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第一個週末,我和銀鳳看過夜場電影后在文化宮門口卻沒有分手。我要把銀鳳帶回邵莊。我在前面騎,她在後面跟。過了備戰橋往南拐,衝下又陡又長的水泥坡道後,我故意領着銀鳳從沒有路燈的岔道上走。她緊緊跟隨,不吭一聲。在離出租屋五十米的樣子我們開始下車推車,以免靜夜裡兩輛自行車磕磕碰碰地騎在路上引起人的注意,如此謹慎小心簡直跟做賊沒有二樣。沒推幾步路,我突然渾身沒來由地顫抖起來。大抖,不可遏止。我抖抖索索地把手伸進門柵那邊輕輕拉開門拴,把銀鳳放進來,又儘量不發聲響打開我的屋門,把自行車推了進去。好像心領神會,銀鳳跟着把她的坤車也推了進來。
關上門,插上插銷,我們沒有開燈就緊緊抱在一起。銀鳳也在顫抖,像發虐疾一樣。黑暗中,透過兩人薄薄的衣衫,我真切地感受到銀鳳身體的柔軟和火熱,她雙手勾着我的腦袋,豐滿的胸部貼着我。倆人的呼吸聲在室內好像被麥克風放大了似的那樣真切入耳。我們摟抱着往牀邊挪步,一起倒在牀上。她推開我,在我耳邊輕語:“開燈!”
我摸索着拉開了掛在牀側的燈繩。銀鳳站起來,拿來一根衣架把我的雨衣撐起來掛在窗戶上。有兩塊小地方遮掩不到,又巧妙地把兩條毛巾夾在雨衣上。這下外面就根本看不到我們屋裡了。做完了這些,她走過來爬上牀,重新勾住我的頭顱,下巴緊緊壓在我的肩上,腮邊的頭髮弄得我脖子癢絲絲的。我捧起她紅噴噴的臉蛋,到處亂親,嘴脣,鼻子,眼睛,額頭,耳朵根……我們情不自禁地呻哼起來,抱着滾在被褥上,不停互相親吻,把手伸進了對方衣服當中,遊走、摸索。當我的手捫上銀鳳****時,她夠着手又拉滅了電燈。
“我不回廠裡了?”銀鳳在我耳邊嬌喘。
“不回。”
“你不讓我走了?”
“不讓,我不准你走。”
銀鳳的****真好摸啊,圓滾滾的,很瓷實地鼓脹着,捂都捂不住。我這個摸摸,那個摸摸,一個都捨不得丟。銀鳳緊緊地勾住我的頭,沒命地喘息,呼出的熱氣都把我的脖子弄溼了。我一低頭吻住了她尖尖的椒乳,她渾身一陣亂顫,咬住我的耳朵嚶嚀不止。當我的手往下伸到腹部時,她死死地攥住褲帶,急促地輕喚:“不要!不要!金龍,我們還沒有結婚……”她勁兒真大,我的手怎麼也插不進去,急得簡直要哭出來,求她:“我只摸一摸,只摸一摸……”
她終於鬆開了手,讓我伸了進去。多麼美妙的手感呵,圓凸,鼓隆,溫軟……我感到熱血在周身急速狂奔,肌肉繃緊到了極限。她在我手下無力地扭動着。我們坐起來,脫光衣服,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