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璇在彭芮晗的身上已經能駕輕就熟了。
她的身體還是那樣迷人。隨着動作的加大,她起伏的乳山搖動的更厲害了。此時,徐璇也再一次領略了彭芮晗的牀上功夫。
徐璇在與彭芮晗雲雨的時候,很喜歡看她扭動的樣子。他心想,誰會想到一個平素里正襟危坐的政府女官員會這樣的*呢?
爲了更有刺激性,他們調換着不同的姿勢,每一次調換之際,徐璇都能看到彭芮晗很興奮的神態。
一番播雲耕雨後,他們的*終於有了共鳴,他倆感到他們的身心已經融合成了一個整體,再也不能分離了。
中午的幽會,立刻改變了情感的格局。
彭芮晗依偎在徐璇的懷裡,身體顯得有些無力。剛纔經過一陣驚心動魄的愛情肉搏戰,她的渾身全部放鬆下來,身心裡好像下了一場透雨。
“我們明天能去登記嗎?”徐璇輕輕地問着徐璇。
芮晗溫順地點了一下頭 ,眼睛裡含着幸福的光彩。
功夫不負有心人,徐璇通過玫瑰之約,終於打動了彭芮晗,化解了登記風波。可他也知道,他的未來一定不會平靜的,那麼多的女人在惦記着他,即便他想收心都很難了。
徐璇和彭芮晗躺在大牀上,彭芮晗指着自己白嫩的下腹對徐璇說:“再過九個月你就要做爸爸了,到時,你可不能淘氣了,你能受得了嗎?”
徐璇一聽樂了,“你真有意思,我有那麼沒出息嗎?你還沒看到我的定力呢?”
徐璇說完,就用手摸了摸彭芮晗的小腹。那小腹光滑的像玉緞一樣,雖然那隆起很微小,但裡面的小生命卻已是每天跳動不已。徐璇心裡想,自己的種子真的是有生命力,跟他有過關係的女人中,除了殷萍、陶宇晴和陳菲,都先後爲自己生了孩子。面對這麼多的孩子,他顯得有些無所適從。
倆人在牀上又依偎了一會,徐璇一看錶,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他意識到自己必須走了,要不一會彭書記回來看到他,會當面批評他不老實了。因爲他知道彭書記對下級的最重要的指示,就是唯命是從。
看到徐璇想走,彭芮晗有些捨不得,就對他說:“你今晚就別走了,明天我們登記後就是夫妻了,我們何必自己熬煎自己呢?”
聽彭芮晗這樣說,徐璇就給李凱打了電話,問市委下午有沒有什麼會議?李凱告訴他,下午市委沒有什麼會議。給李凱打完電話,徐璇心裡託底了。
徐璇沒有走,他和彭芮晗都穿上了衣服,一起去了廚房,開始忙乎起晚飯了。做完了飯,他們又一起來到了客廳,等候彭書記的歸來。但令他們很遺憾,一直到晚上六點鐘,也沒看到彭書記的影子。
彭芮晗這時心有些慌了,她對徐璇說,快給爸爸打電話啊!徐璇操起電話,給彭書記的辦公室到了過去。打了半天,電話筒裡總是嘟嘟嘟,也沒人接。放下電話,徐璇對彭芮晗說,爸爸不在單位。於是,徐璇又操起了電話往彭書記的手機打去。這下更糟糕了,彭書記的手機沒開機,根本聯繫不上。
看到徐璇聯繫不上爸爸,彭芮晗有些害怕了,她驚恐地對徐璇說:“爸爸能不能出什麼事啊?”
徐璇看着有些擔心的彭芮晗說:“不會的,爸爸也許現在正在某處開着秘密會議,現在要換屆了,幾個領導封閉起來研究點事太正常不過了,我猜想,爸爸今晚肯定回不來了,我們一會就吃飯吧,你就相信我,爸爸肯定沒有任何危險,明天一早你往他的辦公室打電話,你肯定能聽到他渾厚的男中音。
倆人說着話,手拉着手去了餐廳。
吃飯的時候,彭芮晗還是有些擔心,就對徐璇說:“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要不我們報警吧?”
