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不是要說這句話的,但是,這是他現在想做的事情。
薛舒歌還來不及說什麼,路北的吻就壓下來了,帶着狂野的掠奪,薛舒歌極力的反抗着,可力量的懸殊太大,她根本就掙脫不了。
最後是一腳直接踩在了路北的腳上,路北眉心微微蹙起,但也沒有放開薛舒歌。將她圈在懷裡,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沒有任何的縫隙。
薛舒歌只感覺自己都要被路北給吃下去了,這大庭廣衆之下的,路北居然就這麼親吻她。
還要不要一點臉了。
當她覺得自己快要暈厥的時候,路北才放開她。
但也僅僅只是嘴離開了她的脣而已,其他的地方根本就沒分開。
“路北,你快放開我。”薛舒歌很生氣,這兩年她明明已經很努力的再練武了,怎麼還是不是路北的對手。
更生氣的是,她居然對路北的吻有感覺。
草!這怎麼可以!
“不是你拉着我出來的嗎?”路北不想放開,本來是想剋制的,但從見着她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無法剋制了。
“我是叫你離開我家,沒事不要來我家。”薛舒歌都要氣死了,這是什麼人啊!
居然還倒打一耙。
“我說了,我是來看師父師母的。”路北的顏色變得一本正經。
“那你就不怕你的師父師母知道,他們的女兒被你給欺負了嗎?都快他們的女兒弄上牀了,有你這樣的徒弟嗎?”薛舒歌被路北禁錮的死死的,想要動一下都不行。
“舒舒是怪我沒有和你上牀嗎?”路北很自然的就曲解了薛舒歌的意思,他是故意的。
“上你大爺!!路北,你這個禽獸!”薛舒歌現在除了一張嘴以外,什麼都動不了。
“舒舒,我會讓你知道我有多麼的直的。至於我的大爺,我不會上,你也不要上了。”路北說着鬆開了薛舒歌,說了句:“舒舒,我這次回來,就不走了。”
“不走就不走,跟我說什麼!關我什麼事。”薛舒歌終於是得到自由,趕緊就遠離了路北。“我警告你,你可不許再對我做什麼了,不然,我就去和我爸媽說,你猥褻我。”
“舒歌,你覺得他們會相信你嗎?”路北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到時候就只說,因爲我當時不讓你戀愛,管的比較嚴。你覺得他們會信誰的話,畢竟,你是有前科的。”
薛舒歌:“……”
是的,她父母對路北有種迷之相信。
不就是因爲,路北的父親是她爸最信任的領導嗎?
“不過,我不會這麼說的。我只告訴他們,我願意對你負責。讓他們把你嫁給我。”路北的話輕飄飄的,完全聽不出來是在威脅,可就是在威脅。
“路北,你無恥!”薛舒歌知道,自己的信譽度很低,她的家人大多都是願意相信路北的話的。
可是,她好歹纔是親生的呀!怎麼搞得像是撿來的一樣。
“那我就繼續無恥給你看。”路北說完,脣,就再次落在了薛舒歌的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