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124男人味,屬於你的,很好聞,我喜歡(6000+)
她說着又開始流眼淚,轉身不再管宋一諾,擰開許暮臥室的門,進去了。
宋一諾看着緊閉的房門,心裡也堵得難受,靜靜地站了一會兒,轉身下樓了。
來到大廳門口的時候,正好碰見許逸,他手裡提着熱氣騰騰的油條和豆漿攖。
上回他喝醉酒,宋一諾照顧了他一整晚的事,龔秋玲已經告訴她了,這會兒出了這檔子事,本來想和她說聲謝謝的,倒是說不出口了,最後微微扯了扯嘴角,“你來了。”
“嗯。”宋一諾應了一聲,“買早餐呢?償”
“嗯。”
兩人一時有些無話。
宋一諾抿了抿脣,那些替小峰求情的話,她沒法說出口,因爲對於她的要求,他從來都不會拒絕。
但是這次出事的是他唯一的、從小就被全家捧在手心裡疼的妹妹,現在求他,只會讓他爲難。
“我回去了。”宋一諾說了一句,就頭也不回的大步往外走,因爲她怕她再停留就會忍不住不顧他的感受,自私的求他幫忙。
“丫頭。”許逸叫住了她。
宋一諾停住腳步,並未回頭。
許逸也沒有追上去,良久,他說:“我會盡量勸勸我爸的,但是......”
宋一諾急忙打斷他,“不管最後結果怎樣,我很感謝這個時候你還能這麼替我着想。”抿了抿脣,握着包的手緊了緊,“好好照顧自己,少喝點酒,對身體不好。”說完她就走了。
“好!”這個‘好’字過了好幾秒才輕輕地飄進她的耳郭中。
許逸看着她漸漸遠去的身影,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苦澀,直到她驅車離去,他才轉身進了別墅。
宋一諾在車上給金睿謙打了電話,告訴了他這次前往許家的結果。
她回到宋家別墅的時候,佘曼嵐急忙起身迎了上去,握住她的手,眉眼間都是焦慮不安,“諾諾,怎麼樣?你許伯伯鬆口了嗎?”
宋一諾抿着脣搖了搖頭。
佘曼嵐雙手垂了下去,眼神空洞,毫無焦距,整個人瞬間像被人抽了魂般,轉身木納的往樓上走去,一步一步走得微微顫顫。
晚上,宋一諾洗好澡出來,牀.上沒人,擡眸,陽臺上似有一抹身影。
她用乾毛巾將剛洗的的頭髮,稍稍擦乾了些水分,便朝着陽臺走去。
陽臺沒有開燈,靜悄悄的,金睿謙隱在黑暗中,他指間明明滅滅的星火,能模糊的映襯出他的輪廓,卻看不清他的表情,好像正在接電話,卻又沒聽見他說話。
直到宋一諾走近,他才說了一句,“繼續盯着。”然後就掛了。
宋一諾從後面摟着他健碩的腰,側臉輕輕地貼在他的黑色西裝上。
“洗好了?”他沒動任她抱着,一隻手搭在她的手臂上,另一隻手將煙遞到脣邊吸着。
“嗯。”
過了一會兒,許是一根菸抽完了,他兩隻大手都覆在了她環在他身前的手臂上,輕輕的有節奏的打着拍子。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的擁着,都十分享受此刻的靜謐。
良久,“進去吧,你頭髮沒幹,別涼着了。”
“嗯......”宋一諾撒嬌的哼唧了一聲,“別動,再抱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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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睿謙嘴角寵溺的弧度在夜色中染開,轉過身來,將西裝解開,將她包入懷中,“那就這樣抱着,免得着涼。”
“嗯。”宋一諾窩在他懷裡,由於他剛抽了煙,身上的煙味將他原本木鬆勁草的味道幾乎掩蓋了。
別人抽菸,她不是很喜歡,尤其是那種邊抽邊咳的,偶爾還會吐一口唾沫,特別噁心。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他抽菸她卻並不反感,他抽菸時,給人的感覺也很乾淨,尤其是姿態相當優雅。
總覺得他抽菸的時候很有男人味,特別養眼,但是煙抽多了終究對身體不好,“以後少抽點菸吧。”不是命令或者強制性的口吻,而是商量和關心的語氣。
金睿謙沉默了幾秒,“抽習慣了,很難戒掉。”
宋一諾並沒有因爲他不同意而不高興,她並不是那種需要通過男人百依百順來找存在感的女人,她只是單純的爲他的身體着想。
用鼻子在他胸口蹭了蹭,“只聞到煙味,你身上好聞的味道都沒有了。”
金睿謙低低笑了起來,胸膛微微震動,“我身上什麼味道?”
