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這一天就要過去了,蘇寒也被送回了府上,自然這所謂的被送回府上,無疑是用一頂轎子,把蘇寒擡了回去,這軟骨散,可是凌霄閣的上好的藥,如果一時半會吃了解藥,就可以好得利索了,那不就是垃圾了麼?
玉吟兒坐在房間裡,看着手中母親在自己出嫁時給自己的玉佩,只要解開了這裡面的謎,便可以只配夜明閣?這可真是個費腦袋的活,這要怎麼打開呢?唉,玉吟兒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看着這塊玉發呆,腦袋裡更是一片漿糊,不能每次都讓雲闌海他們出馬啊,這次肯定讓雲闌海他們受了很大的挫折了,可是自己手中的這塊玉佩,更是一個不解之謎啊。
衛亦寒剛好在牀上打完瞌睡,醒了過來,看見玉吟兒正坐在茶几旁,長吁短嘆的,不知道在愁什麼,衛亦寒就輕聲問了一句:“吟兒,怎麼了?”衛亦寒站起身,來到了玉吟兒的身邊,看着玉吟兒面帶愁容的樣子,不免得有些心疼。
玉吟兒拿着手中的玉,苦思良久也沒有任何的主意,正好衛亦寒來了,就非常無奈的說道:“我在看看這塊玉,有沒有特別之處。”畢竟是自己父親留給自己的東西,這件事情關係到父親,玉吟兒不想讓衛亦寒知道,或許就在不知不覺之間,玉吟兒已經對衛亦寒有樂防備之心。
衛亦寒看了看這塊玉,笑了笑:“這很像是遠古傳說中的血玉,似乎是那種滴血認主的血玉。”看着這塊玉的模樣,確實有着血玉的特徵,但是血玉有一點不好,就是認主人,如果把持不好,就會被血玉反噬,如果控制得好,便可以操控血玉里面的東西。
玉吟兒卻不以爲然的說道:“一塊好看的玉,怎麼會是血玉,不過是雲筠說在大街上看着好看就買回來,我看着好看也就要了過來。”隨口這麼一說,便罷這塊玉是寶玉的事情給推脫乾淨了,但是玉吟兒卻把衛亦寒那句滴血認主的四個字深深地記在了心裡,滴血認主。
衛亦寒無奈的聳聳肩,寵溺的說道:“就知道搗鼓這些小玩意兒,看着也沒咱們王府的東西好,你啊,有時間多研究研究怎麼給咱麼王府開枝散葉好了。”衛亦寒打趣的看着玉吟兒。
玉吟兒的臉上有些羞澀的看了看衛亦寒,嗔怒的說道:“就知道開我玩笑,你還沒回返,趕快吃飯吧。”玉吟兒說完喊來了明月,把飯菜都端了上來,給衛亦寒吃。玉吟兒的心裡卻滿滿的全是滴血認主的事情,所有的神器都是滴血認主的,可是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反噬的。
衛亦寒雖然知道玉吟兒有意迴避這個問題,不過也知道,很多事情急不來的,於是就自顧自的吃起了飯,偶爾看向對自己一直微笑着的玉吟兒。
“你怎麼看着乞丐被殺的事情?”玉吟兒突然想起了乞丐的時候,自己和蘇寒的賭約還在,自己必須要儘快的破解此案,這樣會盡快的收服蘇寒瓦解皇后的勢
力,所以就詢問衛亦寒。
衛亦寒放下碗筷,一副認真的樣子,思索了一會兒說道:“這件事情有點複雜,牽扯到王洋,現在王洋已經不知所蹤。”衛亦寒早就在這件事情傳遍大都的時候,再附上找過王洋,可是王洋竟然不見了,這可真是個麻煩的事情呢。
玉吟兒有些吃驚,汪洋不見了?那麼就是說,這件事情的關鍵人物不見了?
玉吟兒突然想起了什麼不由得問道:“如果找到了現場的第一目擊證人呢?恐怕這其中還有這不爲人知的事情沒說出來。”玉吟兒突然想起以前看過很多的警匪片,第一目擊證人總是有着各種理由隱藏一部分的真想沒說出來。
衛亦寒確實也想到了這一點,只是無奈了說道:“這第一目擊證人不過是個老頭,所說的話都是沒用的,無非就是一大早看到了這些屍體之類的。”衛亦寒嘟囔似得說道,眼裡滿滿的失望的眼神。
玉吟兒有些吃驚的看向衛亦寒,驚訝的問道:“你已經調查了麼?”