徐璇一聽彭芮晗這樣說,就笑了。“芮晗,你也是省府的筆桿子,怎麼能說這樣低智商的話呢?我給你分析一下,彭書記只所以不會有危險,因素有三:其一,彭書記出門總是坐車,可以說,他的司機就相當於他的保鏢,市委當時給主要領導配司機時,也考慮到了領導的安全因素,所以,給彭書記配的司機,是武警轉業的擒拿教練,就是三五個歹徒想劫持彭書記都沒門。其二,彭書記做事歷來很嚴謹,他不會因什麼利誘而被矇騙。其三,據我所知,今天彭書記也沒有什麼應酬,可以說與外界沒有什麼聯繫,上午市委還在開會,所以我估計,幾個領導在一起研究工作的可能性最大。”
聽着徐璇的分析,彭芮晗的心情安穩了下來,兩個人開始吃起了晚飯。
吃完了晚飯,徐璇就打打開了電視,他想看看本地新聞。因爲在江城發生的大事,在本地新聞上都有所反映。
到了晚上七點半,本地新聞開始播映了。
徐璇認識那個美女主播蔣小凡,只見她化了淡妝,穿着米色的時裝出現在屏幕上。徐璇只所以認識蔣小凡,是因爲市委搞得幾次大型文化活動,主持人就是這位具有別致風情的美女主播。她是八零後,不僅身材好,而且聲音特別清晰甜美。徐璇對這位美女的第一印象特別好,她的氣質和姿容已經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裡。但後來,他聽說蔣小凡已經有了家庭,一棵嚮往的心就被冰凍起來。但今天,看到蔣小凡,徐璇的心裡還是爲之一動。
看了一會新聞,看到沒什麼值得注意的新消息,徐璇就認真地思索起來彭書記忽然聯繫不上這件事了。
徐璇由彭書記又想到了殷萍,難道今天彭書記去和殷萍幽會去了。他感到這種可能性很大。
想到彭書記笨拙的身體在殷萍的身上肆意地蹂躪,徐璇的心裡又有了隱痛。他有了一種被人剜肉的感覺。現在徐璇才知道,即使自己身邊不乏女人,但殷萍在他心中的地位是別人取代不了的。近二十年的戀情已經鐫刻在心靈深處,雖然他們沒有結婚,但他也不希望別的男人染指他的女人。
看到徐璇坐在沙發上沉思,坐在他旁邊的彭芮晗對他說:“璇,你在想什麼呢?”
徐璇朝她笑了笑,“我在想我們的婚事呢,明天我們登完記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那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呢!”
徐璇雖然有些言不由衷,但他說的也在情理。彭芮晗聽了,不由湊過身來,偎在他的身旁。
看了一會電視,徐璇又操起了電話,給彭書記的手機打過去,但還是沒有接通。
在確認了彭書記不能再回來的情況下,徐璇和彭芮晗回到了臥室去休息了。
正如徐璇判斷的,彭書記此時正在賓館裡和殷萍幽會呢。今天上午他主持完了會議,就給殷萍打了一個電話,他說有禮物送給她。一開始,殷萍還一個勁地推脫,但經不住彭書記的盛情相約,最後殷萍還是答應了他的邀請。
彭書記在新世紀大酒店定了一個很款式的房間。他想在這優雅的環境裡跟自己的美人共享生命的歡樂。自打彭書記得到了殷萍的身子,就一發不可收。自從妻子去世後,彭書記的身邊也有過一些女人,不過那些女人都像他生命的過客,用過了幾次,都紛紛離開了他。他不知道這些女人是怎麼想的,他又有權,又有勢,而且也不乏金錢,她們爲什麼捨得離開他呢?是嫌他老了嗎?想到自己的性功能,彭書記不得不承認自己是老了,好多時候都是在那摩擦一會,人家還來興致呢,他就軟的像海綿了。
但自從得到殷萍以來,彭書記好像老樹發了新芽,他的陽剛之氣不知不覺地恢復了。看到身下殷萍被他撫弄的春情盪漾,他也恢復了男人的自信。他想,人家李政道八十多歲了,還能伺候年方二十多歲的翁帆,自己還不到六十歲,按現在的說法,還正當年呢,正好可以開闢又一春啊!
前幾天,有一個朋友給彭書記送來了一個玉佩,那個朋友說,這個玉佩可是從緬甸花高價買來的,是不可多得的寶玉。彭書記一看那玉,果然是氣宇不凡。那色澤是那樣通透,那質體是那樣溫潤。他想,這塊寶玉如果戴在殷萍的秀項上,一定會使嬌美人更加光彩照人。
彭書記中午吃完飯,就自己打了車去了新世紀大酒店,在車裡,他關閉了手機,他想度過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一個下午和良宵。
到了酒店,他就躺在豪華的大牀上,身子一接觸那宣軟的席夢思,彭書記不由地想起了他和殷萍的第一次。他知道,若不是自己的威逼利誘,殷萍是不會跟他*的。彭書記至今還記得他跟殷萍說的話,“你跟了我,有一個人是會受益的,他就是徐璇。我知道你們以前的一些事,但徐璇現在已經不要你了,你以後就跟着我吧,我會好好地對你的。”
他知道後來殷萍是讀懂了他話裡的含義,才被迫跟他的。至今尋思起這件事,彭書記也感到自己有些猥瑣,但爲了一個美人,他感到這樣做是值得的,人生幾何,愛情最重。沒有了愛情的人,就是活在世上也會失去生命的光彩,彭書記不想做一個無愛的行屍走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