補。”
“這主意不錯!然後回來我們繼續。”
在路上她把我拉進一個服裝店裡,往男裝區轉,然後拿着幾件衣服在我身上比量。
“做什麼?”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男朋友了,當然要穿得體面點啊!不然被姐妹們看到了,我多沒面子。”
“這還不夠體面嗎?”我指着身上的那套花了我八百八大洋的衣服。
“我對我男朋友也很好的,每週我都會買衣服給他,他身上穿的,用的,都是我幫他買的,現在你是我男朋友,我也會買衣服給你。”
看好衣服碼數後,她拿着三套衣服丟在櫃檯上,我掏出錢包,她不依,有點生氣的說道:“假如你想以後都不要找
我的話,你交錢!”
我只好作罷,她刷了卡,興高采烈的牽着我的手進了一家一“把火”火鍋城,我生來就吃不了辣椒,搖了搖頭:“蔣依,我吃不了辣的。”
“鴛鴦鍋。”
“什麼?”
“就是那個鍋隔起來,火鍋料一半是辣的,另一半是不辣的。還有,孟先生,以後請改口,不要叫我蔣依。”
“那叫什麼?”
“叫我依依。”
飯桌上,她肉還菜只要熟了,她就總往我碗裡夾,真是感動死寶寶了。這女孩子那麼好,她男朋友也捨得扔。白撿了一個賢良淑德的女朋友,莫非我轉運了,老天終於開眼了。
“依依,你也不用上班嗎?”
“我被開除了。”
“什麼?”
原來蔣依自從男朋友走後,夜夜在酒吧買醉,白天上班魂不守舍,被巫婆佟炒掉了。
“那你還要重新找工作嗎?”
“呵呵,你怕你養我嗎?”她笑嘻嘻的問。
“我幹嘛怕?” 我底氣有點不足,雖然只是這麼一天,也看到出這女孩兒在花錢方面可以稱得上是大手大腳。
“我已經找到了一份新的工作,原本沒心情去的,但是現在有你了,我心情好了很多,決定明天就去,是叄彤地產的一個銷售員。”
“那你什麼時候去上班?”
“這兩天要請那個人事主管吃個飯,就可以去上班了。”
有女朋友的感覺就是好,上班裝卸貨我都洋洋得意的唱着歌,我還在移動交四百元話費獲贈了一個三星的智能手機,雖然內存小了點,但是聊聊微信還是沒問題的,搬完貨,坐在門口休息,和蔣依開心的發着信息,那部紅色攬勝開到我面前我絲毫不覺。
當巫婆佟的車窗徐徐降下,我還拿着手機摁着,一臉淫蕩的流着哈喇子和蔣依發信息打情罵俏,聽到喇叭聲後我驚慌的擡起頭,巫婆佟的兇臉是陰沉帶着殺氣,我急忙把手機塞回口袋裡,然後裝作清點貨品的樣子。
“孟道江,你過來!”她對着我叫道。
我把貨放好,慢慢走到她車邊,上班得意忘
形的開小差剛好被巫婆佟捉到,不知道又要扣工資還是寫檢討。
“上車!”
我懷疑我聽錯了,伸長脖子問:“啥?”
“上車!”她加大了音量,怒中帶恨。
難道,要被她開除了?我低頭看了看我這身衣服:“這個,我衣服有點髒,我怕弄髒你車子。”
“車子髒了我會去洗?給我上來!!”
我上了車,這算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坐上這麼高級的車子,我往後看了看,這車真的好大,後排座椅放倒兩個人在後面滾牀單都沒問題。
她把車開到了江邊,我納悶着她這是要做什麼?是不是耐不住寂寞了?找我解悶了? 難道她還想回味那晚的……
想到那晚和模特巫婆佟開房的一夜,我面紅耳赤起來,正胡思亂想,她把車熄火後突然狠狠一巴掌‘啪’的甩到我臉上!
我的眼淚跟着飛了出來,火辣辣的讓我腦袋直接短路的空白,只有嗡嗡嗡的響聲。我捂着臉看着她叫道:“你什麼意思?工作上我沒出錯啊!”
她氣喘吁吁起來,又一用力的狠狠一巴掌過來,幸好我手快一擋,但手指還是劃過我的臉龐,臉上多了幾條貓爪印。
巫婆佟死死的盯着我,呼吸急促,咬着牙,這個瘋婆娘!我下一步打算開了車門走人,卻見她秀麗無匹的臉上兩滴淚水從臉頰慢慢流下來:“我懷孕了。”
我先是一楞,啥?懷孕了!巫婆佟懷孕了!什麼意思,難道是我的?轉念一想,怎麼可能是我的,傳言她和公司總裁王犇有染。我和她就是那一晚而已,還吃了避孕藥,怎麼可能是我的?她怎麼知道就是我的!
她彷彿早知道我在想什麼:“你在懷疑是不是你的,對吧?”
我低頭不語,我的姿態代表我默認她的說法。
“整整兩年,沒有男人碰過我的身體。”
我對她這個說法更是表示懷疑,我看着窗外,我現在身體的姿勢表明對她的話嗤之以鼻。
“你還是人嗎!?要不要去醫院做DNA證明!?”
“哦。”我敷衍着,懷孕,懷孕纔不到三個月,怎麼做DNA?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