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嘯塵不高興地皺了眉,嘴裡埋怨着:“真是個麻煩。”印美嘉驚詫左嘯塵的說麻煩的語氣並不是厭惡。他——也許不像君心暖說的那麼討厭她吧。
印美嘉疑惑地看着左嘯塵大步走過去,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地打橫抱起君心暖,君心暖還在嚷嚷着:“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無酒找美男。翠花,上伏特加。”風憑闌和印美嘉聽得發噱,左嘯塵氣惱地低聲呵斥:“閉嘴!”
“你叫閉嘴我就閉嘴?那我多沒有面子?再說了,你是哪兒長出來的洋蔥,還想在我面前裝蒜。”君心暖醉茫茫的大聲反駁,一雙眼根本無法聚焦。左嘯塵不知道君心暖喝醉了竟然是這幅德行,話多還三八。他抿緊脣,假裝對周圍看熱鬧的人視而不見,快步來到停車場,打開車門,像扔沙袋一樣把她扔到副駕駛座上。
君心暖裝滿了酒的胃頓時翻江倒海的難受:“你可真無情!”左嘯塵猛然聽到這句話,堅硬的心在一瞬間閃過疼痛。
左嘯塵一言不發地啓動車子,再次受到震盪的君心暖再也忍不住地大吐特吐起來。惱得左嘯塵恨不得立刻把她扔下車。
左嘯塵從浴室沖洗出來,看着舒服地躺在深紅色的大牀上,黑色的長髮披散在枕上,那般妖嬈又純真的誘惑。一剎那他失去了思考力。他應該思考讓君心暖留下來,直到藍若然康復給左家生下繼承人的可行性。在這一刻,他體內的激情因子不斷的攀升,他的頭腦裡卻全是男性荷爾蒙。
去他的,她是他老婆。他想要和她親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左嘯塵決定放縱自己。他俯下身纏綿又火辣地來了個法式深吻。呼吸窘迫的君心暖從睡夢中醒來,對上相隔不到三公分的男人眼睛。
“君——”
男人的眼睛頓時溫度驟降:“我是誰?是君清則嗎?”君心暖不屑地冷哼:“你纔不是清則哥哥,清則哥哥的眼睛清澈溫和,你的眼睛幽深寒冷,你是左嘯塵!”聽到君心暖叫對名字,左嘯塵立即俯身繼續剛纔的熱情燃燒,他的吻延伸到她白皙的脖子,他的雙手在她潔白光滑的後背摩挲。
室內的溫度開始攀升,他狂野的索求她的甜美,她熱烈的迴應他的脣舌和雙手帶給她的快感。女人的吟哦和男人的低吼交織出一幕幕的春色……
君心暖半夜因爲醉酒口渴醒來,她爬起來擰亮電燈,看到身邊躺着的熟睡男人,希臘雕像一般的側面就算睡夢中也顯露出居上位的尊貴。以前,她怎麼會覺得他和清則長得一模一樣呢?
君心暖下牀沒有找到自己的拖鞋才猛然想起自己離開左家大宅幾天了,她再看看牀上的男人,想不起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可以實施自己的戰略,偷走一個孩子,一個長得像他的男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