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金……”
武麗娘習慣性的脫口喊道,喊完之後無人應答,武麗娘一下愣住了,劉李佤也搖搖晃晃的坐了起來,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發怔,也都知道彼此心中的想法。
看看這金碧輝煌,華美奢華的宮殿,哪裡有一點醉心樓的影子。
兩人一路行來,都是漂泊在海上,船兒悠悠,起伏不定,感受很真切。可此時,他們靜了下來,躺在牀上,上次兩人如此平靜的呆在同一個房間的時候,還是醉心樓武麗孃的單人房中。
一時間,兩人還以爲身在醉心樓,武麗娘習慣性的報價喊着沈醉金,劉李佤習慣性的調整着醉心樓的經營模式和收費標準,在他們心中已經習慣了醉心樓的生活方式,特別是武麗娘,多少年的生活,讓她甚至把醉心樓當成了家。
而劉李佤剛來到這個世界就始終窩在醉心樓,雖然時間不長,但卻也認定了醉心樓就是他的老窩。如今突然離開還真有些不習慣。
“醉心樓啊……”武麗娘隨手披上了那件描龍繡鳳,象徵着無上權力的宮裝,仰望着穹頂,彷彿看到了醉心樓,因爲最高處就是她的房間。
武麗娘輕聲一嘆,道:“以後恐怕都不會再回去了。”
劉李佤沒有說話,因爲他是一定要回去的,還有秦婉兒、流雲、趙大小姐,公主姐姐在等着他,不過現在打死也不能說,絕對不能剛和一個女人XX,立刻就惦記別的女人。
武麗娘雖然心知肚明,但卻也沒有打破他們剛剛用無數的汗水營造出的二人世界的氣氛,浪漫,溫馨,曖昧的氣氛,這是在醉心樓體會不到的。
不過,問題不是你不想它就不存在的,經過了剛纔的重大突破,純在於他們之間的問題反而更多了。
現在想想,真的有點衝動了,哎,都是蠟燭惹的禍呀!
武麗娘作爲南川皇位第一順位繼承人,這次又是載譽而歸,登基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唯一要做的就是結婚,造人,懷孕,登基。
可是,作爲公主,準女皇,要和誰結婚?這肯定由不得她做主吧,即便她自己能做主,當前南川形式這麼亂,剛剛平定了西門劍等人的海軍叛亂,朝中,軍方肯定還有其他蠢蠢欲動的勢力等着安撫,最好的辦法自然是聯姻,歷朝歷代都是如此,但凡是朝中重臣,六部九卿,幾乎都是皇家的親家。
不過女皇選駙馬,這個還真有點難度,最起碼以劉李佤的認知,在天朝歷史上,就那麼一位女皇,她頂多包養面首,面上還是寡婦。
現在想這些也沒用,劉李佤此時就光溜溜的躺在武麗娘身邊,剛纔把所有的看家本領都用上了,戰的驚天動地,女皇陛下肯定不會再嫁別人了,別人滿足不了,劉李佤也不願意。
所以,剛纔他們還是有些衝動,武麗娘回到家放鬆了,只是放鬆的尺度太大了。現在冷靜下來,卻發現問題全來了。
如果現任女皇已經爲她選好了駙馬怎麼辦?如果爲了穩定南川局勢,她不得不與某實權派人物結親怎麼辦?如果劉李佤的槍法準,這一槍正中靶心怎麼辦?堂堂準女皇陛下未婚先孕,這可能是史上最大的宮廷秘聞了。
另外,劉李佤怎麼辦?當女皇陛下的面首他個人是很願意的,但武麗娘願意嗎?而且,他是肯定要回東寧去的,那裡還有趙大小姐,以及趙家上百口人,數千畝土地,秦婉兒和小蘿莉,流雲等人都是賤籍,本來就沒有安身之所,憑藉他們的力量,如果武麗娘不幫忙的話,連偷渡都沒希望。
一時間,問題組團而來,而且都是棘手的問題,動輒就會出人命啊。
最好的辦法就是武麗娘捨棄皇位,和他一起回東寧,哪怕在醉心樓終老,也是吃喝不愁,可是這不現實,武麗娘苦掙苦熬,拼死拼活,不就是爲了登上大位,君臨天下嘛。
那麼另一個辦法就是,南川出兵,一舉滅掉東寧,兩個並一國,那就萬事大吉,所有問題都迎刃而解,可是,出兵取勝的把握幾乎爲零,西門劍等主戰派的下場就是最好的證明。
“怎麼辦好呢?”劉李佤低頭自語,陷入了沉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吃果果的身體,看着那軟趴趴的神兵,這是劉李佤的習慣,每當遇到棘手的事情,解決不了的問題時,他就會掏出神兵看一看,因爲它能屈能伸,能長能短,能軟能硬,能粗能細的精神,總會給困惑或逆境中的劉李佤帶來動力。
“事情未必如想象的那麼糟。”武麗娘忽然開口,因爲她發現,劉李佤的神兵真的在用‘能屈能伸,能粗能細,能軟能硬’的精神在感召他。一看那漸漸復甦的神兵,武麗孃的身體就傳來一股沒來由的燥熱,有一種忍不住要坐上去的衝動,她連忙開口,找個話題,分散自己的精神:“你不要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是神馬帝國的特殊,是來與東寧王國交好的,而我現在扮演的就是東寧王國的公主,還有你讓我畫的那三張戰艦圖,你不是說真實存在的嘛,如果我們齊心協力,演好這場戲,讓滿朝文武認可,舉全國之力,上下一心,招募能工巧匠,與工部,海軍團結協作,沒準真的能打造出你所說的戰列艦和驅逐艦,到那時,掃平天下,一統江山也不是不可能的。”
“呵呵,不愧是準女皇,總是這麼高瞻遠矚。”劉李佤黑着臉,眼角抽搐的苦笑着。
以現在的冶金技術,鍛造技術還有對火藥的應用,不用說打造戰艦,能造一艘鐵甲船就不錯了,不過,古人的勤勞智慧也不可否定,沒有古人打下的堅實基礎,哪有後人的持續發展和創造呢,何況,武麗孃的提議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方法,不然武麗娘就得用魚鰾魚泡冒充保護膜去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