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惠明顯不信,“那真的是你男朋友麼?他可是方野的弟弟,他不是有女朋友了麼,怎麼可能還能看上你?”
奚殷殷嘲笑道,“我哪兒都比你好,怎麼就沒法看上我了?”
白惠臉色一變,惡狠狠的瞪了奚殷殷一眼。
奚殷殷發現白惠也就就只會瞪眼睛,又不敢擼起袖子跟她打架。
方野卻看着奚殷殷說,“想被別人看上,你不是有的是法子麼。”
奚殷殷一怔,瞬間沒了再度開口的勇氣,她可以跟白惠磨嘴皮子,只要方野一開口她就張口無言。
而方野這句話的意思是跟着一起嘲諷,還是替白惠出氣,她也不知道。
奚殷殷轉身就往外走了。
人一走,方野就推開身上的白惠,白惠被推得一踉蹌,“你幹嘛呀,都弄疼人家了。”
方野頭也不回道,“我還有工作,最好別來打擾我。”
想必又是一晚上待在書房了。
奚殷殷回到自己房間後,越想越生氣,特別是自己一點反駁的資本都沒有,連生氣發泄的途徑也沒有。
方野並沒有去書房,走過並不漫長的通道,來到奚殷殷門前。
這裡沒扇門的指紋都是他的大拇指,一按上去門就開了。
臥室裡沒見奚殷殷,牀上放着一套貼身衣服,睡裙揉成一團扔在一旁。
方野看了浴室一眼,嘩啦的水聲並不是很清楚。
方野坐下,手指勾起小巧的內.褲把玩了起來。
奚殷殷洗完澡,出來就看見方野勾着自己的內.褲甩來甩去。
奚殷殷直接愣在原地,條件反射的護着自己的胸。
臥槽這個變.態狂什麼時候來的?來多久了?爲什麼拿着自己的內.褲?難道是想看看上面有沒有滑絲嗎?
方野見她愣在那,不耐煩道,“還不快過來,要我請?”
奚殷殷回過神,一小步一小步的走過去。
方野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將奚殷殷往懷裡一拉,瞬間走.光一大片。
奚殷殷紅着臉做着沒什麼用的遮擋。
見方野這副模樣,奚殷殷心裡暗爽,“怎麼了,白惠伺候不好你?”
方野有些惱,“閉嘴!”
但是奚殷殷卻笑了起來,翻身主動。
結果乾柴烈火,眼看着就要燃起來,門外傳來震耳欲聾的敲門聲,還混雜着白惠尖銳的呼喊聲。
方野想忽略都不行。
奚殷殷也沒法繼續了,撅着屁股往牀上爬去鑽進被子裡,悶悶道,“你去看看吧。”
方野火大得雙眼猩紅,抓起奚殷殷的浴巾裹住,開門出去看情況。
只見白惠滿臉眼淚,看見方野這一身,跺着腳道,“你果然在這裡!他們說我都不相信,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那個狐狸精的房間裡?她是不是不要臉勾.引你了!”
方野沉着臉叫來人,“把她拖出去。”
白惠先是震驚,然後大哭了起來,“你欺負人!”
見那些人真的過來了,白惠一聲吼道,“你們敢!信不信我叫我哥弄死你們?”
那些人看了看方野,神色爲難。
這句我哥,似乎也提醒了方野,她他雖然還是沉着臉,但是叫人退下了。
走廊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白惠還很委屈的發出嗚咽聲。
方野皺眉道,“行了別哭了。”
說着給她擦去眼淚,白惠順勢貼了上來,緊緊抱住他。
“我剛剛來找你,你不在書房,我就問他們你去哪裡了,一聽你在奚殷殷這裡,我就跑着來找你,還摔了一跤。”
白惠把裙子撩起來,給他看磨破了一點皮的膝蓋。
方野看了一眼,沒什麼表示。
白惠撒嬌道,“好疼……”
方野嗯了一聲,然後沒了。
白惠又問,“你來找奚殷殷是有什麼事嗎?”
方野冷淡回道,“找她上.牀,關鍵時候你就來了。”
白惠眼裡立刻飆出怒火,但依然順從的貼着他。
“那我來了,你還去找她嗎?”
方野要是說讓她滾,那他就不用混了。
“不找她了,我們回去睡覺。”
白惠得意的笑了起來,她往裡面看了一眼,什麼都沒看到,於是大聲道,“你抱我回去好不好?”
方野攔腰把她抱起來,往主臥走。
空氣漸漸安靜了下來,臥室裡的奚殷殷抓緊被子,將光.裸的自己遮蓋住。
肩膀就像心一樣,越來越冷。
白惠並不是好惹的主,方野都要讓她三分,自己拿什麼跟她抖?