“嗯......”她拖長尾音想了一會兒,“男人味,獨屬於你的,很好聞,我喜歡。”
金睿謙摟着她的手微微收緊,下巴在她發頂輕輕地磨來磨去,他似乎很喜歡這個動作,“那我以後少抽點。”
“好!”宋一諾擡起頭來,“突然想嚐嚐煙味,看你爲什麼這麼喜歡。”
在夜色中準確的尋到他的脣,覆了上去,脣齒相貼,他口中淡淡的煙味,微微有些苦澀,她繞在他的舌頭上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後放開他,砸吧了兩下小.嘴,低聲嘀咕:“也沒多好吃啊,怎麼就戒不掉呢?”
金睿謙低沉的笑聲在夜色中漸漸染開,大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寵溺的說道:“我的傻貓兒。”
一個吻,金睿謙的身體早已起了反應,但他知道,今天小峰的事讓她堵心了,不想強迫她,但實在又有些忍得難受,從飛機上那次後,接二連三的發生了許多糟心的事,他們就沒有過過夫妻生活。
他低頭輕輕地咬了咬她的耳.垂,“貓兒,今晚可不可以給我?”
他身體上的反應她也感覺到了,還有他說話時粗重的呼吸盡數的鋪灑在她的脖頸間,她全身像通過一陣電流般,麻麻的,癢.癢的,讓她忍不住輕.顫了一下。
宋一諾聽別人說男人憋久了會造成精瘀或者前列腺炎,想了想說道:“那你先去洗個澡,身上的煙味太重了。”
金睿謙雙手捂着宋一諾的小.臉在她嘴上吧唧一口,嗓音愉.悅,“遵命,老婆大人!”說完牽着她的手往臥室走去。
宋一諾看着他溢滿笑容的側臉,心底瞬間流過一股暖流,神情也有一絲恍惚,此時的他像個找大人要糖,然後成功要到手的孩子,單純、快樂!
她知道這樣的詞不應該用來形容冷漠、腹黑、睿智的他,但此時,他確實給了她這種感覺。
金睿謙將她牽到牀頭櫃前,彎腰,拉開抽屜,拿出電吹風放在她手上,“本來打算給你吹頭髮的,爲了節省時間,我去洗澡,你自己吹頭,嗯?”
宋一諾臉紅的笑笑,但也不忘調侃他,“你屬猴的吧?這麼急。”
金睿謙捏了捏她的小.臉蛋,說得一本正經,“不,猴和貓是不能交.配的,我和你一樣也是屬貓的。”
宋一諾沒想到他說起黃段子來這麼厲害,嗔了他一眼,伸手推了他一把,“趕緊洗澡去。”
金睿謙回頭看着她笑得一臉曖昧,“其實你也想了,對不對?不然,怎麼比我還猴急?”
宋一諾怒瞪着眼睛喊了他一聲,“金睿謙。”
金睿謙輕笑出聲,一邊往衛浴間走一邊說:“下回記得叫老公。”
金睿謙洗完澡直接什麼都沒穿就出來了,然後鑽進被窩裡,抱着某隻小貓開始發.情......
翌日,警察局
宋凌峰目前是刑事拘留,他一身號服出現在佘曼嵐眼前時,她瞬間熱淚盈眶。
宋凌峰畢竟還是一個未滿十六週歲的孩子,何曾在警察局過過夜,這會兒看見了神曼嵐,隔着桌子,神情激動的喊道:“媽,你快救我出去,我不想呆在這裡。”
佘曼嵐被他這一聲叫喚,眼淚吧嗒吧嗒就開始往下掉,又心疼又氣惱,“你這個不爭氣的孩子,誰讓你做出這等天打五雷轟的事來的?”
