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阮蘭到了外邊,慾望往腦門一衝,伸出右手緊緊拉住了她的手,一把把她拉進胸膛中,她連忙的推開,我死抓住她的手,又拉了回來。
“你要做什麼?”她有點生氣,又有點惶恐的說道。
“我做什麼?我還要問你呢,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死抱住了她,感受着那美妙的感覺,真實,彈性,淡淡的香味,給人一種很清新的感覺,溫婉甜美而輕柔,在這個涼涼的夜裡,感受她懷抱中和煦的溫度,不論悲傷或是開心,煩惱或傷痛,就讓她的溫暖來沉澱吧!
“你幹嘛啊?這樣抱着我幹嘛?”她一直都在努力的推開我。
“我抱着你幹嘛?當然是喜歡你。” 這個時候,我已經放棄了矜持,放棄了尊嚴,我要讓她清楚的指導我對她的想法。
“能不能放開我再說。”她用盡全力,想要推開我。
我想,如果我再繼續和她這麼糾纏下去,她很可能會給我一巴掌,儘管萬般不捨,還是放了手:“你爲什麼這樣對我?時而熱情如火時而冷若冰霜!”
“孟道江,你是不是覺得我一直都在玩你?放開我的手!”
“我做錯了什麼?”我在想,是不是巫婆佟真的把我和她去醫院的事情告訴了阮蘭,要不然她怎麼就那樣怒火沖天?
她和我對立着,眼裡滿是憂傷。
儘管氣氛不是很好,但我也很喜歡,畢竟這樣的氣氛像是戀人之間的吵架,至少,像戀人。
“阮蘭,我……”
話沒講完,被扶着姜部長走出來的莫良昕打斷了:“老弟,我先走了。犧牲小我,成就大衆!構建和諧社會,匹夫有責!”
“對,讓我們攜起手來,共建和諧社會。”姜部長還能順口搭着話。
看那個酒後喝了藥的姜部長,迷離眼神曖昧,撩人的動作,哎,無奈啊,燃燒啊,如果是阮蘭喝了,那有多過癮!
“走吧,我送你回去。”這樣僵着不是辦法,還是先帶她上車,聽聽音樂,吹吹風,或許心情開朗了起來,心裡的什麼糾結,也都能解開了。
還好,阮蘭沒有拒絕,徑直走在我前面,目標停車場。
車子在麗影雙雙的街頭徐徐往前,這樣的夜是美的。
在周遭都是亂哄哄的時候,其實關上車門,只用感覺去觸碰阮蘭的靈魂深處,是件何等美妙的事情。
收音機舊情歌的音效,一下子把我們過往的有關愛的回憶全部勾了起來,迷離的香水,把這股氣氛渲染的更加曖昧。
我轉過頭去:“阮蘭,我……”
“開車的時候別講話,等下到了地方再談。看路吧。”她冷冷的說道。在我印象裡,她很少用這麼冷的語氣和我說話。
“阮姐,我……”我不甘心,繼續試圖和她說話。
“看前面,這對你也好,對別人也好。”她提高聲調。
“哦。”沒趣的放正腦袋,看着前方,也成,等下再談吧。
車到了她們小區門口,她說道:“就在這兒吧。”
我擡起頭看她們小
區,果然沒騙我,沒有電,小區裡黑乎乎的,點點燭光透過玻璃映射出來。
阮蘭指了指旁邊的一家避風塘:“去那坐下,再談。”
我納悶道:“爲什麼去那裡再談?”
“你喝了那麼多酒,不喝點茶解酒,又沒有人在你旁邊提醒你,你怎麼開回公司宿舍?”哦?還算關心,不是徹底的冷冰。
居民區停電,商鋪卻不停電,依舊流光溢彩。我們進了那家避風塘找地方坐下,服務員小妞上來問道:“歡迎光臨。”
阮蘭問道:“能不能給一杯解酒茶。”
服務員答應着走了。
“以後出去,少喝點。”
一股暖流涌上心頭。
很喜歡阮蘭這雙眼睛,給人以安靜愜意感,卻深深的透着那種說不出的寂寞感。
“嗯,怎麼,電還沒來啊?”
“是。還不知道得停多久呢,地鐵工程正好覆蓋到這裡。”
“害怕麼?”
“本來怕,現在不怕了。因爲我覺得有一樣東西更可怕。”
我不解的看着她。
“男人的嘴,都是說謊說得白日見鬼,沒有一個能夠讓人相信。”
我心虛啊,的確,我是騙她的,可是巫婆佟不會跟她說這個吧。爲什麼我打着打着電話,巫婆佟就找到我呢?我拿出手機,拆開電池,一邊裝着不懂阮蘭說什麼,一邊在想,巫婆昨晚自我跟阮蘭打電話跟阮蘭說我在哪之後,沒到幾分鐘,她就出現在我旁邊,是不是在竊聽我的對話啊?可她沒必要拆散我們吧?