方野來找奚殷殷上.牀這件事一直在白惠心裡發酵,奚殷殷一天不走,方野就一直不碰她。
白惠去找了她哥一趟,讓他給方野一點壓力,這時候白惠就可以趁機提出條件,要想自己幫忙說服她哥,就讓方野把奚殷殷弄走。
白惠要弄走奚殷殷還不簡單,但她要奚殷殷死心,所以必須方野出馬。
她哥給的壓力不大不小,方野要自己解決,需要浪費一定的精力,可是他絲毫沒有要請白惠出馬的意思,悶頭找方案。
白惠那個氣啊,只能乾瞪眼。
奚殷殷知道後,明白白惠的目的,但還是全身心投入幫方野一起解決,方野工作起來沒日沒夜,奚殷殷陪着他熬夜過後第二天無精打采,方野依然活力十足。
然而白惠不達目的不罷休,剛補好的漏洞,又是第二個。
奚殷殷都替方野心疼,於是道,“你看不出來這是白惠故意的麼?”
方野不緊不慢道,“我知道。”
“那你直接讓她出馬就好了,爲什麼還要做無用功?”奚殷殷頓了頓,低聲道,“她不過是不想再看見我,你直接……”
方野擡起頭,目光裡凌厲的看着奚殷殷。
奚殷殷頓時張口結舌,不知道說什麼好。
“既然我知道白惠的目的,爲什麼我不直接動動嘴皮子把你趕走,你以爲我是閒得慌還是腦子有病?”
奚殷殷心口一緊,聽得出來方野有些生氣了。
“奚殷殷,我想做什麼,還用不着你來指導。”
奚殷殷滿腔酸澀,“你都說了,誰都可以代替我不是麼,那爲什麼還要爲了我做到這個地步,有意思麼?”
你這樣只會讓我越來越放不下到時候我真如你所說不過廢鐵一塊,我找誰去彌補我這輩子的遺憾?要我孤獨終老麼?
方野深邃的眸子漸漸變沉,彷彿很失落。
良久,方野才說,“那行,既然你要這樣,那我就順了白惠的意,拿你來交換。”
奚殷殷痛恨自己的真心錯付,又可憐自己,只能委曲求全。
因爲就算現在小心翼翼的牽住方野的心,到最後他膩了,下場更慘敗。
早點放手,也行還能有挽回的餘地。
一切都在白惠的計劃內,方野將奚殷殷安排到另一個地方,白惠一句話,她哥就不再給方野施壓。
既然奚殷殷離開了就不要要求更多,本來她想把奚殷殷送去她哥那兒,如果被她哥佔爲己有,方野就不會對奚殷殷有念想了,但白惠見好就收,不然到時候物極必反。
奚殷殷一走,白惠就催促方野儘快辦婚禮。
方野無條件答應,反正結婚早晚都一樣。
世界上不被愛的女人都有一個通病,只想迫不及待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不擇手段,牢牢握緊,只要她開心了其他人對她來說都不算什麼。
沈清音是這樣,白惠也是這樣,以爲有金錢有勢力就可以得到她們想要的東西,然而恰恰相反,她們只是把自己喜歡的東西越推越遠,然後一步一步走向地獄,萬劫不復。
奚殷殷被送走之後,很難很難再見到方野,如果不是特意,幾乎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
奚殷殷得知還有一週他們就要舉辦婚禮,還是會忍不住心痛。
真不甘心啊,浪費那麼多年,自己對方野來說依然不算個東西。
一邊惡毒的詛咒,又希望方野能幸福,奚殷殷快要被自己折磨瘋。
這件事奚殷殷上報了組織,方臨讓她稍安勿躁。
奚殷殷空下來的時候尤其想方野,深入骨髓,可是方野不主動,她又不好舔着臉倒貼。
深夜難眠,奚殷殷抓着手機,一遍遍的勸自己按捺住,不要打攪方野的好事。
可能他們正在纏綿,根本不記得有她這號人存在。
越想奚殷殷就越是清醒,心裡酸痠麻麻的,渾身都不得勁。
最後奚殷殷還是給方野打去了一個電話。
秒接,奚殷殷心跳漏了一拍。
“沒事做?居然接這麼快。”
方野醇厚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手機就在手邊。”
“哦。”
還以爲你是特意在等我消息。
方野問,“這麼晚了,有事?”
奚殷殷輕咳一聲,“沒什麼事,就是跟你離別幾天,想問問你習不習慣。”
“挺好的。”方野的語氣算得上溫柔了,無比動聽。
“那想我了嗎?”奚殷殷問。
方野在這邊,因爲奚殷殷這句話勾起脣角。
“想又如何,你總不能立刻飛過來給我艹。”
奚殷殷被這句話震得耳根一麻,渾身哆嗦了一下。
“你有美人在懷,想快活還不簡單麼。”
這麼繞彎子,奚殷殷就是想聽方野說一句想她。
方野卻說,“但是有個人一直想着我,我也快活得不舒暢啊。”
奚殷殷無話可說了。
“你放心,在婚禮之前,你會自己回到我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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