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執野繼續說道:“我讀高二的時候,在一起玩時,厚敦哥看到我讀經濟金融類的書籍,聊一聊,知道我的興趣,就說他有一個同學,可能可以幫我認識一些在這方面有共同興趣愛好的朋友,甚至給我介紹老師都有可能!
“於是我和柏諭哥相識了,我們一見如故,他把我帶進了他的圈子。我和朋友們各抒己見,暢所欲言,我收穫了很多,而且,我也開始接觸了股票。
“幾次模擬操作,我都有收益,而且收益平穩,柏諭哥建議我在真的股市中練練手,他來找資金,然後他和他的三哥葉柏詔,提供給我本金。”
一千多萬的資金,給一個新手練手,葉家兄弟這是要搞事情啊!
宇朗正提醒道:“執野,你有沒有想過壞的結果?如果賠了呢?要知道港股不封頂不封底,比國內股票風險更大,萬一連本金都要不回來了呢?”
宇執野一張清俊的臉上,神情凝重:“雖然葉家兄弟說,賺了錢給我提成,虧了算他們的,可是我不想讓他們虧錢!我知道炒股風險很大,但是按捺不住技癢,還是答應柏諭哥的建議,炒真股!”
宇朗正對此沒有評論,只問道:“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宇執野思慮了好一會,說道:“我覺得這一年,雖然我有一些理論基礎,可我的實際操作,在靠推算外,還靠敏感和直覺!我覺得我的知識還很欠缺,我需要更系統地學習,最好能遇到一個好老師!”
“嗯!”宇朗正明白兒子在這一方面有天賦,敏感和直覺不是人人都有的,需要知識儲備,需要融會貫通,才能形成某一領域的敏感和直覺!
宇朗正還想跟兒子再深入地聊一聊,這時,護士從病房裡出來,輕聲說道:“沈女士想見一見她的兒子。”
“好!”宇朗正答應,擔心妻子憂慮過多,他也一起進去,沐一曦也在,不過林老師見宇執野的媽媽稍微轉好,他打了招呼,便告辭了。
沈清韻輸完液,拔了針,不過還是感到全身乏力,依然躺着,她的神色非常不好,面色蒼白,一貫紅潤性感的雙脣,失了血色,整個人突然之間,顯得很憔悴,很虛弱!
“執野!”沈清韻喃喃地叫道。
“媽媽!”宇執野走到牀邊,沈清韻的右手微微動了動,宇執野體貼,主動握住了媽媽的手。
媽媽的手很冰涼,眼神憂慮地凝望着他,宇執野抱歉地說道:“對不起,媽媽,讓您擔心了!”
“執野……”沈清韻幽幽地說道,“你爸爸都跟你說了?”
“都說了!”回答的是宇朗正,“清韻,你別擔心,小劉已經打電話過來了,執野的朋友葉柏諭,是很正經、很優秀的大學生,執野跟他來往的這段時間,學習到很多,你別擔心執野跟他學壞!”
“真的?”沈清韻眼巴巴地望着丈夫,氣若游絲地說道,“你讓小劉跟我說,我聽小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