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安醫院的院長,跟我是校友。”秦政絲毫沒有隱瞞的意思,大方的將自己的人脈說給她聽。
皇甫玥瞪大眼睛,心道:果然是人以類聚!
仁安醫院可是全球排名前列的頂級私人醫院,收費那個高,堪比月子所,可不是一般人能夠住得起的。
見她那瞠目結舌的模樣,秦政嘴角彎了彎,忍不住想要親一下。他心裡這樣想着,身體卻更直接。精準的捕捉到那兩片嫣紅的脣瓣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想要的更多。
“唔…說話就說話,幹嘛動手動腳的…”皇甫玥被他佔盡了便宜,有些不甘。
“我有動手動腳麼?我只是動嘴而已。”他無賴的將她撲倒在沙發裡,低沉的嗓音猶如上好的古琴般悅耳動聽。
“無賴!”皇甫玥擡起手臂去推他,奈何力氣不如人家大,還摔了手裡的紅酒杯。頓時,紅色的液體傾瀉而下,全都灑在了她纖細白嫩的脖子上。
秦政的眸子漸漸暗沉,突然俯下身來,將低落在她鎖骨上的紅酒一點一點的舔乾淨。那猶如羽毛輕輕掃過的觸感,讓皇甫玥情不自禁的哼哼出聲。
她的反應,更是激起了秦政無限的**。
一番攻城略地之後,皇甫玥的裙子已經被褪到了腰上,上半身只剩下一件黑色蕾絲的性感內衣。
“禽獸!”皇甫玥嬌嗔了一句,倒也沒有再抗拒他的親近。反正她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被他勾得心癢癢,便順其自然的享受了。
秦政的睡袍此時也向兩邊敞了開來,露出蜜色的肌膚和結實的腹肌。他的身材保持的不錯,看起來精瘦沒有一絲贅肉,卻也不似竹竿兒那般,恰到好處的肌肉點綴在腰腹處,有着格外的美感。
“怎麼,還滿意麼?”被她那樣赤果果的瞧着,秦政沒有遮掩的意思,大方的將睡袍脫下,索性讓她一次看個夠。
皇甫玥擡起手臂,細嫩的手指滑過那緊實的倒三角,老實的讚美道:“嗯,的確是秀色可餐。”
他輕笑出聲,然後不緊不慢伸出手去,緩緩地將她的內衣釦子解開。
一場妖精打架,就此展開。
事後,兩個人靠坐在沙發裡,懶得動彈。
“關於皇甫家的那個傳說是真的?”秦政吸了口煙,吐出幾個菸圈。
“你說的哪部分?”皇甫玥一邊啜飲着紅酒,一邊啞着嗓子問道。
“皇甫家的女人,真的活不過三十?”秦政瞟了她一眼,聲音聽不出任何起伏。
皇甫玥晃了晃紅酒杯,說道:“你說這個啊,想必是的吧。據我所知,我的祖母是生我母親的時候難產而死,死的時候二十八歲。我的兩個姨母也都沒活過二十歲,我甚至都沒見過。至於我的母親,也早早過世,死的時候我才五歲。我有兩個姐姐,長姐死於二十五歲那年,二姐至今下落不明。”
聽她用平淡的語調敘述着家族歷史,秦政忽然生出一抹心疼。不管是天妒紅顏還是巧合,她的心理壓力肯定不小。
“還有五年,我也三十了。”皇甫玥呷了一口紅酒,言辭間頗有些嘲諷的意味。
“你害怕嗎?”他擡手撫了撫她的臉蛋。
“怕,怕的要死。”皇甫玥認真的說道。
“你們家族有特殊的遺傳病史麼?”他以爲,她們的早逝跟某種遺傳病有關。
皇甫玥將頭依偎進他的懷裡,悶悶的問道:“你怎麼突然對我的家族史如此感興趣?”
“你千方百計的找上我,不就是爲了這一天麼?”他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以問代答。
皇甫玥爽快的承認。“是,我招惹你,的確是有着目的。我想逃離皇甫驍的魔掌,逃離那個比地獄還可怕的家。我想要自由,想活的長久…”
“林梓良不能給你想要的一切?”對於那個是她未婚夫的男人,秦政總有些耿耿於懷。
畢竟,他們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
“他?一顆任由家族擺佈的棋子而已,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還能指望他給我想要的?”皇甫玥直言不諱。
“那你對我瞭解多少,又是怎麼想要惹上我?”秦政摩挲着她的下巴,目不轉睛的看着她。
皇甫玥扯開脣,笑得一臉燦然。“一次偶然的機會,在雜誌上看到關於你們家族的報導。又聽一個朋友提起過你,所以…”
“哦,他們都說我什麼了?”
“富可敵國,英俊瀟灑,相貌堂堂,氣宇軒昂…最重要的是,單身。”她用細嫩的手指點了點他的鼻頭,然後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恐怕,不止這些吧。”外人如何評價他的他如何不知,這個小女人又在跟他裝糊塗罷了。
“當然不止這些。不過,我最欣賞的還是你對付敵人的手段。生殺予奪,翻雲覆雨,乾脆直接,不留餘地。”她這樣描述着,眼中不自覺地露出癡迷的神色。
被女人用崇拜的目光仰望着,這讓秦政的自尊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被皇甫玥這麼一說,好像他生來就是主宰,是跺跺腳就能改朝換代的存在,睥睨天下,不在話下。當然,他也有這個實力。
皇甫玥是個極有分寸的的,趁着他心情不錯,便提出了自己的一點兒小要求。“看在咱倆這麼熟的份兒上,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果然,吃飽之後的男人最是大方。
“幫我打聽一下我二姐的下落,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我不想她有事。”皇甫玥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黯然。
之所以說皇甫芊是唯一的親人,那是因爲在皇甫玥心裡,皇甫驍這個生養了她的人就是個禽獸,根本不配成爲她的父親!
頭一次,她在他的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