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徐璇把彭書記召見的事跟陶宇晴說了。
陶宇晴也爲他高興。
爲了慶賀他事業的轉機,陶宇晴還精心的做了幾個菜。
在陶宇晴的心裡,自己鍾愛的男人天生就是從政的料。她對從政男人有三個不同於別人的見解。
一是從政的人需要有自己的政治理想;二是要有從政的智商;三是要有從政的底蘊。而這三點徐璇都具備,剩下的就是所謂的天時、地利、人和了。
在有些幻彩的燈光下,徐璇和陶宇晴隔桌而坐。
“今天很高興吧!”陶宇晴給徐璇夾了一口菜。
徐璇隔桌抓住了陶宇晴的手。
“宇晴,我真的謝謝你!”
徐璇的眼裡有些溼潤。
見狀,陶宇晴就逗他:“啥時變得多愁善感了?”
“我沒有啊,我在誇媳婦好呢!”
剛說出口,徐璇就覺得這樣說不妥,可話已經說出了,怎能收回呢?”
陶宇晴聽徐璇這樣說,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感到很親切。
現在,徐璇雖沒有明媒正娶她,可他對她的感情不也勝過夫妻了嗎?她不敢奢望與徐璇結爲夫妻,只要徐璇愛着她、疼她,她就心滿意足了。
吃過飯,他們就閒聊。
一會陶宇晴問徐璇,有沒有殷萍的消息,徐璇就告訴她,殷萍已經結婚了,現在印尼生活。可這一問,卻觸到了徐璇的痛處。自那次來了一封信後,殷萍就再也沒跟徐璇聯繫,在徐璇的視野中永遠的消失了。
陶宇晴沒想到一說到殷萍,徐璇好像還有些心緒不寧。心裡也就不安起來。
“過去的就別再提了,往事如煙,不堪回首啊!”
徐璇有些感慨,人世沉浮,世事莫測,人就像一葉浮萍,不知何時飄在哪裡?
見徐璇在想什麼,陶宇晴就打斷他:“別那麼累好嗎?吃飯就什麼也不想。”
說着,拿着酒杯,給徐璇倒了一杯葡萄酒:“咱們喝一杯吧。”
倆人就喝起酒來。
陶宇晴喝了三杯,臉上就泛起了紅暈。連說頭有些暈,不能繼續喝了。
徐璇沒繼續讓她喝,自己又倒了一杯。
常說酒是色媒人,這句話是有道理的。在酒精的作用下,人們的性腺會分泌一種東西,讓有情男女萌生歡愛之情。
杯盤狼藉之後,他們無法收拾器具,就飄飄忽忽睡覺去了。
徐璇深情地抱着陶宇晴。
“宇晴,我又想要你了。”
“人家說酒後亂性不好。”
“可我酒後感覺更好!”
“哪好啊?”陶宇晴*着他。
“就這好!”說着,徐璇牽着陶宇晴的手摸那個膨脹的東西。
“你真壞!”陶宇晴雖這樣說,可手卻攥着心戀之物不動了。
徐璇喜歡她這樣,她柔膩的手就像一個馴化師,會把他的陽物馴化的無比堅硬,而這正是男性吸引女性的一個重要因素。
在觸摸的過程中,陶宇晴也在體會自己內心的變化,她有一種強烈的願望,就是把自己融化在徐璇的寬闊懷抱之中,成爲他生命的內涵。
酒後的徐璇在陶宇晴的眼裡無疑是美的,酒讓這個文雅的男人身上有了幾分野性,而這野性也是許多女人嚮往的。在酒精的作用下,兩性的衝擊雖然很猛烈,但也不乏浪漫,他們可以藉着酒勁去嘗試新的*方式,就像三級片那樣,把*演繹到極致。
徐璇和陶宇晴在做着愛的前戲。
他們已適應了這樣的*氣氛。
“他們不想立刻就將纏綿的愛終結,所以就儘量轉移注意力。
“你們男人爲什麼那麼喜歡*呢?”
躺在徐璇懷裡的陶宇晴認真地問。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徐璇撫摸着陶宇晴的光滑的臉說。
“而男人爲什麼那麼容易花心呢?”
徐璇聽完這句話,沒有回聲,他的心似乎被什麼猛抽了一下。
“專心才能愛的牢固啊!”過了一會他還是心有所感地說了一句。
他們說着,身體還是很快地貼合在一起。
徐璇在陶宇晴的身後發起了攻擊,這新穎的形式讓陶宇晴春情大發,她扭動着身軀,讓徐璇愜意地進入,頓時獲得了與以往完全不同的感覺,她甚至尖叫起來,配合着徐璇將愛進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