宋凌峰哭着說:“媽,我是真的喜歡暮暮,我會對她負責的,我會娶她的。”
“住口!”佘曼嵐突然嚴厲的開口,臉上的神情異常的堅定,“我是不可能讓你和暮暮在一起的,你想都別想。”
宋凌峰看見這麼嚴厲的佘曼嵐,一時有些被她咄咄的語氣嚇着了,輕聲叫了一句:“媽......”
佘曼嵐被他叫得心肝都疼了,神情稍稍緩和。
“爲什麼我每次談到和暮暮的事,你都是如此嚴厲的口氣,也許就是因爲你一直反對我們交往,所以暮暮纔會三番四次的拒絕我。”
佘曼嵐見他還是如此的冥頑不靈,繃着臉站了起來,“如果你還是這種想法,那我寧願讓你一輩子呆在牢房裡。”
宋凌峰見佘曼嵐作勢要走了,連忙改口,“媽,你先救我出去,出去後,我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佘曼嵐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他一眼,“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出來和暮暮斷絕來往,否則我不會管你的死活。”
宋凌峰蹙着眉,不情不願的說了一句:“知道了。”
金睿謙正在看業務報表的時候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看了一下來電顯示,瞄了一眼旁邊辦公桌後聽見鈴聲後朝他看過來的宋一諾,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地址......好,你盯着,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他起身拿過真皮座椅上的西裝外套,“我出去一趟。”算是對她打招呼。
宋一諾見他急急忙忙的背影,蹙了蹙眉,雖然好奇他去哪裡,但是沒問,她知道,如果他想告訴她,不用她問,他就會告訴她,如果他不想告訴她,她問了也是白問。
黑色幻影在一家咖啡廳門口停了下來。
金睿謙剛從車裡下來,就有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朝着他走了過去,一邊領着他往咖啡廳走一邊說:“寒爺,他們在二樓最裡邊的包廂,我們已經在他們桌子底下安裝了竊聽器,然後將隔壁的包廂定下來了。”
“嗯。”金睿謙雙手插袋,面容沉靜,修長的腿步子邁得大,一會兒工夫,就來到了定好的包廂,大刀闊斧的在沙發上坐下。
男人將一副無線耳塞遞到金睿謙面前。
金睿謙伸手接過,塞到耳郭中,隔壁一男一女說話的聲音清晰的傳了過來。
女人,“表姐夫,你能不能......”
男人直接打斷她的話,“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說嗎?如果只是爲了求我放過你兒子,那就免談。
他如此糟蹋我的女兒,我沒殺了他就是給你和宋兄面子,這個牢,他是坐定了,否則,我女兒的青白不是白白被他毀了?”
一時,那邊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片刻後,就是悉悉索索的聲音,好像是有人起身要走了。
“他也是你的兒子。”女人這句話似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來,聽起來有些顫音。
又靜默了幾秒,男人反問:“你說誰是我的兒子?”
“小峰。”
沒錯,隔壁房間裡坐的正是許志遠和佘曼嵐。
自從昨天金睿謙到宋家看見佘曼嵐看他的眼神十分不對勁時,他就暗中派人一直跟着佘曼嵐,他有一種直覺,這個女人身上藏了很多秘密。
包廂裡,許志遠砰地一聲,癱軟在沙發上,看着對面女人嚴肅的神情,聲線也變得顫抖起來,“你爲了救你的兒子,竟然連這種謊話也編得出來?”
佘曼嵐諷刺的笑了起來,直到笑得眼角都是淚,“十五年前,我去許家找表姐,她不在家,我準備回去的時候,正好碰見你喝得酩酊大醉的進來。
我對着你打了聲招呼,錯身而過的瞬間,你卻拉住了我的手,嘴裡一直喊着‘凝絲’,不管我如何掙扎,你還是將我拖進了樓下的小臥室......後來我就懷.孕了,那時候,我還沒和青楊好上。”
許志遠臉色像調色板似的,白的、青的、紅的、紫的、綠的,瞬間五彩繽紛,然後他緊緊地攥着胸前的衣襟,食指顫抖的指着她,“那他......和暮暮......就是同父異母的......”
他沒有再說下去,那兩個字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最後捶胸頓足的喊了一聲:“造孽啊!”
