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出劍的速度極快,飛快的向着沐離的方向追去,而上官楚寒手裡那把剛剛得到的劍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飛快的從上官楚寒的手裡出去,將白衣女子出手的劍圍堵回來。
白衣女子將劍收回劍鞘之中,又看見那把劍重新落入上官楚寒之手,道。“難道劍已經找到了主人了嗎?不,這不可能。”她說着自己也茫茫起來,“難道事情又要重演了嗎?”
“傳說中靈族是上古之神的後人看來是真的。”他目光漸深。“看來這就是上古之神們爲了囚禁魔而修建的地方了。”
“難道父親說的便是這個嗎?魔,會再次甦醒?”
上官楚寒再次蹲下身子來,手按在地面上感受地心處傳來的怒動之聲。
“你是誰?”扶搖看着這個年輕人,他渾身的力量都隱藏着,扶搖感覺不到他身體裡面的力量。只是這個年輕人看起來太眼熟了,像是一個故人。
上官楚寒站起來,看着那個女子道。“靈族的人早年以前就說已經隱居,沒有人再見過。想必你便是這極北之境中的靈族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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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楚寒說道,“傳說中靈族的後人是可以占卜並且預知未來的,現在帝女星已現,還望您指點一二。”
“帝女星?”白衣女子神色忽然大變。“看來你真的是他的孩子了,這麼多年未見沒想到這些事情還是在一點點的上演着。不過我不是你要找的靈族人。孩子,命運已經爲你安排好了一切。以爲的路要你自己去走了。”
那女子約莫三十歲左右,一身白袍一把劍。一身脫俗之氣,她站在血池邊,燃燒的火氣吹着她的衣裙翩飛。紅色的火光照在她的面孔之上。
上官楚寒面露疑色。
白衣女子又說道。“我是奉命守在此處的人,名扶搖。”她微微的俯身作禮,“請您務必找到公主,送她回到皇城,皇族一脈全部掌握在公主的手中,天下興亡也在此一行。妄請公子務必完成這個事情。”
她再次的微微頷首。
“請姑娘放心,楚寒謹記。”上官楚寒道。
上官楚寒將那把劍祭到白衣女子面前,“既然這把劍本不是屬於我的,現在也該物歸原主了。”
那女子雙手攤平接過那把劍,目光流轉間仔細的看着那把劍,她平靜的面孔上浮現了一絲笑容。“既然這劍已經認了你當主人,那麼這劍也就是你的了。”扶搖道,她也提出警告,“不過,這劍戾氣太重,劍本身就沾染了過多的鮮血,殺氣極重。縱使在這裡置放了多年劍依然會有靈性的,對血也有感應。公子莫讓劍氣誤導了心。”
沐離醒過來的時候只感覺自己渾身都痠痛,有露水沁溼了她的衣服。她坐起來的時候有些迷糊,自己怎麼會到了這裡了?她使勁的拍拍自己的腦袋也記不得任何東西。一匹馬還好好的在身邊。她不禁的垂頭喪氣,難道她已經去過極北了,可是爲什麼沒有任何的記憶?
她不去想了,只有下次再來。她想想時間不知道娘在家裡面會急成什麼樣子?爹爹死後娘一個人撐着家,供她上最好的學堂,想來沐離都有些恨自己,她不喜歡學習。成天倒是會氣自己的娘。
沐離想着拉着那匹白得來的馬趕回家去。沐離還在桃溪的街口買東西就見着客棧裡面的小二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這時候街上買賣貨物的人實在是太多,店小二身子有些發福了被隔在人羣裡面左右也擠不出來。
沐離牽着馬只聽見有人在叫她。
她牽着馬一鞭子打在馬背上,馬兒慌了踩着蹄子四處亂跑着。前面的人這時候倒是散開了不過沐離卻是又一巴掌拍在了腦門上面。這不是搗亂嗎?送貨的小販扔開了手裡面的貨物就跑到了一邊去,新鮮的雞蛋在空中凌飛,新鮮的蔬菜也被踩的爛爛的。
她身上有跟着帝都來的人學過的一些三腳貓功夫,踩在前面的行人肩上,飛檐走壁的好不瀟灑。一手托住馬鞍,腳在地上踏了一腳借了些力氣坐上了馬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