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緊鑼密鼓的籌備,徐璇和彭芮晗的婚禮週六在新世紀大酒店的宴會大廳隆重舉行了。
爲了不造成負面影響,彭書記讓徐璇把以前安排的五十桌減到了三十桌,他真怕在換屆之時,出現什麼違紀問題。
上午十點多,彭書記和女兒女婿就恭候在宴會廳的門口。今天,前來賀喜的賓客絡繹不絕。江城幾大班子的領導幾乎全到了,另外還有徐璇和彭芮晗的同學、朋友和戰友,這樣的場面用高朋滿座勝友如雲來形容也不爲過。
今天,徐璇和彭芮晗顯得格外光彩照人。徐璇牀着一身藏青色的西服,裡面襯着雪白的襯衫,扎着深紅的領帶,很有紳士派頭。彭芮晗身穿白色的婚紗,頭髮燙後挽成了一個髻,簡直就像一個仙女。看到這樣出衆的新郎新娘,參加婚禮的賓客都感到十分養眼。
走進宴會大廳,只見裡面金碧輝煌,席無虛座。宴會廳中間的過道上,已經用紅地毯鋪成了一條新人之路。地毯的起始處是一個鮮花搭成的彩門,一會一對新人就要從這裡出發,邁進神聖的婚姻殿堂。
上午十點五十八分,隨着主持人的一聲倒計時呼喊,喧囂的大廳頓時寧靜了。
今天婚禮的司儀是江城電視臺的著名節目主持人黎民,他的聲音極具鼓動性。倒數的數喊到一時,大廳裡響起了婚禮進行曲。
彭芮晗挽着父親的手,沿着那條紅地毯激動地向前臺走去。徐璇此時正站在前臺,等候着自己妻子的到來。
婚禮儀式進行的很順利,雖然彭芮晗貴爲彭書記的千金,但婚禮的程序仍沒有逃脫媚俗的套路,主持人說着大家耳熟能詳的套話,轟轟烈烈地把一對新人送進了“圍城”。
婚禮散後,一家人就都回彭書記家了。在所謂的“蜜月”期間,徐璇和彭芮晗都要住在這裡,不光是有象徵意義,而且也有“入贅”之實。
婚禮辦完了,一家人都如釋重負。隨着婚禮的結束,彭芮晗的假期也結束了,從明天開使她就要回省城上班了。
晚上,一對新人自然是惺惺相惜,徐璇把九陽真功的精髓都運用了一遍,使彭芮晗嚐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第二天,彭芮晗自駕車去省城上班去了。看到妻子走了,徐璇對彭書記說,“芮晗不在家的時候,他還是回老屋去住,他感到住到那裡更方便一些。彭書記正巴不得他離開呢,什麼挽留的話也沒說。
這幾天,彭書記的事很多,已經有好幾天沒給殷萍打電話了。自從認識夏娃以後,彭書記對殷萍的熱度明顯地降溫了。他感到,不論從身體還是從熱情上看,殷萍都不如夏娃。愛的天平一旦發生傾斜,愛的態度也急轉直下。
殷萍也感覺到了彭書記對他的冷淡,但她沒有去找彭書記。她想,愛是兩廂情願的事,一旦一方丟棄了愛的宗旨,這場愛也就名存實亡了。她不太在乎彭書記的愛意,因爲一開始,他們的愛就缺乏基礎,與其說愛,還不如說是生理上的互相滿足。彭書記不來找她,殷萍反倒覺得是一種解脫,她不再會因爲彭書記而對徐璇感到愧疚了。
彭芮晗去省城上班去了,這對於徐璇來說,無異於一個福音。現在,他的行動又沒人監督了,他本性中的*品質又開始浮現出來。
一上班,徐璇接到了倪凌雪打來的電話,她在電話裡說了一些男人愛聽的話。但徐璇在心裡已經有了對倪凌雪有了敬而遠之的想法,他感到她對愛太偏激,這種女人最容易在情感上面惹事端了。所以,徐璇跟她說了一會,就以自己一會有事兒爲理由,及時地躲開她了。
坐在椅子上,徐璇有些無所事事。現在他知道在這個辦公室他也呆不了幾天了。所以,這些天,他顯得十分超脫。想到妻子今天是假後第一天上班,徐璇拿起電話給妻子打了過去。徐璇向妻子表達了慰問之意,還說過幾天他就去省城陪她。看到丈夫如此關心自己,彭芮晗心裡美滋滋的。
中午的時候,正躺在牀上午休的徐璇聽到有人敲門,聲音很輕。徐璇心想,誰這麼討厭,中午來煩他,可他又不敢怠慢,萬一是市委領導呢。於是,他就去開了門。一開門,他看到闞麗嬌站在門外,還沒等徐璇說請進,闞麗嬌已經不客氣地閃進辦公室。
“你找我有事?”關上門徐璇就問道。
闞麗嬌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將豐滿的身體靠近他。