我看着我的手機,巫婆佟不會那麼無聊,偷聽我的隱私吧?“阮蘭,昨晚,我掛了電話,說上車租車之後,有人給你打過電話?”
“你說你有沒有騙我?”阮蘭茫然的掃了我一眼,盯着我的雙眼,略帶憂鬱的中音,親切自然的問道。
“沒有騙你!”我心虛得很,虛僞的高姿態硬着語氣說話。因爲要我承認我跟巫婆佟去醫院的話,就會讓她疑惑了,那我該如何圓場,難道讓我說,是以前我搞了她懷孕,然後墮胎後弄得她經常的發一些婦科疾病,我就經常陪她去醫院?
她沒有再說什麼,隨手從包裡拿出一個便籤和一隻筆,寫着什麼。
幾分鐘後,她說道:“走吧,你也回去吧。”
把那張正在寫的紙塞到我手上,失落茫然的站起來走了。
我先看了這張紙條:你還在騙我,你直視着我的眼,發誓沒一句謊言,我真是瞎了這雙眼,竟沒看穿你表演。我們永遠不可能是戀人。
看來!她是真的知道了,可能就是巫婆佟打電話跟她說的,可我現在要如何問巫婆佟?她拿着我的手機進去,如果她給別人耍我,那也不是很容易嗎?可是她若是耍我,又能得到什麼?是因爲還在憎恨我?
轉念一想,難道,是阮蘭竊聽我的手機?阮蘭顯然不是那種無聊的人。這麼說,是有人在玩我!這個就肯定與巫婆佟有關。
阮蘭離開時,那淡淡的隨意的表情,不痛不癢 ,彷彿,沒有什麼能讓她心動
的地方,但卻能讓你一直想看下去,讓你一直胡思亂想。
雖然已經喝了很多,但是依舊感覺不夠,我一個人坐在吧檯喝着酒,我需要酒精的麻醉。
打定主意,喝醉後,找個地方趴下,等明天太陽升起,就不會難受了。
一個美女,坐在吧檯那頭,似乎也喝了不少,長髮飛揚,那種有點弧度的平劉海,穿着黑色很普通的黑色T恤,但是領口開的很大,後面露一片雪白的後背出來,皮膚不錯,牛仔短褲,白白的腿,一雙粉色休閒鞋,黑色的長襪。
正欣賞的時候,她居然站了起來向我走來了,靠近後,兩人同時笑了,是妮可,莫良昕的妹妹,巫婆佟的情敵,王犇的情人。
“一個人?”她問道。
我看了看左右:“你看呢,哪會有人陪我這種窮鬼?你呢,怎麼也一個人,莫良昕呢?”
“莫良昕?”
我突然醒悟過來,莫良昕現在可能正在和姜部長瘋狂的運動呢。“哦,我是說,你哥哥,莫良昕去哪玩了?”
“莫良昕?你也認識他?”
我真是難以想象,莫良昕那猥瑣,垃圾,老鼠臉樣的傢伙,怎麼妹妹會生的如此美貌,莫非是同母異父。“對啊,他沒跟你說過嗎?”
“哦,他,他很少跟我說公司的事情。”
我比劃着:“對了,你那些女朋友們,現在,怎麼樣了?”
“這事情,能不能不要再提起?”
“ 是是是,不好意思。”同性戀,真夠鬱悶的,應該說是雙性戀。
“今晚,陪我喝醉吧!”她舉着一個大杯子,神態迷離。
“就是不陪你,我也會喝醉。”
妮可喝了一大口:“聽說你女朋友,是一個叫做陳姍姍的女孩兒?”
“哪有,我窮,討不到老婆,沒人願意跟我呢。”
“是嘛,有多窮?”
“嫁到俺們村吧,俺村條件不賴:穿衣基本靠紡,吃飯基本靠黨,致富基本靠搶,娶妻基本靠想,交通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取暖基本靠抖!嚇得她轉頭就跑!”
妮可哈哈大笑起來,那高挺的胸,跟着大笑的節奏噌噌直跳,害得我的眼球都跟着她胸部的顫動抖了起來。
“好久沒笑過了,哎,我以前男朋友也跟我講過一個好笑的笑話。”
“呵呵,你以前的男朋友?你以前跟的是男的嘛,分手了?爲什麼啊?”
誰料她的臉色一變:“想分就分咯,有什麼爲什麼的啊,再說了,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都不知道他在哪裡了,大概已經死了吧。”
我馬上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舉起酒杯:“來,今晚我請客,大夥都不醉不歸。”
妮可帶着七分醉意淫淫的笑道:“喂,小帥哥,你告訴我你和多少女人好過啊。”香豔的一笑,眼光露骨,言語大膽,媚態盡現,但無論如何卻掩飾不住她思想的蒼白、情感的虛弱和匱乏。
我想,這樣的女人,絕對是當炮友的最佳選擇。今晚,請原諒我放縱一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