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滿懷討好的心思來見自己深愛的丈夫的時候,看到他和一個女人在大庭廣衆之下曖昧摟抱,而周圍的人都送上祝福的時候,作爲妻子的你是什麼心情?
何青梅告訴你,她第一個反應,是撞死那個小婊砸。
高跟鞋下意識地在油門上一踩,伴隨着震天響的喇叭聲,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像是一陣風一般,靈活地穿梭而至。
行人紛紛驚呼退避,然後,才發現,那輛法拉利正對着的人,是街道中心摟抱的姿勢站在一起的兩個男女。
白清沫正對着何青梅,而慕以竹,背對着法拉利來時的方向,那一瞬間,白清沫眼中的得意挑釁,隨着女子加速而來的車影,迅速化爲了恐懼:“啊!”
女人的尖叫聲響起,而不曾察覺的慕以竹,隨着白清沫條件反射的一推,倒在了道路的中央。
“小心!”
在驚呼聲中,猝不及防跌倒在地以手撐地的慕以竹堪堪回頭,而法拉利,卻是在刺耳的剎車聲中,堪堪地停在慕以竹和白清沫的旁邊,揚起一陣灰塵,嗆得人咳嗽連連。
“以竹,你,你沒事吧?”
“以竹,剛纔,剛纔我們差點兒被撞死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白清沫鼻端還能夠聞到刺鼻的焦糊味道,她望着法拉利停住的位置,還有慕以竹半跌倒的身影,終於反應了過來自己方纔做了什麼,第一時間,便是衝到了路中央,將自己的頭靠近了男人的懷中。
厄,衆人望了望再次被女子抱住的漂亮男人,突然間,不再那麼羨慕了。
慕以竹這一次沒有絲毫猶豫地推開了白清沫,站起,向着紅色的法拉利走去。
以爲慕以竹是要對着法拉利主人討回公道,雖然一個人也沒有受傷,但是卻受了驚嚇的衆人紛紛不甘。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大街上突然加速,你是想要撞死人嗎?”
“太過分了,有錢了不起?”
“我告訴你”
在衆人的聲討聲中,自車中邁出了一條雪白的長腿,十寸高的細長高跟鞋,噠的一聲,落到地上,一襲火紅色衣裙的女子,鼻端架着一款方形墨鏡,大波浪的捲髮輕輕一甩,將自己胸口一片雪白露出:“撞死了又怎麼樣?”
何青梅一句話犯了衆怒,她彷彿還不覺得害怕一般,豔色的脣微微一勾,在男人蹙着眉上前,想要訓斥之前,猛地將自己的手臂攬了上去,抱住男人的手臂,睥睨着還倒在地上面色蒼白,身上沾染了無數灰塵的白清沫,冷笑:“更何況,我可是爲了驗證一下某人是否真的情比金堅。”
“何青梅,你是什麼意思?”
因爲何青梅攬在慕以竹胳膊上的手,白清沫方纔還蒼白着的面色瞬間被昂揚的鬥志所取代,她似乎忘了自己方纔做了什麼,上前,擡起頭,本身五公分的差距,再加上何青梅腳上細長的高跟鞋,白清沫不得不仰視何青梅:“何青梅,你能夠對着以竹直接撞過來,你根本不在乎他的生死,你對他的,只是佔有!”
“呵呵。”
何青梅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掩脣輕笑:“佔有如何?真心如何?白清沫,你記住,不論如何,這是我的男人,想要搶我何青梅的丈夫,先好好掂量清楚自己的分量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