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節 奇怪的柳嫣

皇普敏說道:“舞衣上茶。”

“是”舞衣端了一杯茶上來,“洛大人請用。”

“謝謝”洛子淵有些不適。

皇普敏說道:“你們先下去。”

“是”一干丫鬟說道。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皇普敏慢慢開口。

洛子淵說道:“多謝公主救了嫣兒。”

“嫣兒?洛大人難道忘了,柳嫣是桀帝的妃子,你這樣叫不怕引起是非嗎”皇普敏好笑道,如此親密,你們的關係怕是不一般。

洛子淵急忙解釋他和柳嫣的關係,“我洛子淵對嫣兒並無半點非分之想。”

無非分之想,還叫得這樣親熱,嫣兒!真是自欺欺人?皇普敏哼道:“那洛大人現在是何意?”

“不管怎麼說,多謝公主”洛子淵起身行禮後就要離開。

皇普敏看着洛子淵離開,竟有一些苦澀在心裡散開,本想叫住他,可話到嘴邊卻變了,“本宮不送。”

“臣告退”洛子淵回到自己的營地,想起皇普敏的話,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柳嫣了嗎?

柳嫣正想回自己的帳篷,卻看見一個人影,下意識的跟了上去,“是你。”

“是!”

“暈,你又想玩什麼花樣”柳嫣無語的望着人影。

“恩,我也想噹噹柳嫣玩玩”人影朝着柳嫣微微一笑。

皇普敏這邊,送走洛子淵後,雪芳走了進來:“公主是對洛子淵上心了。”

“沒有”皇普敏急忙否定,“這種男人也配,上我瀚海公主。”

“公主?”舞衣輕哼:“你也算什麼公主,只不過是邪帝認的一個乾妹妹,你還真當自己是主子了”。

皇普敏被舞衣的話踩到痛楚,是啊!自己只是他的一顆棋子,什麼時候變成主子了,真正的主子應該是…

擡眼看着雪芳,雪芳微微一笑,“舞衣,注意你的身份,再怎麼說她也是公主。”

“是”舞衣雖然這樣說,可心裡卻看不上這敏公主,自己不過是頂着公主的名分,在皇上心裡,怕是連主子也比不上。

“雪芳,我想問你”皇普敏看着雪芳,爲何你要阻攔我救柳嫣。

雪芳看了一眼皇普敏,面露讚許,這個皇普敏總算學機敏了,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公主是想問今天的事?”

“爲何要阻攔我救柳嫣,今天的事難不成是你們安排的,”皇普敏言語中有些質問,雖然這舞衣看不上自己,可雪芳卻不敢有一絲怠慢。

雪芳呢喃着,“我只不過給柳嫣引了一隻老虎,只想幫她,”要是她能借機衝破封印,她還是大功一件。

“雪芳,你怎麼可以…”皇普敏嘴角冷哼,柳嫣與她們的計劃沒有任何衝突,你爲什麼?

雪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現在沒什麼衝突,可到時候就說不準了。

“既然如此,主子爲何要把雪蓮送給她”舞衣眼裡有些不屑。

雪芳挑眉:“雪蓮是皇上的意思,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至於以後,邪帝也沒說,我也不敢保證什麼”。

“什麼”皇普敏眸光微斂,她想知道,你們到底還有什麼事是瞞着自己的。

雪芳嘴角微揚,那笑讓人頭皮發麻,“想要柳嫣的命的人可不少,那位貴妃娘娘不就打着這樣的主意,”柳嫣,她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可以化解這次危機。

“那我們該怎麼做”皇普敏急切道,雖然自己也不喜歡柳嫣,可要她殺人還是心有餘悸。

雪芳緊咬着牙,目露兇光,“救。”

“爲什麼”舞衣有些不解,主子剛剛不是說要除掉她,爲什麼現在又改變主意。

雪芳的聲音好似從地獄傳來,透着致命的冰冷,“我只是不喜歡自己的獵物被別人先獵殺了。”

皇普敏看着雪芳,心中有些明瞭,這雪芳這人看似無害可最喜歡玩貓抓老鼠的遊戲。

“當然”舞衣知道雪芳的心性,柳嫣,你死定了。

“敏公主”帳外傳來小濤子的聲音。

皇普敏整理了思路,“何事。”

“皇上在主帳設宴”小濤子說道:“請公主赴宴。”

“哦”皇普敏隨即詢問雪芳:“我們去嗎?”

