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誰指使?奴才們一貫看主子的眼色行事;媚萍這樣對傲曦,傲曦呆呆傻傻的,又死了親孃,祖父、祖母、父親再漠不關心,哪個奴才還能把她當着主子看待?看來王豔並沒有像自己想象當中,那麼溫柔嫺淑,不然,也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了。
可憐的曦兒,幸虧病好了,要不被人欺負死了,自己怕是還不知道。
端木宏儒的心裡,生出了一絲自傲曦有病後,第一次纔有的愧疚。
他拍了拍發抖的傲曦,柔聲安慰道:“曦兒別怕,爹這就爲你做主,看以後誰還敢欺負你?”
話音剛落,就指着媚萍說道:“二小姐言行不端,今日起禁足五天,罰抄《女則》一百遍。”(此時,班昭的《女戒》和長孫皇后的《女則》尚未出土,這裡的《女則》乃是規範女子言行、道德規範的一本書,內容和班昭的《女戒》相似。)
隨即又指着覓春說道:“還不把這賤婢拉下去打?來人,叫所有的奴才都來觀看,以儆效尤。”
“爹爹。。。”端木媚萍不看相信地看着端木宏儒,愣在了那裡。
傲曦乖巧地倚在端木宏儒懷裡,表面上悲悲切切的,心底卻在冷笑。你還是在唯護王豔那個賤人和端木媚萍,不然,怎麼會問都不問,就要責打覓春?怎麼對端木媚萍的責罰,會那麼輕?
也好,能打掉端木媚萍的囂張氣焰,讓她老實一陣子,再加上去掉王豔的心腹覓春,讓她知道,什麼是痛,也不枉我今天,演的這一場戲,流了這麼多的眼淚了。
至於端木老爺,你等着,我會讓你後悔如此對待凝蘭和傲曦的。
端木宏儒發下狠話了,當然立即就有人搬來板凳,拿來板子。
覓春被拖到凳子上,嘴裡塞上破布,板子就開始落到她的屁股上了。
這打板子可是個技術活,要想打得你痛,那一會就能讓你皮開肉綻;要想放水,板子高高舉起,輕輕落下,看似打得很,其實不會要命。
今天覓春活該倒黴,端木老爺發話,要殺雞儆猴,誰還敢放水?此時又是夏季,覓春穿的還單薄,只十來下子,鮮血就滲出了粉色的褲子。
覓春早已疼得暈了過去,端木宏儒命人潑了冷水,待她醒轉,接着又要打時,傲曦一下子跪在了端木宏儒面前。
“爹爹,饒了她吧,別再打了。曦兒病剛好,不想爹爹爲了我,再造殺戮。我想覓春她已記着教訓了,衆奴僕也一定明白爹爹的意思了,必不敢再欺負曦兒和曦兒的人了。饒了她吧,她。。。她也是人啊!”
說到最後,傲曦已是淚流滿面。
這一下,別說思朵、秀娘了,連覓春都糊塗了。就這麼饒了自己(覓春)啦?
二姨太、四姨太看着她,暗自怪她婦人之仁,這麼善良,怎麼能服衆?
衆奴僕則小聲在那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端木宏儒扶起傲曦,邊替她擦眼淚,邊嘆氣道:“唉!曦兒啊,你太善良了。好了,爹爹饒了她便是,你別哭了。”
對千嬌百媚、溫柔乖巧的女兒和顏悅色,對覓春可就是惡狠狠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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