衛亦寒點了點頭:“我派人去調查了一下,這老王頭說的話和供詞上的話無二。”衛亦寒爲了想要洗清自己的冤屈,只好自己派人去查,可是最後的結果也沒有什麼不一樣的,所以很失望。
玉吟兒卻不以爲然,很多時候這類人的嘴很嚴實的,所以就鼓勵衛亦寒說道:“我想親自去看看老王頭,問清楚這其中的真想,我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是不會死心的。”玉吟兒堅定的看着衛亦寒,似乎在鼓勵衛亦寒,又似乎在給自己打氣。
衛亦寒知道玉吟兒的個性,認定了就一定會走下去,也只好說道:“好,你準備一下,下午讓雲筠陪着你,去一趟老王頭的家裡。”衛亦寒自己不能出去,如果出去了,萬一穿幫了怎麼辦麼?所以自己只能守在家裡,以來給玉吟兒打好掩護,二來不會被人發現自己的而秘密。
玉吟兒點了點頭:“好。”玉吟兒知道衛亦寒有自己的打算,所以也不拒絕的答應了。
沒過多長時間,玉吟兒和雲筠都換上了一套老百姓穿的粗衣麻布,把頭髮綰成了男人的髮型,很隨意的紮了起來,在臉上化了妝,怎麼看都和玉吟兒天差地別,衛亦寒都不敢相信的看着玉吟兒,這裝扮的結果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就換了一身衣服,上了妝,彷彿換了一個人一樣。
玉吟兒也不廢話,和雲筠除了王府,跟着一個引路的下屬來到了老王頭的家裡。
老王頭家徒四壁,一看就知道窮的叮噹響,也聽着村民說過啊,這老王頭好賭成性,一點都每個老頭該有的穩重的樣子,反倒事好酒爛賭,所以就讓人莫名其妙的厭惡他,但是這件事情碰巧被這個老王頭裝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還是命運的安排。
迎面看到了了一個人,是個乞丐的打扮,長着一張大衆臉,只是臉上的焦急讓人不得不
注意他,於是玉吟兒就走了過去:“這位小哥,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可以幫的上忙的?”玉吟兒特意壓低了聲音問道,眼睛不斷地在這個人的臉上打量着。
陳良帶着哭腔的嘟囔着:“我祖傳的玉佩,不知道是不是被這個老王頭撿去了,我正着急找這個老王頭,誰知道這老王頭竟然沒在家,我在這裡等了一天一宿,也不見老王頭的影子。”陳良哭唧唧的說道,雖然肖亮說了,暫時不能出沒在衆人面前,否則一定會惹得殺身之禍,可是自己祖傳的玉佩可是自己的命根子啊。
玉吟兒挑了挑眉,這人是乞丐,沒死的乞丐,老王頭怎麼會撿了他的祖傳玉佩,玉吟兒似乎聯想到了什麼,於是試探的問道:“小哥兒別急,跟我說說,小哥兒的玉佩在哪裡丟的,怎麼可能被老王頭撿了去?可能是掉在了別的地方呢?”
陳良突然警惕似得看了一眼玉吟兒,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我的玉佩就在他家附近丟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王頭撿取了。”陳良立刻反口的說道。
玉吟兒只能哭喪着臉說道:“我這也是好心幫你,你不願意說實話我也沒辦法,剛好我剛剛見過老王頭,既然你真的不願意說,那我就先走了。”說完玉吟兒轉身就要走了。
陳良趕忙上前攔住了玉吟兒,急忙問道:“大哥,您先別走啊,您在哪裡見到了老王頭,快告訴我。”陳良亂了方寸,陳良是個死心眼的人,所以不知道玉吟兒是在套話。
玉吟兒爲難的說到:“那,小哥你的玉佩在哪裡丟的都不肯告訴我,我怎麼跟你說啊。”玉吟兒彷彿很不高興的低着頭,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實在跟陳良說話。
雲筠在後面都快笑出聲了,只是強忍着實在是很難受啊。
陳良思考了一會兒,彷彿下定了多大的決心一樣,拉着玉吟兒走到了一邊:“噓,我只告訴你一個人,千萬別和別人說,我實在那個破舊的寺廟丟了我的玉佩的。”這大都破舊的寺廟就一個地方,所以都不用特地的之處位置所在,都可以讓人很清晰的知道是在哪裡。
玉吟兒故作吃驚的看向陳良,低聲的問道:“那你豈不是那羣乞丐裡面唯一活下來的人麼?”
陳良有四周張望了一下,繼續壓低了聲音說道:“不止我一個,還有一位結拜大哥,我們都活了下來,只是我們逃走之後,我的玉佩落在了哪裡,所有的乞丐都死了,老張頭是第一目擊證人,所以肯定是老張頭拿走了我的玉佩。”陳良傻乎乎的繼續說道。
玉吟兒也假裝四處的張望一下,八卦的繼續問道:“你們怎麼會沒死啊?那羣乞丐怎麼死的啊?”
陳良有些警惕的看了一眼玉吟兒:“這就不能說了,你快告訴我,老張頭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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