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終於結束了帶廖清河的參觀。彼時,已經是下班時間了,這結束,還是迫不得已的呢!
似乎,廖清河,對這洛氏集團,有着一份別樣的關心。當然,洛瑾詩也搞不懂,爲什麼廖清河會這麼的喜歡瞭解洛氏集團。更是不明白,這個人的目的。
“洛小姐,賞臉陪我吃個飯嗎?”
廖清河很是紳士的樣子,站在洛瑾詩的面前,在別人的眼裡,儼然,像是有着某種特殊的曖昧似地。可是,只有洛瑾詩看出,那雙如炬眼神之中,並不是如此的。
這個廖清河,到底接近洛瑾詩,是所爲何事呢?
“那廖先生是想請瑾詩吃飯,瑾詩可不可以問一個問題呢?哦,當然,廖先生若是不想要回答的話,自然,瑾詩也不會強求的。”
洛瑾詩笑意嫣然,完全沒有一點的不自然。
廖清河心中作想,這個洛瑾詩,年紀雖然小,可是,倒確實是個有風範的。假以時日,說不定,成就,在其父之上呢!如果,這份聰慧敏捷,若是用在正處,那麼,必定大富一方。若是用在了歪處,爲虎作倀的話,那,這亦是一個定時炸彈。
當然,廖清河現在,是完全不知道洛氏集團以及洛家的狀況的。洛瑾詩家裡的那場所謂的變故,他亦是瞭解的不多。所以,洛瑾詩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廖清河亦是還處於猜測狀態。
“好,洛小姐儘管問,廖某,自然盡心。”
“好,廖先生這次來到我們A市,是否,不只是爲了買到這一件國家級的珍寶呢?”
洛瑾詩,的確是聰慧過人的,這一點,是誰都不能懷疑的。
“是的,還有一些別的公務。也是關於珍寶的,所以,在這裡,只怕還會繼續的耽擱一段時間呢,洛氏集團,算是這古玩界裡的一座明燈了。廖某也是聽聞,洛先生在這一方面,實在是可敬的,他的專業知識,是在是讓人佩服。所以,廖某纔對洛氏集團,這個洛先生生前的事業,十分的感興興趣。”
廖清河侃侃而談,沒有半點的不自在,亦是沒有因爲洛瑾詩那般帶着懷疑的口吻的提問,有着半點的不爽,倒是那自然的神態,讓洛瑾詩覺得,自己好不自在呢!
“好,廖先生快人快語,謝謝你解瑾詩的惑。”
雖然,廖清河回答了洛瑾詩的問題,可是,這也不代表,洛瑾詩對這個人,就有了好感來着了。不過,既然人家都已經請了,自己拒絕了的話,倒是很不禮貌似的。
彼時,洛瑾詩和廖清河在洛氏集團的餐廳裡面吃着飯,那邊,惟加成已經兜兜轉轉的,回到了尋的面前。
“怎麼突然回來了?”
尋背對着惟加成,輕聲的話語裡面,是不可反駁的威嚴。
“因爲查到了關於哪位買走了那件東西的人。”
惟加成垂手站在一邊,等待着尋的發話。一向,尋不開口,都是沒有人說話的。
“哦,說來聽聽,我倒是想要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來歷。今天,我也剛剛收到情報,說,這個傢伙,去洛氏集團參觀了?”
尋的消息,一向都是這麼的靈通的。
“是的,他叫廖清河,今天參觀了洛氏集團,是洛瑾詩親自作陪參觀的。不過,洛小姐的面上,到不是很喜歡這位不速之客似的。似乎還有些抵抗的情緒,不知道,這人到底對洛氏集團有什麼興趣,或者是不明目的。”
惟加成一字一句的報告着。他的心思,一向都是這麼細膩的。觀察入微,瞭解的很深入。就連洛瑾詩的那一閃而過的神色也捕捉了一二。所以,尋,從小就這麼的重視惟加成,這亦是對惟加成的培養的原因。那麼多的人,他偏偏就挑選中了惟加成,這,便是爲了今日的爲我所用。
“很好,廖清河,對洛氏集團感興趣,對古玩感興趣,還對什麼感興趣?”
尋坐在沙發之中,對着惟加成問道。
“此人的身份十分的可疑,據我的查探,他首先是一家國家博物館的管事。至於,還有其他的什麼身份,實在是難以查明。所以,我們下一步的計劃,還要應該多多的關注這個人一些纔是!”
惟加成心裡想着,尋恐怕,會出手了。對於這麼一大個障礙物,怎麼能熟視無睹呢!
