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7 愛的小屋

蠟燭除了照明還有其他用處嗎?這馬鞍爲什麼中間有一根凸起物?這張搖椅爲什麼只有兩側扶手破損嚴重?馬鞭爲什麼不掛在牆上而上放在牀上?爲什麼馬鞭把手並沒有經常把握而出現的磨損,反而光澤閃閃?

劉李佤只是反問了幾個簡單的問題,卻被武麗娘罵成流氓,這到底是劉李佤流氓還是武麗娘心思不純呢?

這棟建築物一項都是南川皇家的標誌,不過從未對外公佈過此樓的特殊意義,只被世人當做一處行宮。

而且南川並沒有接待過外國使團的經驗,但那三張戰艦建造圖紙,卻讓整個朝廷震盪不已,立刻把劉李佤列爲最高規格,果斷的決定,暫時將他安排在這裡,享受最尊貴的待遇。同時也是爲了讓武麗娘提前感受一下,這次她成功鍍金歸來,身背赫赫戰功,聲望達到了頂峰,完全可以準備登基了。

這也是南川國的一大特殊性,女皇並不是終身制,而是在粘附力最強的十五到二十年間執政,更年期伊始就會主動退位,由女皇變成女人,享受女人的權利,履行妻子和母親的義務,很人性化的規矩。

也確實應該如此,領導幹部的終身制弊端也實在太多,因爲人一旦上了歲數,從體力,智慧,思維,精神狀況都開始走下坡路,而且一個人,常年掌控着絕對的權利,心思肯定會有很大變化,捨得不放權,聽不進忠言,等等情況就會展演。

正因爲這樣,很多聖主明君都會在晚年出現大問題,比如康熙,晚年吏治腐敗,乾隆晚年,因爲掌權時間太久,讓他產生了自高自傲的心理,固步自封,閉關鎖國,致使整個清王朝開始由盛轉衰。

類似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歷朝歷代幾乎都出現過,所以在後世,最高領導的年紀一般都在五十到六十歲之間,這個年紀的人,年富力強,人生閱歷和工作經驗都極其豐富,是最佳時期。

“呼……總算能鬆口氣了,本來是榮歸故里,沒想到卻生出這麼多波折。”武麗娘躺在那張特大號的牀上,四肢伸展成大字型,長長的出了口氣,緊張的神經終於能得到緩解了,讓人焦頭爛額的事件也終於解決了,剩下就是演戲了,她和劉李佤都是這方面高手,完全不用擔心。

“啊……”躺在自己‘家’的牀上,總能給人們帶來舒適,安全,寧靜的感覺,爲了軍功,她親自深入敵後,臥薪嚐膽做臥底多年,而且還捨棄了公主之尊,竟然甘心用一個青樓老鴇子的身份來僞裝自己,單純這份毅力和胸襟就讓無數男人汗顏,不愧是女皇的候選人,果然非凡。

不過,她畢竟只是個二十歲不到的女人,嚴格來說還是個女孩子,除了要收集情報之外,每天還要面對各式各樣猥瑣的樸昌範,爲了將老鴇子演繹的天衣無縫,還要通過偷窺來獲取經驗和理論知識,這對於一個青春期,情動期的女孩子來說,無疑是天大的煎熬。

如果這一切總算過去了,她也獲得瞭解脫,真正成爲了皇位繼承人,現在距離登基還只差一步,那就是懷孕。

武麗娘躺在牀上,身心極度放鬆,過去的種種如走馬燈一樣在眼前一一浮現,又一一掠過,就像一個魅力的肥皂泡,絢爛多姿但最終崩碎,什麼也沒留下,她也不會把那些當成什麼美好的記憶,儘可能的全部遺忘了。

可就在她覺得自己重獲新生,要自由自在的開啓新生活的時候,忽然粉嫩的手背上傳來一陣刺痛,那熱辣辣的刺痛通過皮膚滲入到身體,直通靈魂,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靈魂深處被激發,遊走全身,讓那脆弱又敏感的身體不自禁的在顫抖……

就在這時,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火辣辣的刺痛從更加稚嫩的脖頸上傳來,武麗娘在驚叫聲中睜開眼,只見身邊劉李佤正舉起蠟燭,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點燃了,倒拎着,火苗搖曳,蠟油就像盈,滿眼眶的淚水在閃動,在火光下,滴滴晶瑩,慢慢的滑落,落在武麗娘雪白的脖頸上,頓時讓她整個身體蜷縮起來,就像在極寒之中守護着最後的溫度。

“你……你,幹嘛?”武麗娘緊咬着牙關,臉蛋上潮紅一片,蜷縮着身子,連聲音都變了。

劉李佤心中大樂,這小妞對蠟燭還真是敏感,他晃了晃手中的蠟燭,指了指牀頭,道:“不幹什麼,只是驗證一下我心中的猜想。”

武麗娘顫抖着,朝着指的方向看去,那正好是牀頭的位置,牀單被掀起,露出下面的牀板,有幾處不同尋常的痕跡,一點點的,那分明是已經凝固了的蠟油,而且不知道多久了,已經變成了黑褐色。

不過武麗娘還不是很懂,劉李佤吹滅了蠟燭一把將她拉起,不過她還處在強烈的刺激中,身體顫抖,全身癱軟,只好倒在劉李佤懷中,一下下的抽搐,就像一臺人形震動按摩器,劉李佤心裡樂開了花。

同時,劉李佤一伸手,將牀上的被褥牀單全部掀開,露出光禿禿的牀板,武麗娘不明所以,定睛一看一下子愣住了,因爲在那光禿禿的牀板上,還有很多的凝固的蠟,都是經過風化很久的,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蠟痕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人的輪廓的摸樣。

“啊?”武麗娘一下愣住了,轉頭看着劉李佤,他的臉上滿是‘果然如此’的神色,似乎早就料到了。

由於過去很長時間了,蠟的痕跡有的很深,有的很淺,雖然能看出是一個人形的輪廓,但卻不知道具體是怎麼造成的,但超不過兩種可能性,一,曾經有一個人躺在牀板上,圍繞着她身體周圍,點滿了蠟燭。二,這裡躺着一個人,身上被滴滿了蠟油,蠟油滑落在身側,形成了現在的形狀。

“爲什麼?爲什麼?”武麗娘無比震驚,喃喃自語。

“嗯?”劉李佤納悶。

武麗娘忽然提高嗓門道:“爲什麼?那裡明明有一張鐵牀,爲什麼要在這張木牀上掀開被褥牀單點蠟呢?”

劉李佤擦着冷汗,一手託着下巴,無比冷靜,就像偵探在分析案情一般說道:“因爲木牀導熱比鐵牀能更多的蘊涵熱量,致使熱量久久不散,躺在上面的人感受更真實,更持久……”

武麗娘同樣冷靜的再次對他作出評價:“你果然是流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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