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寧三爺有錦亭陪葬,死得也不算冤枉了。
見我還是不語不動的站在那裡,顧少卿很是沒轍的長嘆了口氣,自己去鞋櫃裡找了拖鞋出來,將我拖到沙發上落座,握住了我的腳腕爲我穿好了它們,同時挑着眉頭嘲諷我道:“怎麼,難道是我昨晚伺候的太舒服,叫你連穿鞋都懶得親自動手了?”
“顧少卿,錦亭……”我完全沒心思聽顧少卿的胡八道,伸出手指很是憂慮的指了指電視中的新聞:“老爺那邊,你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顧少卿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放下了我的腳腕,整個人向後靠在了沙發上,很是慵懶的垂下了目光:“就你這個福星是假冒僞劣的,害得我險些一起葬身火海如何?”
這話擠兌的我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應答,我是顧家福星……這種滑天下之大稽的話雖然是秦當歸親自承諾,可是顧老爺竟然真的相信,本身就叫我不可思議了。
這會兒從顧少卿口中帶着嘲諷的出來,叫我厚如城牆一般的臉皮也忍不住微微透了點紅。
他則很是驚奇的旁觀了一番我臉紅的過程,忍俊不禁的笑着:“原來你也知道害羞,我還當你除了那一腦袋的黃色廢料之外,就沒什麼別的內容了。”
一腦袋的黃色廢料……我聽到這裡,心猿意馬的擡眼溜了顧少卿一眼,卻見對方裝着沒看到一般淡定起身,自顧自的往餐廳方向去了:“再不來就沒你的份。”
我心癢癢的再次嚥了咽口水,一副受氣媳婦的樣一路跑的跟在了顧少卿的後面。
及至我安穩的坐在了餐桌前面,再次品嚐到了顧少卿的手藝,纔開始感慨那日將顧夫人直接趕走果然是明智之舉。
也不知道顧少卿是故意投我所好,又或者只是他碰巧和我喜歡一樣的菜式。
起碼在我面前的肉丸意大利麪散發着令人食指大動的香氣,叫我一邊吃一邊感動的快要哭出來,令坐在我對面的顧少卿驚疑不定的瞧了我一眼,很是謹慎的道:“學着自己做,不要以爲這種好事天天都有。”
我哽咽着點了點頭,風捲殘雲一般席捲美食,最後伸長了手臂穿越半個桌面,將叉插在了原本屬於顧少卿的羊排上。
“你幹嘛。”他的叉插着我的,不准我虎口奪食。
“我餓嘛。”我試着抽回手,未果,只好眨巴着眼睛努力放電。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面對着我楚楚可憐的目光,顧少卿不急不緩的撥開了我的叉,動作優雅的賞心悅目,叫我眼睜睜的看着那色香味俱全的羊排消失在了他紅潤的薄脣之中。
我忍不住的*薰心,視野中全部都是顧少卿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由得望着顧少卿發起呆來。
他慢條斯理的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晃了晃手上的叉:“這個沒戲。”
跟着又壞心眼的拿拇指蹭過了自己的脣角,漆黑的瞳孔倒映了我的全部心事。
“這個……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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