許志遠嘴裡撲出一口鮮血,整個人開始朝着旁邊倒去。
佘曼嵐驚慌失措的來到他身旁,一邊幫他在胸口順氣,一邊垂淚說道:“我不是想氣你,本以爲這個秘密我可以相守到死的。
實際上青楊卻是早就知道了,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的,可是他卻沒有找我質問孩子到底是誰的?我只能想到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根本就沒愛過我,所以壓根就不在乎,小峰到底是誰的孩子。”
佘曼嵐憋在心中好久的話,這一刻終於找到了一個傾訴的對象,也不管許志遠現在是何心情,一咕嚕的都倒了出來,整個人瞬間輕鬆了許多。
許志遠臉上的肌肉都在顫抖,“我的女兒竟然和我的兒子......這都是報應......報應啊......”說完人就暈死了過去。
“表姐夫,表姐夫......”隔壁焦急的呼喚聲傳進金睿謙的耳郭中,他拿下耳塞,嘴角勾起一抹陰冷嘲諷的笑,不需要他去收拾他,老天爺就幫他收拾了,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金睿謙起身,打開包廂的門,出去剛好碰見一臉驚慌失措從房間出來喊服務員的佘曼嵐。
兩人視線短暫的對視,金睿謙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眼中的不屑和諷刺很明顯,然後就大步離開了。
佘曼嵐看着他離開的身影,再看看他剛剛出來的包廂,手中正撥通120的手機砰的一聲跌落至地,整個人像見了鬼似的,嚇得臉色慘白,身體搖搖欲墜,毫無血色的脣顫抖的發出了一個單音,“他......”
然後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第一人民醫院vip病房
病牀.上佘曼嵐幽幽轉醒。
“媽,你醒了。”說話的是坐在牀邊的宋小陌,“你怎麼會和許伯伯一起暈倒在咖啡廳?”
佘曼嵐臉色蒼白,眼神閃爍,“你許伯伯現在怎麼樣了?”
“還在搶救,情況似乎不太好。”
佘曼嵐掙扎着想起來,“扶我去看看。”
宋小陌急忙過去阻止,“媽你還在打點滴呢,醫生說你要好好休息。”
“我的身體我知道,沒事的。”
“許伯伯現在還在急救室,你過去也無濟於事,等你掛完水,他那邊估計就出來了,到時候你再去看也不遲啊。”宋小陌一邊說一邊將被子給她蓋好。
“嗯。”佘曼嵐看了眼病房沒其他人,問道:“諾諾呢?”
“姐姐說過去看看許伯伯,剛走。”
佘曼嵐在內心糾結了一陣,最後還是問了一句“金睿謙有沒有來過?”
宋小陌搖搖頭,“姐夫一直在公司。”
宋一諾出了佘曼嵐的病房就朝着急救室走去,路上,她心中疑惑重重,金睿謙剛到公司,她就接到了小陌的電話,說嵐姨和許伯伯一起暈倒在咖啡廳裡。
嵐姨和許伯伯會一起出現在咖啡廳這並不奇怪,肯定是她去求他放過小峰。許伯伯氣急暈倒也可以理解,可爲什麼嵐姨也暈倒了呢?難道這不奇怪嗎?
可是當她對金睿謙說了情況要去醫院看望他們的時候,他表情十分淡然,彷彿他早就知道一樣,難道這和他接了一個電話後急衝衝的趕出去有關?
“丫頭。”許逸的一聲叫喚拉回了她的思緒。
宋一諾看了一眼走廊盡頭,那邊‘急救中’三個大紅字還在亮着,可他卻站在這邊,“逸大哥你怎麼在這裡?”
許逸揚了揚指間的香菸,“過來抽根菸。”
宋一諾直接拿了他的煙扔進旁邊的垃圾桶裡,“這裡是醫院禁止吸菸。”
許逸怔怔的看着空了的手指,然後擡眸神情溫柔的看着宋一諾。
看後記得留腳印,我知道有人看就會不定時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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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表這樣子嘛,寫得不好多提意見,千萬表拋棄人家!我淚眼汪汪的看着你們呢......有沒有感受到我需要你們的眼神,沒有嗎?人家這個表情已經保持很久了呢,你們再看不見,我就要變成鬥雞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