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掉島上的修士,考慮到雪蚌一族可能會佈下強大禁制,汪如煙袖子一抖,一張藍色符篆和一張紅色符篆飛出。
她的法訣一掐,兩張符篆頓時靈光大漲,化爲一名身材纖瘦的藍裙少女和一名身材高大的黃衫青年,兩人體表符文閃動,赫然是煉虛期的符兵。
“去!”
汪如煙的眉心飛出兩道藍光,沒入他們的腦袋不見了。
兩名符兵朝着雪蚌島飛去,仔細探查,並未觸動任何禁制。
樸峰根本沒想過,青蓮仙侶能夠破掉護族大陣,自然沒有佈置下那種大威力的禁制等着王長生上套。
他哪裡知道王長生修煉的《萬海仙經》不是一般的功法,又可以利用血元大法,將修爲提升到合體後期,兩者缺一不可。
換做一般的功法,合體後期修士的破壞力絕沒有這麼大,有大威力寶物另算,比如上品通天靈寶或者玄天之寶的殘片。
這也就是王長生和汪如煙速戰速決,若是拖延太久,讓樸峰感覺守不住雪蚌島,肯定會佈置大威力的禁制等着王長生和汪如煙。
吃一塹長一智,經歷過蜥族一戰,王長生和汪如煙不敢大意,爛船還有三斤釘,其他種族比不上蜥族,還是有些底蘊的,不能輕視。
樸峰是動用寶物跟自身的神通結合,這才讓汪如煙陷入幻境,單靠寶物還沒這麼容易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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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長生單手一抓,一隻通體白色的號角向他飛來,落在手上。
王長生的身體輕輕一晃,差點從高空摔落下去,血元大法的後遺症太大了,以他合體初期的修爲施展此術,堅持不了多久。
他的精血耗去了三分之一左右,這已經很恐怖了,主要是跨越了兩個小境界,若是施展血元大法將修爲提升到大圓滿,用不了十息,王長生的精血就會損耗一空,等同於自殺。
血元大法是一門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秘術,比較適合體修使用,普通修士施展血元大法,將修爲提升一個小境界已經很不錯了。
體修恢復能力強一點,普通修士的恢復能力比不上同階體修,施展血元大法對敵,跟拼命沒區別。
汪如煙連忙取出取出金色玉盒,遞給王長生,王長生打開玉盒,裡面有兩顆血紅色的藥丸,藥丸表面有數道金色靈紋,渾然天成。
血元金芝丹,利用萬年血金芝煉製而成,可以補充氣血,六階丹藥。
精血虧損過多等同於重傷,王長生需要服用靈丹妙藥,補充精血,光靠兩顆血元金芝丹,王長生還無法補充三分之一作用的精血,還需要服用補充氣血的靈藥靈果。
服下兩顆血元金芝丹後,王長生的臉色恢復一抹紅潤,他又取出兩顆血紅色的杏果。
血杏,萬年開花,萬年結果,再過萬年才成熟,可以極大補充氣血之力。
吃掉兩顆血杏後,王長生的臉色紅潤不少,想要補充損失掉的精血,他需要閉關調養一段時間,靠幾顆血杏和六階丹藥不可能補充回損失的精血。
大戰在即,沒有多餘的時間給王長生調養。
經此一戰,王長生也知道了血元大法的後遺症有多可怕,更讓他自豪的是《萬海仙經》獨門神通的威力。
若是他有幸晉入大乘期,大乘期的神通豈不是更利害?
想想就讓人激動,現在一個麻煩擺在王長生的面前,怎麼跟外界解釋,他們破掉了雪蚌一族的護族大陣。
肯定不能說實話,不然異族肯定會針對王長生和汪如煙。
“要是有人問起,就說我們用破靈符削弱雪蚌一族的護族大陣吧!”
王長生提醒道,破靈符是七階符篆,可以削弱陣法的威力,有助於破陣。
汪如煙點點頭,她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們不是獨行俠,實力太強引起異族的注意,實力太弱也會有麻煩。
這個時候,兩名符兵已經找到了雪蚌一族的藏寶庫,轟開了大門,找到了不少好東西,法相材料一千多份,一些七階煉器材料,大都是冰屬性的材料,找到了一張七階雷鰩的獸皮。
樸皓和樸渝帶走了不少好東西,不然收穫更大。
王長生放出王梟,讓他去傳令,通知王青山等族人,快速打掃戰場,固守七處據點就行了,不要把力量分散。
這一次跟種族大戰不一樣,光靠鎮海宮的力量,沒辦法徹底佔據這些島嶼,若是分散力量,銀鯊一族反攻,王家修士的損失就大了。
王梟領命而去,化爲一道青色長虹,朝着高空飛去。
······
某座海島,一個隱秘的地下洞窟。
王川鳴站在一塊空地上,一名眉清目秀的白衫青年站在王川鳴的面前,神情忐忑。
“好好爲我做事,只要你提供的消息有重大價值,我不會虧待你,你服下的千毒丹是我們王家煉丹堂的獨門秘藥,只有我們纔有解藥,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乖乖爲我做事,我會定期提供解藥給你,延遲毒性發作的時間。”
王川鳴的聲音充滿誘惑,
這一次不是種族大戰,以王家的實力,很難滅掉雪蚌一族,打退雪蚌一族是沒問題。
暗堂施展各種手段,策反或者收買雪蚌一族的低階修士,爲王家效命。
“王前輩不擔心我請族老幫忙解毒?”
白衫青年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不怕死的話,那就請,我們家族煉丹堂根據古方研究出來的千毒丹,哪有這麼容易解毒,當然,你若是能夠得到七階的解毒丹藥,未嘗不可以解毒,不過以你元嬰期的修爲,族內會爲了你的生死,浪費一顆七階的解毒丹藥?”
王川鳴冷笑道,他派族人抓來多名元嬰期的異族修士,或給他們服下毒丹,或種下禁制,讓他們迴雪蚌一族潛伏。
就算這些人都不怕死,那也沒什麼,王川鳴也不在乎,只要有一人願意爲王家做事,說不定可以發揮重大作用。
“你走吧!耽擱的時間長了,會被懷疑的。”
王川鳴揮了揮手,讓白衫青年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