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竹,我想給你個驚喜,喜歡嗎?”
丁特助在將辦公室的大門關上的一瞬間,望見了那個清雅動人的女子將手邊捧着的一捧百合送到了自家總裁的面前,迎上慕總裁的目光的一瞬間,丁特助不動聲色地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淡定地將自己似乎關的有些久的辦公室大門闔上,不留一絲縫隙,隱約間,裡面似乎傳來一句男人低沉的嗓音:“放下吧。”
這是,這是收下了?
丁特助瞬間化身跑步小能手,跑到自家辦公桌上,小心地望了一眼四周,然後,拿起桌上的公司內部電話:“喂喂,蜜蜂呼叫熊貓,蜜蜂呼叫熊貓!”
只是短短地時間內,內部電話便已經被接通:“怎麼樣,怎麼樣?那個女人究竟是誰?是不是總裁夫人?總裁大人什麼反應?”
不能夠怪她們這麼緊張,實在是方纔在樓下被抓了個現形,雖然對方鼓掌說好,誰知道是不是反話,要秋後算賬,而她的身份,便成爲了重中之重。
“呵呵,各位節哀,總裁大人收了不知名小姐的百合花,而且口氣不好,卻也不壞,根據不知名小姐不通報性命,只是電話一聲便可以直達總裁辦公室的待遇,目測,不知名小姐的真實身份,便是總裁夫人了,你們”
丁特助陰森森地笑了笑:“死定了!”
一片哀嚎,丁特助滿足了自己的八卦心,吁了口氣,再次扶了扶鼻樑上的眼睛,雙眼銳利的光一閃,重新成了精明幹練的女強人,埋首工作。
哼哼,讓那些女人每天在下面隨意意淫自己的男神,活該被嚇到。
——
“以竹,你說,外面的那些員工們,會怎麼猜測我們的關係?”
慕以竹的反應,是一言不發,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手中的文件上,慢慢地推敲,精準地演算,絲毫沒有外面女職員們猜測的那些天雷勾動地火的事情發生。
慕以竹的反應,可以說是冷淡無比的,一般人會尷尬的很,白清沫卻是習慣了,反而笑盈盈地拿起那一捧被男人隨手放在桌案上的百合,眸子逡巡着,找到了左邊窗臺上已經落滿了灰塵的花瓶。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同時伴隨着的,還有女人歡快的聲音:“我想,他們一定覺得我是慕夫人吧。”
慕以竹手中的筆,頓了一下:“慕夫人自始至終,只會有一個。”
洗手間裡的水流聲還在繼續,只是,沉默貫穿整個辦公室,良久,白清沫捧着已經清洗乾淨的花瓶走了出來,將百合花一朵朵地細心插入,她學過專門的插花技藝,雖然只是一種花卉,一個普通的花瓶,經過女人的手,也彷彿多了些別樣的清雅,微風拂過,帶起一片漣漪。
“以竹,我不行嗎?”
白清沫面上還是掛着柔美的笑容,她的眼中,卻彷彿被露水浸溼了一般,泛起零落的光,惹人心憐,而那委屈中含着祈求的聲音,更加地會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白清沫從來都知道自己的優點,她也不遺餘力地將自己身上可以吸引男人的那每一點都不斷地鍛鍊,擴大,可惜,她面對的,是慕以竹。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