“好,你多注意這個人,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如果,對方只是衝這洛氏集團的名和錢而來的話,可可以適當的給他一些警告,如果,他的目的不單純是爲了這些,那麼,我們就該要小心了。加成,你既然在洛氏集團上班,洛瑾詩對你又那麼的信任,你最好能有意無意的向洛瑾詩提點一下。洛氏集團的財務問題,是不能給外人看的。”
這算是尋說的最多的話了,看來,這個來歷不明的人,還真的是有一些過人之處呢,竟然,令尋感到緊張了。惟加成心頭上一動,驚訝的,不是尋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廖清河的緊張,而是,尋對經商亦是有着十分的敏感。
“是,加成明白的。”
惟加成點頭回答,此時,坐在對面的尋,拿起桌子上永遠都會放着的那一隻雪茄,聞了一聞。只是聞,他,從來都不會抽那一隻雪茄的。
“明白就好,今晚,留下來陪我吃飯吧!”
“好。”
這麼多年以來,和尋吃飯,倒是惟加成最開心的事情了。多年以來,雖然,兩人之間,從來沒有什麼多餘的話說。可是,在惟加成的心裡,尋養育他多年,這份恩情,亦是和父親一般。當然,儘管尋,並不是自己的父親。可是,惟加成卻總是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尋找着父親的溫暖和冷酷。
尋,還真的不算是一個好父親,因爲,他從來都並不曾感覺到惟加成的這份感覺的。
彼時,洛氏集團的餐廳外面,洛瑾詩送走了廖清河。便站在那裡,等着季商南的到來。
然而,這一天下午,季商南早就已經變身工作狂,把什麼都給忘記掉了。
------
“廖先生,你回來了。”
一套裝修十分考究的房子裡面,一名婦人迎了過來,看打扮,倒像是一個管家的。
遞過去外套,廖清河朝着客廳裡面走了去。
“你們還真是準時。”
廖清河鬆了鬆領帶,對着客廳裡面似乎等候多時的人說道。
“廖先生想必是有事情耽擱了吧,沒事,我們也剛來沒多久。”
其中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說道。沙發上,一共坐了有四五個男人,全都是一身正裝,不是參加宴會,不是公司老總,穿成這般,想必,身份都是不凡的。
“也沒有別的什麼事,只是,今天下午的參觀,並未能讓廖某滿意,所以,下班之後,廖某人自費請洛小姐吃飯。可惜的是,這個女子,很是聰明,我什麼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得到。”
廖清河坐了下來,卻是一塊單獨的沙發,正位主坐。
“先生,喝茶。”
廖清河剛剛一坐定,便有人送上香氣撲鼻的茶水來了。
“難道,這洛氏集團的財務問題和那一批奇珍異寶都和洛氏集團的新任總裁洛瑾詩有關係嗎?”
其中一個男人對着廖清河問道,與其說是問,還不如說是猜測,只是,這般的猜測,的確是很沒有根據的。
“我也不能肯定,洛瑾詩和這件事情是不是有關係的,但是,我能確定的便是,洛瑾詩什麼都不願意告訴我。我想,合作,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情的。”
廖清河斷定的說道,似乎,就這麼兩次的見面,就已經能把洛瑾詩給看的十分的明白似的。
“那怎麼辦,上面可說了,這件事情,只能暗訪,不能明察的。”
“要不,找季氏集團的季商南試一試,看看他有沒有跟我們合作的可能。”
一個建議,到是不錯,只是,季商南,可是比洛瑾詩還要高明的。
“想法倒是不錯,只是,你們認爲,連洛瑾詩都不會合作的事情,季商南會和我們合作嗎?季商南是一個完全的商人,他怎麼可能讓我們介入季氏集團的財務問題呢?”
廖清河輕喝一口茶,不屑這個提議似的。
“那該怎麼辦,季商南這裡也不能入手。他明明也是受害人的,洛天極的突然去世,那些虧空,全都是在季氏集團的。難不成,這個商人,都不想找出,這些錢,到底是怎麼虧空的呢?”
“如何虧空?最大的虧空,是在洛氏集團的。季商南和洛瑾詩之間的關係,是非同一般的,所以,我們最好還是從洛瑾詩那邊下手,季商南哪裡,實在是難以下手。所以,季商南這邊的問題,就打住,不要再拿出來商議了。”
廖清河到像是衆人之中的哪一個領頭的人似的。什麼事情,全都得他拍板定下來,才能算數似地。
“好,就算不從季商南那邊下手,洛瑾詩這邊,該怎麼下手呢?廖先生都已經碰壁了,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呢?”
“碰壁了也還是得繼續,只有洛瑾詩這邊,纔是我們下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