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真的拍了視頻了?是不是莫良昕讓你這樣做來要挾我?”忽然記起巫婆佟曾經再三告誡過我,不要靠近王犇的這個情人,不要給這個女人機會,是我不爭氣,居然一下子就中了人家的招。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妮可眨着大眼睛好奇的問道。
“你到底想做什麼?”我有點急了。
“剛纔我說要你用舌頭舔乾淨我的臉,你不願意的話!那換一個,我要你今晚陪我睡,不許你跟那個一笑兩個小酒窩的美女睡!”
這女人,到底啥意思,我徹底被她搞懵逼了。
我起身不顧她的反對,拉着她出了包房,在走廊,我雙手按住她的肩膀,裝出一臉自認爲很兇悍的樣子:“說!莫良昕讓你靠近我,究竟什麼目的!”我甚至有些懷疑,畢榮是不是也在背後策劃整我,估計他已經猜到了是我燒了他的倉庫,讓這個女人靠近我,然後找機會害死我!
她的臉上,竟然一點害怕的神情也沒有:“啊?你喜歡玩S-M啊?還有角色扮演?”
“少和我裝蒜!信不信我,我現在就,就!”我本來想發狠,但是對這樣的女人,居然真的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威脅她。
“哎,你等下哦,旁邊不遠就有個保健品店,我出去買手銬、蠟燭和鞭子,等下到了房間我給你滴蠟,要是那裡有好的制服,我們還可以玩角色扮演。”
“不要打岔,你能不能說你靠近我,什麼目的?”我的語氣有些軟了。但是某個部位居然硬了。
“現在不想告訴你,我算算看,等我哪天心情好了。不然這樣,你知道我是雙性戀嘛,我把我的化妝品借給你,你給我來一個濃妝豔抹,我就告訴你!怎麼樣?”她笑的還那麼甜。
納尼?你的腦子有問題的吧!
我徹底無語,無法和她正常溝通,轉身準備回到包間,她從後面牽住了我的手:“你是不是覺得我瘋了?”
“恩,是滴。”這一點我無比肯定。
“你不要老是懷疑我,好嘛,爲什麼靠近你,幹嘛需要理由呢?那我問你,你爲什麼要跟我喝酒,爲什麼要和我去開房!你能回答我麼?”
我愣住了,是啊,似乎,還真的是一種巧合。
爲什麼要喝酒,爲什麼要開房?我還真的回答不出來。估計是男人最原始的衝動,或者是那一股一股熾熱的荷爾蒙作祟吧。
“回答不出來了吧?”
“好,不談這個問題,談那個視頻的問題,是不是真的拍下來了?你不介意,我可還要生活!我就那麼一份工作,丟了我可會流浪街頭,乞討度日的。”我變得低聲下氣,希望她真的不是懷有什麼目的,只是一時貪玩。
“喂,在你心裡,我的身體就那麼不值錢啊?你以爲我喜歡讓別人看麼?豆漿,要不這樣,今晚再讓老孃消遣一晚,然後我把視頻還給你。你就不用受良心譴責,自責自己的墮落了!”
“笑話,你都不自責,我會自責?我一沒老婆,二沒情人,我自責什麼, 我對不起誰啊?”
“對不起誰呢?我想想啊。某個人昨晚喝醉之後,和我瘋狂的時候,喊得卻是阮蘭的名字!所以,昨晚我虧了!今晚你沒喝醉,看你的樣子很清醒,所以必須彌補回來,我要你喊我的名字。
“好啊,來
,咱倆就在這,當着全KTV觀衆的面,來個現場直播。”
我只是一句隨口的話而已,想嚇嚇她,可是哪知她雙手抱住了我,烈火紅脣印上來,因她上身裡面並無文胸,那對柔軟輕柔的隔着薄薄的衣服,壓在我胸膛上,那感覺,忒你孃的舒服了。
這女人很會接吻,拿捏得當接吻節奏能讓低沉的心情燃燒.香氣完美綻放大腦那份永久的心動,我自在充滿想象的釋放着自己.這種內心情感上的觸動,是心與心的交流與碰撞,我不知道有沒有愛情的因素在作怪,但是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就像被放飛一般。
她的手往我下面一抓,發現了什麼一樣,壞笑的說道:“色魔。”
我極不樂意的分開:“偷情真刺激,特別是偷的還是王犇的人。”
不過我並沒有一絲的愧疚,因爲據莫良昕說,王犇這輩子玩過的女人,夠一個連了,有錢果然是王道!我曾經以爲這一生只會有一個女人,而且甘心只有那一個,邱雅,但是現在想想,那時候的想法是多麼幼稚可笑。
有了錢,才能把自己的身子和魅力裝修得富麗堂皇光鮮華麗。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天下女人,唯金錢不破!