“麗嬌,你可別亂來,這可是在辦公室。”
“我想你了,我抑制不住自己。”闞麗嬌說着,已經將溫潤的嘴脣貼近了徐璇。
闞麗嬌的嘴很香,抹了脣膏的嘴很有性感。
徐璇立刻就有了想法,將闞麗嬌一下子攬入懷中。兩人互相撫摸着,一場辦公室戀情開始拉開帷幕。
闞麗嬌已經好些日子沒有跟徐璇纏綿了,她猶如一朵尚待吐露的花朵,亟需生命的甘霖滋潤了。
中午,機關顯得很寧靜。
但徐璇的辦公室弄出的聲音卻很曖昧,如果讓已經結過婚的人來聽,一聽就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想抑制嬌喘的闞麗嬌還是在最後堅持不住了,隨心所欲地哼唧了幾聲。
他們迅速地穿好了衣服,彷彿什麼也沒發生似的坐在那裡。
“以後別這樣了,讓人發現了,我們就得臭名遠揚。”
“我不在乎,就是你以後要飯,我也會跟着你。”
徐璇面對闞麗嬌的癡心竟有些感動了。
又過了一會,徐璇讓闞麗嬌先走了,他怕別人看到闞麗嬌中午在他的辦公室,惹出閒話來。
剛纔,徐璇在闞麗嬌身上又嚐到了在辦公室偷情所帶來的刺激。短暫,但卻心驚肉跳。
下午,市委辦公廳秘書處和綜合處的下屬都來徐璇的辦公室賀喜。高興之餘,徐璇對他們說,“今晚我做東,宴請大家,婚禮那天,大家也沒吃好,這次請客權當慰勞大家了。”
晚上,徐璇在美食一條街的東北餐館安排了他的屬下。之後,又帶着屬下去了歌廳。快散局的時候,闞麗嬌給他來了電話,讓他完事以後到她家去。
徐璇中午剛和闞麗嬌雲雨過,他就不想再和她在一起了。於是他就對闞麗嬌說:“今晚我就不過去了,我中午已經很累了,散局我就回老屋去了。”看到徐璇不情願來,闞麗嬌也不勉強,就掛了電話。
夜色下的城市,燈光依然燦爛。送走了下屬,徐璇走在霓虹燈閃爍的徐州大路上。忽然,他有了一個想法,何不去足療店去按按腳,這裡的的健康保健足療店一家跟着一家。徐璇看了看路旁的牌匾,挑了一個名字好聽的店:鑽石足療店。
徐璇是頭一次來足療店按腳。這家足療店一共有二層。雖然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可來這裡的人還是很多。徐璇一進屋,就脫了鞋,被一個服務生領到了二樓,在201房間停住了腳步。徐璇隻身進了屋。這是一間十來平米的房屋,屋裡擺設着一張牀,痰盂,還有一面大鏡子。牀上的被褥白白的,還散發着洗衣粉的香味兒。徐璇進了屋,就扔了拖鞋,靠在被垛上。
不到十分鐘,門被輕輕地推開了,藉着昏黃的燈光徐璇看到了一個穿着單薄,但卻有肥乳*的女人走了進來。看她的臉蛋,這個女人也就二十七八歲。一進屋,這個女人就站在徐璇面前,“我爲你按腳行嗎?”雖然這個女人長得一般,但聲音卻極具女人的陰柔特點,軟綿的要命,一聽到這樣的聲音,徐璇的心裡就亂了一半方寸。人就是很奇怪,有些男人最怕見到超大尺寸的女人,他們對女人的三圍最感興趣。但還有一些男人,最怕纏綿柔軟的聲音。徐璇屬於後者。
徐璇留下了這個女人,理由是,她的聲音足可以讓他感受到五音的柔媚。
這位女子先是端來了一盆熱水,放在地下,之後就蹲在那給徐璇洗腳。徐璇的視角正好可以從上俯視。但無所不在的目光卻看到了她胸內的一對*。這是他見過的女人最大的乳房。他的眼睛有些暈眩了,於偷窺的興奮中他的體內已經開始有了非份之想。
女子的手很溫柔,在撩撥熱水的過程中,不時地柔柔地按着腳心。徐璇這時才悟到了按腳的妙處,這人體的第二心臟的確連着人的生命脈搏。
爲徐璇洗完了腳,這位女子就叫徐璇躺在了牀上。她沒有繼續爲徐璇按腳,而是坐在了他的身邊,她有些害羞,還有些難爲情,尋思了半天,才露出了潔白的牙齒,“這位先生,除了按腳,你還需要什麼服務?”
徐璇聽後有些詫異,怎麼,這裡不是專門按腳的嗎?
看到徐璇有些不解,這位女子就紅着臉說:“我們這裡是專門按腳的,但也有特殊服務,只要您願意,我們做什麼都可以。”
聽了這位女子的話,徐璇才恍然大悟,他不知道到底是留下,還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