“去。”

柳嫣回到帳篷,剛想休息,就被一個聲音打擾:“如冰姑娘,皇上讓奴才來接柳妃娘娘,”在皇上身邊待久了,他還是知道南驁的性子,在現在看來,這柳妃娘娘恐怕會…想到這裡對如冰的態度也好了幾分。

“主子已經睡了,公公還是明日再來”如冰看着小冬子,這樣的奴才也配接主子。

小冬子急忙說:“姑娘,你可不要讓奴才爲難啊!奴才也是奉命。”

“這我可不管,這是主子已經睡了。”

如冰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裡面的聲音打斷,“公公,這麼晚了,爲什麼要來接柳嫣?”

小冬子說:“皇上在主帳設宴,還請娘娘赴宴。”

柳嫣的語氣有些冰冷,“還請公公稍等,柳嫣更衣就來。”

“是。”

小冬子猶如鬆了一口氣似得站在帳外,如冰看了一眼就往裡面走去,看着茵茵和香秀幫着柳嫣更衣。

柳嫣的目光緊緊落在兩人身上,“我們現在去赴約?”

“是”茵茵和香秀跟着柳嫣赴宴,如冰則在一邊伺候。

四人來到帳外,在小冬子的帶領下,來到主帳,行禮道:“參加皇上,參加貴妃娘娘。”

“見過柳妃娘娘”衆人也行禮。

“都起來吧”南驁看着柳嫣的臉色,有些不悅,這人拉個臉給誰看。

洛雪吟來到柳嫣身邊,親切的握着柳嫣的手,“柳妃今天有沒有被嚇壞。”

“多謝貴妃娘娘關心。”

柳嫣冷漠的回答,語氣中沒有一絲溫柔,宛如寒冰一般,這讓衆人一愣,尤其是莫飛,從來沒見嫣兒這副模樣,這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洛雪吟乾笑一聲,“那就好。”

如冰看着柳嫣的神態,心裡一愣,這個熟悉的語氣,難道是主子回來了。

“怎麼,不認識了嗎?”

“不敢”如冰急忙答道,心裡卻在發冷,她真的來了。

南驁也對柳嫣的神情有些疑惑,柳嫣慢慢掃過衆人,看到皇普敏的時候停了一會兒,雪芳對上柳嫣的目光,心裡一愣,手上的杯子‘哐’的一聲落在地上。

“怎麼了”舞衣扶着雪芳,皺眉,主子這樣的慌神還是頭一回見。

“沒事”只是一個眼神就讓自己如此慌張,難道…想到這裡,雪芳重新端了一杯酒水,“柳妃娘娘,雪芳敬你一杯。”

“哦”柳嫣只是冷漠的回答,沒有喝酒的意思。

如冰替柳嫣倒酒,柳嫣也沒有要喝的意思,看着這樣的柳嫣,雪芳心裡有些明白,他們來了。

“柳妃娘娘好大的架子,連敬酒都敢不領情”傳來一聲不和諧的聲音。

“主子,是姚田悠”如冰提醒她。

柳嫣冷冷的看了一眼,直接忽視,冷漠的表情看到一身淡黃衣裳的景言,“那又是誰?”

“淑儀景言。”

“景言!”柳嫣眉頭一皺,目光停在景言身上,正在和孫妙清的談話的景言,只覺渾身冰冷,擡頭對上柳嫣的視線,臉上的笑意僵住,她怎麼來了?

想到這裡,還得客客氣氣的,“總見娘娘穿白衣,娘娘是喜歡白色的料子嗎?”

“說不上喜歡,這白色和黑色是相反的顏色,有黑有白,所以談不上喜歡”柳嫣端了一杯酒,“淑儀景言,我敬你一杯”,特地在‘我’字上加重音量。

“多。。。多謝娘娘”景言竟有些慌張。

“景言這是怎麼了”洛雪吟看着景言的表情有些疑惑,這人又想鬧什麼。

景言急忙說:“沒,沒,嬪妾身體有些不適,想…”

“怎麼?淑儀娘娘這點面子都不給”柳嫣冷冷看着景言,渾身充滿冰冷的氣息。

景言急忙說道:“不,不敢。”

“主子,你怎麼了”白草的話剛問完,看了柳嫣一眼,目光剛一落下,嘴角的疑惑僵硬住,難怪主子會如此慌亂,她來了。

墨夜打趣的看着幾人的表情,尤其是看到柳嫣臉上的冷漠,不,那不止是冷漠,臉孔冰窖裡的冰塊一樣,這到底是怎麼了?

洛子淵等人也滿是疑惑,要不是那熟悉的容顏,他們會覺得這人簡直像換了一個人,完全和柳嫣不一樣。

洛雪吟也對柳嫣的舉動有些疑惑,可面子上還是要做足,“柳妃今天也受驚了,本宮在這敬你一杯。”

柳嫣擡頭看了一眼洛雪吟,“貴妃娘娘敬酒豈敢不喝,這要是傳出去,倒顯得柳嫣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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