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娘娘沒了”裡面傳來丫鬟的尖叫聲。
嚴司棋沒了,柳嫣聽着這樣的話,緩緩來到宮外。
“娘娘”甜兒趕緊扶住。
“告訴皇上,嚴司棋沒了”柳嫣緩緩吐出這樣的話。
“什麼”侍衛趕緊跑進去看看情況。
“娘娘,你沒事吧”甜兒問。
“沒事”柳嫣冷冷起身,“我們走。”
“娘娘”甜兒看着柳嫣的表情,心裡明白幾分,娘娘不曾對任何人說過重話,也不曾害過人,現在嚴司棋死在自己的面前,心裡能不傷心嗎?
柳嫣看着外面的天空,南景,我不會放過你!
幾天後,嚴司棋沒了,在見過凝貴妃娘娘後就死了,趁着給嚴司棋辦葬禮的時候這個消息迅速傳到後宮各個角落。
“嚴司棋死了,你說會不會是凝貴妃娘娘把她給…”
“喂,話可不能這樣說。”
“難道不是嗎?這凝貴妃的手段可狠毒了,居然把人給害了。”
聽着這些瘋言瘋語,甜兒趕緊說道,“娘娘,別放在心上。”
“就是,比不過我們就會使絆子”青草說道。
“我沒什麼擔心的”柳嫣看着大門,“出芸娘娘不喜歡太多人,你們在這兒等我便是。”
“是。”
來到之前的屋子,柳嫣找了一個位置隨意坐下。
“以前是驁喜歡來我這兒,如今反而是你”出芸靠在牀上,一副懶散的模樣,“最近的閒言碎語很多,你應該避嫌。”
“沒必要”柳嫣靠在椅子上,“你怎麼樣?”
“還好”出芸看着門外微微一笑,“你和驁怎麼樣了?”
柳嫣聳了聳肩,“他現在應該擔心玉環,人家可懷着他的孩子,等些日子就可以當爹了。”
“我可以認爲你是在吃驁的醋嗎”出芸打趣的看着柳嫣,這人,都說到這個份上都還沒反應。
對於出芸的話,柳嫣只是淡淡開口,“我只是好奇,你什麼時候發覺嚴司棋是南景的人。”
“在她入宮的那一年,我們就已經發現她是南景的人,之所以留着她也是爲了穩住南景,不過,也沒必要了”出芸看着柳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一半,而你…想到什麼,眸中劃過一道光芒。
“你就不擔心南景會連同皇普邪一起內亂。”
“有你的幫忙,我量皇普邪不敢起什麼亂子”出芸心中一怔,“不過,這事還得麻煩五小姐幫忙。”
“我?”
出芸微怔,沒有理會柳嫣,“當然,得需五小姐出面請四小姐出山。”
柳嫣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緩緩起身,背對着出芸,“這些話在我面前說說可以,要是傳入其他人的耳光,惹累不必要的麻煩,別怪我不留任何情面,”這個出芸,敢在赤焰曝出自己這麼多的秘密,也不怕爲自己招來禍事。
出芸微微有了動靜,方纔柳嫣這樣說無疑是給自己敲警鐘,若自己不經意說出太多的秘密,恐怕連她都救不了自己,“多謝。”
“哼!”柳嫣只是輕哼大步離開。
白草悄無聲息的走了出來,“主子說得太多了。”
“我知道”出芸眸子一緊,對於那個人,自己是斷不能提及其名字,可…爲何卻想告訴南驁?
鳳藻宮翔鳳殿,南太后正和南景等人說着話。
“太后娘娘,凝貴妃娘娘來了”小同子如實稟告。
“哦”南太后說道:“來了就讓她在外面跪着吧。”
南景一愣,笑出聲:“母后,這不太好吧。”
“景兒什麼時候對這些事感興趣了”南太后說,“清絡,端一盆水讓她頂着。”
清絡看了看南太后,又看了看南景,“是。”
“我們剛剛說到哪兒了”南太后問。
孟清清笑道,“當然是我們未來的小皇子的名字。”
“玉環,哀家真是高興終於聽到你們的好消息了”南太后一臉和藹。
景言看着玉環,下意識的摸着小腹。
“景淑儀身體不爽嗎?要好好保重纔是”洛雪吟看着景言眼中的神色讓人捉摸不透。
“恩”景言回過神微微一笑。
王瀾笑道,“玉環,你可一定要添個小王子纔是啊。”
“玉環,你可真是好福氣啊。”
底下衆人各自懷着不同的心思,南景的目光時不時的瞧着外面。
這邊,柳嫣頂着水盆,清絡估摸着時辰,“凝貴妃娘娘,你可以起來了。”
“姑娘也是厲害角色”柳嫣看着清絡微微一笑。
清絡微微一愣,“貴妃娘娘好眼力。”
“是姑娘的實力不夠”柳嫣吃力的摸着膝蓋,媽的,自從入了宮,這宮裡動不動就是罰人下跪,泥煤,再也不入宮了。
清絡淡淡的說道,“不夠?也比娘娘的狀況好。”
“是嗎?可姑娘也跟錯人了。”
清絡一愣,她是什麼意思?
