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夫人,手術是很成功的,現在邵先生是自己不願意醒來,邵先生被送來的時候,明顯是被氣的。
如今您只能細心的照顧他,跟他講講話,讓他愛的人和他說話,試試能不能喚醒他,還有邵先生千萬不能受刺激——”左醫生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框,認真嚴肅的說道。
戴月容聽了醫生的話,滿臉的頹廢,不再說任何的話,默默的朝着病房裡面走了進去。
左醫生看了一眼,隨後朝着辦公室走了過去,心裡卻是納悶。這邵先生不是醫院的股東,也是魏醫生的岳父,怎麼那天的手術讓自己來,這幾天也看不見魏醫生的影子。就連魏醫生的妻子都看不見,平日她可是經常來這裡,在他們的眼裡,大家都是羨慕魏子劍的。
同樣是小地方出來的,同樣是辛辛苦苦努力,不斷的學習,可是這魏子劍不但在學校裡面有老師的提攜,更有美女的追求。畢了業之後,更是進了這家權威的醫院,還娶了邵家的女兒,入贅到邵家。
“咦,左醫生,魏醫生在裡面等你呢——”小護士看見左醫生,輕聲的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左醫生迴應了一聲,隨後朝着辦公室裡面走去。
還沒有進去,就看見一道身影站在窗戶前面,背影有些陌生,但是他可以確定那是魏醫生,但是今天的魏醫生沒有穿白大褂。
僅僅是背影,就讓左醫生感到,魏醫生不是平日裡面那個溫和,平易近人的人,倒是身上咄咄逼人的氣勢有些強烈。
“魏醫生——”
“左醫生——”
“是不是問你邵先生的病情——”左醫生緩緩的問道。
“恩,最近情況怎麼樣了——”魏子劍緩緩的轉過身子,面帶倦容,鬍子拉碴的,身上的酒味十分的濃烈,彷彿是經歷了一場大病,還是從什麼地方逃了出來,十分的頹廢,但是眼睛卻是亮的。
“手術很成功,不過人還沒有醒,這是病例,你看看,有時間多陪陪邵先生,估計他會醒的——”左醫生將病例交到了魏子劍的手裡面,隨後關了門,走了出去。
已經到了初冬,外面的天空中灰濛濛的一片,彷彿天空中有個一個巨大的蓋子,一點一點的壓了下來,壓得人喘不過氣。
就連手裡面的病例,此時都讓魏子劍感到十分的壓抑,他嘴角慢慢的揚起了苦笑了,笑聲一點一點的變大,十分的瘋狂。
vip病房的走廊十分的安靜,每個房間裡面有單獨的衛生間,廚房,還是休息室,這些天戴月容一直住在這裡,找了一個鐘點工,兩個人一起照顧。可是戴月容總歸是從小嬌生慣養,嫁了邵仲勳之後,更是過慣了富太太的生活,連續五天,還有丈夫的昏迷不醒,都讓她害怕。
“忠勳,你一定要醒,要不然我和靖涵兩個人可怎麼辦,魏子劍一定不會在死心塌地爲了我們的家,難道你要看着我們母女兩個人,要被別人欺負——”戴月容趴在病牀前面,看着昏迷的邵仲勳,難過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