想到了錢,我考慮了蠻久,若是能討好妮可這婆娘,跟莫良昕再次達成聯盟,或許能通過正經途徑得到王犇不少好處呢,也不知道妮可到底是什麼目的靠近我,我的目的無非是對男人最原始的慾望的一種滿足。
還在發呆着,姍姍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我的身旁,輕輕碰碰我:“豆漿,我想和你談談。”
跟她出了走廊外邊,姍姍以前我剛認識的時候,即使在笑的時候,還能感受到一絲悲傷,現在變了許多。
“記得那個女人是經常跟王犇出入的,紙包不住火,如果這事給他知道,丟掉工作倒沒什麼,可是王犇會善罷甘休嗎?以前就是畢榮都能輕易要了我們這種人的命,王犇呢?你想過嗎?”姍姍看着我認真的問道。
“姍姍,這些我當然都知道。”
姍姍看着我:“是不是又和阮蘭吵架了?”
“咦,你怎麼知道?”
“要不然你又怎麼會和別的女人這樣呢。”
“呵呵,算是吧,原因很多,大概我和她註定今生無緣。”其實不僅是因爲軟爛,還有孟瑤,只是姍姍不知道,我也實在不願意再提起關於她的事情,因爲沒想一次都會覺得心裡難受一次。
姍姍忽然道:“我跟佟總道歉了。”
“啥?你跟她道歉什麼?”
“不道歉怎麼辦?如果她真的把我們倆都踢出了公司,那以前做了那麼多,不都白費了麼?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
的確,雖然做那破部長也就短短一些時日,可怎麼說也是我和姍姍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一些成就,假以時日,巫婆佟相信了我們,我們就可以做大了。想想姍姍的付出,心中有一絲愧疚。
可在那個節骨眼上,偏偏就那麼的衝動,忍。這個世界,又有幾人不用忍呢,哪個不是在苟且偷生,莫良昕,妮可,麗薩,公司裡的那幫衣着光鮮的白領。身份低點被多一些人踩,身份高點被少一點人踩,只有巫婆佟,王犇這樣的主宰者。才能談及瀟灑二字。
“巫婆佟怎麼說?讓你官復原職沒有。”我問姍姍道。巫婆佟
曾經說是順便把我兩削職,爲了除掉白雪這個可能的內奸。那麼我和姍姍是有很大可能回到原來那個中層職位的,可是那天姍姍罵了她,巫婆佟那人,豈會輕易善罷甘休?
“我是求她讓你復職,我倒沒什麼,只是收入少了一些。但你不同,你是男人,必須有個體面的職務,不然怎麼能出人頭地呢。”
“那巫婆佟怎麼說?”
“她說孟道江要回來銷售部也可以,不過要從小業務員做起,不再是部長。”
“那你呢?”
“我也要從頭開始。”
“給她道歉,是不是受了很大委屈?”我道。
“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難,其實低下頭沒什麼的,你也知道,這方面我很擅長的。”
“姍姍,我知道了。我們,一起努力吧,好麼?”
回到包廂,一羣人都玩累了,鋼彈說道:“好了,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改天我們再繼續,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去結賬。”
說完他便晃盪蕩的走出了包房去結賬了。
妮可馬上靠到我耳邊說道:“剛纔是不是被我撩起了火,受不住,拉着陳姍姍到衛生間解決去了?去的男衛生間還是女衛生間?”
我低聲叱道:“不許你再胡說,壞人名聲!”
“切,不承認算了,不過也好,你解脫了一次也好,男人一般第二次比第一次時間要長,等下能把老孃伺候的更舒服,是吧!”
“你再說!信不信我把你掐死。”我長這麼大還第一次見到如此不要臉的女人,但是卻又生的這般美豔動人。
她拉開衣領:“來呀,往這裡面掐,人家喜歡你掐這裡嘛。”
那兩個高高隆起的山峰,白花花的,看得老子鼻血都要出來了。
我縮回了手,她卻喋喋不休:“幹嘛不掐?說話要算話啊,來啊?不要?真不想要?你看我漂亮不?阮蘭和我比,誰更漂亮一些?”
“你夠了啊你!不要總提她!”
她雙手抱着我的胳膊搖了兩下,前面兩個大肉球跟着擺動:“那麼,告訴我你幹嘛這麼愛阮蘭?”
“你少在這裡八卦了,沒有的事。”我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沒有的事?不可能吧,要不是阮蘭拒絕了你,你又怎麼會爬到我的牀上?”
“你就不能正經點?”我白了她一眼。
“說說,快點說說嘛,人家想聽,到底愛阮蘭什麼,愛到發春夢都喊她的名字。我給你倒酒,酒壯英雄膽,你喝了再講。”妮可拿着啤酒罐給我倒了一杯酒。
我看了看,拿起來喝了:“是啊,我愛阮蘭什麼呢?我還真的沒有好好考慮過這個事情。”
正好李剛這個時候回來了,我站起來道:“喝多了,困了,回家睡覺!”
“誰啊,做好事不留名,先結賬了?”李剛進來就問道。
我驚訝道:“你不是喝多了去付賬第二次吧?”
妮可挎起包:“別問了,我剛纔出去結的,走吧,開房睡覺。”
“啊?那你剛纔又不說,還讓鋼彈白跑一趟?”
“你們又沒問我,我幹嘛要說?走!”妮可挎着我的手,用那對兇器在我的手臂上磨蹭。
這女人,太給勁兒了,再和她交往下去,遲早讓她弄得油盡燈枯而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