“他不是你可以跟着的人”柳嫣在小菁等人的幫助下方能起身。
“看來貴妃娘娘的狀況也還很好”南景走了出來,和清絡對視一眼,柳嫣把兩人的互動看在眼裡。
清絡說道,“貴妃娘娘,你請。”
“景王,可以借一步說話嗎”柳嫣直接說。
清絡一愣,南景倒是無所謂,“你們先下去。”
“青草、小菁、甜兒”柳嫣示意道。
柳嫣和南景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
“你想說什麼”南景淡淡的開口。
“嚴司棋死了,你就不難過?”
南景一愣,淡淡的開口,“她的死可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載着,殺她的人可是你和南驁還有出芸,關我什麼事?”
“你果真絕情”柳嫣看着南景,他說的沒錯,嚴司棋是自己害死的,“現在可否告訴我,你與莫飛達成什麼協議。”
南景冷漠的開口,“這還得多謝南驁,若不是南驁搶了他心愛的寶貝,也不會與我結盟,我只是告訴他事成之後便完璧歸趙。”
“果真因爲柳嫣”柳嫣下意識的看着南景,莫飛,她的擔心最終還是發生了,莫飛對柳嫣的深情,是該高興還是悲哀,回過神,“柳嫣告辭。”
“不送”南景捏緊手,南驁,你欠我的實在是太多。
“王爺”清絡走了過來,“柳嫣和你說了什麼?”
“清絡,你的話怎麼這樣多”南景冷漠的出聲。
“我只是覺得這柳嫣不簡單。”
南景慢慢說道,“清絡,準備動手。”
“清絡定不負王爺”清絡急忙行禮。
剛回漓雨軒,小菁就問:“娘娘,你怎麼樣。”
“沒事”柳嫣揉着腳。
“主子(娘娘)”香秀和王貴走了過來。
“怎麼樣”柳嫣直接問。
香秀說道,“這幾日不敢違背主子的意思,一直在查賬。”
“查出來了嗎?”
香秀和王貴把賬冊遞給柳嫣,柳嫣看完後,大驚:“你們沒查錯?”
“沒有”兩人十分確定的回答。
柳嫣看着賬冊眉頭一皺,這嚴司棋怎麼會虧空這麼多的錢,那些錢到底去哪兒了,八千萬兩,這可不是小數目,這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娘娘”香秀問。
柳嫣微微皺眉,“我親自來查。”
衆人知道柳嫣的脾氣急忙扶着她進入思雨閣。
“你們在一旁伺候着,有事我叫你們”柳嫣看着賬冊。
“是。”
時間就這樣過去,昭陽殿,南驁看着窗外,“綠萍。”
“在”一個女子慢慢走了進來。
“她今天干了什麼”南驁淡淡的開口。
“去冷宮看望嚴司棋而後與出芸姐姐聊天,之後便被太后罰跪於宮外,其間與南景談了一些話,隨後回到漓雨軒查賬”綠萍如實回答。
“罰跪”南驁眉頭微微一皺,南太后居然對她下手了。
綠萍急忙說:“不過沒有什麼大礙的。”
“哦”南驁淡淡的回了一聲。
“爺”福海走了進來。
綠萍說道,“傷怎麼樣了?”
福海急忙說道,“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可看清那人是誰”南驁問道。
福海說道,“是一個我從來沒見過的人。”
“可還記得他的模樣”綠萍說道。
福海想了想,畢竟那人對他手下留情,還留下藥丸治療自己的內傷,似想明什麼,“記得。”
“那我把她畫出來”綠萍慢慢說道。
福海只說了七分模樣,綠萍照話把人畫了出來。
“爺”綠萍把畫遞給南驁。
“哦”南驁接過畫,看着畫中人一愣。
綠萍看着畫中人,不禁讚歎:“好美,福海你確定沒記錯。”
福海看着女子,心裡微微一愣,想着她給自己的藥丸,嘴角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