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還一臉懵逼的當下,被人稱爲寧三爺的男人就已經不請自來的坐在了我的旁邊,如同之前那女人一樣瞥了一眼我胸前的牌,勾出了一個堪稱森冷的微笑:“你就是依依?”
直到這個時候,我纔想起來低頭瞧了眼胸前的牌,這牌是我來錦亭之前顧景玉親自交給我的,帶了這個牌就可以在星空娛樂刷臉。
但是剛剛在錦亭的地下停車場,我的確是被一個女人撞了一下,而應該就是在那一瞬間,她同我交換了胸前的牌。
也就是,預謀着撞了我一下的那個女人,纔是真正的依依。
想明白了這一點,我也就立刻明白了這副慘兮兮的模樣感情是這位看上去還挺一表人才的寧三爺的口味,當即把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寧三爺是吧,這其中是有點誤會的……”
寧三爺瞧着我微微挑了挑眉,像是根本不打算相信我的任何一個字,他本人年紀大概三十歲上下,身家顯然也是不匪,只是眼神陰鬱脣角帶笑,怎麼看都是個奸佞的苗。
我正緊張兮兮的解釋着,之前花蝴蝶似的女人去而復返,這一次同她一起來的,還有另外一個不疾不徐的腳步聲音。
被這種不信任的目光盯着,我一時之間組織不出叫人信服的語言,下意識的擡頭往門邊望去。
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的搭在了門邊,手工剪裁的三件套西裝完美襯托出了來人的俊朗挺拔。
哪怕是身處在這樣魚龍混雜的環境,仍然帶着無動於衷的冷漠,彷彿眼前的一切都盡在掌握,又好像周遭發生的所有事情他都不曾掛心。
滿屋的烏煙瘴氣在他到來的瞬間微微凝滯,方便來人漫不經心的擡眼,將房間中的種種打量了一遍。
直至看到了我,那雙桃花眸纔有了一瞬間的情緒。
我有些心虛的咳嗽了一聲,假如我沒看錯的話,那情緒應該是名爲啞然的不可置信。
就在此時,我身邊的寧三爺哼笑着將手伸到了我的腿上,在我露出裙襬的地方放肆的掐了一把,同時懨懨的對顧少卿道:“少卿老弟,你們星空娛樂的水準倒是越來越高了,今天這個我很滿意,就是不知道經不經用了。”
我還沒來得及吃痛,就被這寧三爺的形容詞嚇了一跳。
其他或許是同屬於賣身求榮的女人們幸災樂禍的眼神往我身上聚集而來,叫我當即大大的打了個冷戰。
我當然是巴不得可以立刻離這個變態的寧三爺遠一點的,但是從他和顧少卿話的調調,大概也能推斷的出這個人的身份來歷非同一般。
而顧少卿就只是那麼看了我一眼,就如同根本沒發現我似的,選了個不遠不近的地方落座,低沉磁性的聲音輕笑道:“只要三爺玩的開心,就是她的福分了。”
這句話一出口,我就知道這顧少卿八成是指望不上了。
江海這攤渾水深得可怕,哪怕顧少卿是顧家的人,行爲處事之間也是多有掣肘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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