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兩隊人站在前面,各懷鬼胎,只有蘇暖暖一個人的思緒依舊落在顧北笙的名字上面。
蘇暖暖一直低着頭,看着自己的雙手,絲毫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情況,而對面的兩個男則是將目光都落在了蘇暖暖的身上。
“那個是不是邵家的養女,叫什麼蘇暖暖——”穿着白色禮服的中年女子,指着邵靖涵身後的蘇暖暖笑聲的說道,還不時的朝着身旁的人印證。
“好像就是啊,不時聽說她坐牢了,將一個人給治死了——”
“小聲點,沒想到這丫頭還是一個庸醫,連人都給治死了,也難怪會坐牢——”
“誰說不是呢,我聽我女兒說,這個丫頭還是一個天才呢,不過也是一個混混,打架喝酒什麼都幹。
整夜的跟那些小混混們在夜店裡面喝酒跳舞,一點女孩子的樣子都沒有,不過她以前總是跟在她姐夫的身後。(百度搜索給力文學網更新最快最穩定)”
“誰說不是呢,邵家有這樣一個養女,真是不知道邵夫人怎麼想的——”一旁的女子可惜的搖了搖頭。
市誰人不知道暖暖的名字,那個警察局不知道,那個夜店的老闆不知道,哪個醫院不知道她的大名。
雖然邵家不是什麼大家,但是邵家也是一個小企業,也是在市面上有幾句話能說的上的,在他們裡面也是數一數二的。
坐在前面的戴月容自然將他們的話都停了進去,雙手狠狠的握在一起,手上的白絲手套都要裂縫了。
而身旁的邵忠勳卻是一點都不以爲意,相反十分自豪的看着蘇暖暖,戴月容十分的不明白,爲什麼丈夫如此的喜歡這個女兒。
“忠勳這就是你的好女兒,我們邵家恐怕永遠都擡不起頭了——”戴月容聽着身後譏諷的聲音,恨不得將蘇暖暖趕出家門。
“閉上你的嘴,當年的事情不要以爲我不知道是你在後面搞的鬼——”邵忠勳慈祥的看着面前的一對新人,狠狠的朝着戴月容喊道。
“你——”戴月容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丈夫,眼睛裡面充滿了驚恐,隨即閉上了嘴,看着上面的新人。
站在主位的神父望着突然換掉的伴郎伴娘,還有底下尷尬的氣氛,隨後朝着身後的人瞥了一眼,擡了擡自己手中的聖經。
一陣美妙的音樂響了起來,悠長婉轉的婚禮進行曲將每個人的思緒都拉了回來,衆人看着前面。
牧師輕聲的問道:“新郎,魏子劍你可願意娶新娘邵靖涵——”
“我願意——”
“無論她將來時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她將來身體是健康還是不適,你都願意和她一生一世永不分離?”牧師的聲音緩緩的落了下來,邵靖涵帶着手套的雙手,裡面已經出滿了汗水。
目光更是期待的看着魏子劍,對面的魏子劍一直低着頭,當聽到這句話,遲疑的看了一眼對面的邵靖涵,目光卻是落在了身後的蘇暖暖的身上。
“我願意——”
牧師緩緩的轉向邵靖涵,同樣的重複了剛纔的話語,而在邵靖涵的目光裡面此時只有魏子劍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