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光頭佬實力差不多,幾十個回合之下,依舊勝負難分!
而在這時候光頭佬分了神,被我一鋼管打在地上,額頭立刻流血,我一愣站在原地看着光頭佬,剛纔那一鋼管他明明可以躲開的,可爲什麼他不躲開,是故意讓我打的嗎,然後好去跟鄧建國交差。我瞬間有點明白了,光頭佬或許並不是真的背叛我!
果然接下來光頭佬都屢屢放水,當然了,就算不用他放水我也能打敗他!
可光頭佬故意輸給我之後,他被我打的很慘,而且從他那哀怨的表情來看,他肯定一肚子委屈。我不知道讓他到底發生什麼事,爲什麼要突然背叛我,現在又要讓我打他。說實話,曾經當過兄弟的,誰又下得了手。可光頭佬故意放水就是要我打,我不得不打,甚至是用盡所有力氣在打,直到把光頭佬打到躺在地上得不省人事爲止。
或許在其他眼裡我很殘忍,但這是光頭佬要求的!
我想光頭佬一定有他的想法,他之所以讓我打他,一定是有理由。作爲兄弟只能強忍着痛苦打他到不省人事,但這種痛苦有幾人能瞭解,那種親手打着自己兄弟那種痛苦,有幾人能夠明白!
但我都忍了,我想光頭佬是想幫我,所以才叫毒打他。正因爲如此,他才能更值得鄧建國的信任。這麼一想,我全都明白了!
光頭佬是想幫我完成偉業,所以採用了這番苦肉計。
這就是爲什麼他要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退出了,因爲對我越是殘忍,鄧建國就越是信任他,而我對光頭佬越是殘忍,鄧建國就更是把光頭佬當自己人。
光頭佬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成全我!
如此的好兄弟一生能有幾個,寧願遭到別人的唾罵,寧願忍受着兄弟的毒打,不能說出真相,還要一個人默默忍受着痛苦。
這一刻,我只想說光頭佬你真偉大!
你這個兄弟,我黃文傑一輩子交定了。
“打完了嗎!滾吧。“光頭佬滿身都是血,他的眼睛裡面滿是血絲,但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是讓我趕快離開,像是在提醒我,要小心鄧建國的埋伏,老狐狸有可能去舉報我。
我想,他被我打成半死,第一個要注意應該是他的傷勢。可他叫我離開,我甚至從他那滿是血絲的眼球中看出了關懷,還有一絲絲人性的溫暖。
“還沒打爽,你下次再敢搗亂我的事情,一定把你打死。”我嘴上雖然毒,但對個光頭佬是充滿感激。如果大業有成,我一定不會忘記你曾經幫我做過的一切,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付出。
“呵,下次你可能見不到我,因爲鄧建國說了下一次就要搞死你,你根本嘚瑟不了多久。光頭佬在提醒我接下來要多多注意鄧建國的動態,鄧建國要放大招了!
我聽到這裡,對光頭佬又是感激,又是充滿感動。
但又不由嘴欠地說一句:”他能搞死我?那要看看到底誰搞死誰。鄧建國那狗雜種我已經忍他很久很久了。“
說完這句話,我們雙方帶着人馬離開。
戰鬥結束,我們回到營地,卻意外地發現這次參加戰鬥的人全都沒有受傷。聽兄弟們反應,對方的人就跟傻子一樣,故意放水他們打,他們當時還打得起勁的,爽的不得了。
這下我明白了,光頭佬爲了幫我,真的是付出太多太多了。
而且還特意提醒我要注意鄧建國的動態,這就說明,鄧建國想搞垮我已經是處心積慮了很久。他要麼按兵不動,一動就是要放大招。
而且,這一招往往會致命的!
就跟張國輝的下場一樣,從此在b市消失,再也沒人知道他行蹤。
但咱們也不是完全沒準備,爲了迎接鄧建國的大招我早就做好對策了。而且我兄弟們也都隨時做好出戰的準備。
可就算是如此,我心裡還是安分不下來,總覺得會發生什麼大事,就連我的眼皮也快速眨動起來。這種強烈的預感讓我十分不爽。
更讓人感到壓抑的是,接下來幾天,b市的天空完全是黑暗的,陰陰的天氣,乾燥的空氣,給人一種透不過氣的感覺。
而起在第五天的時候,竟然是下起暴雨,雨過之後依然是陰天,地面溼噠噠的,弄得走路都沒興趣。
我有預感,還有另外一場暴風雨要來了。
wωw● тт kΛn● C ○ 果然,當天下午我便接到電話,是110的電話,說我涉及犯罪,我已經被通緝了,請我做好配合工作。而且,我電話剛剛放下,一羣警察便衝了進來,他們立刻讓我舉起雙手,還想給我弄上手銬。
但這些人看着有點奇怪,雖然穿着警察衣服,可幹起事卻生手的很。
我眼睛一轉,腦子運轉得很快,趕緊問他:”能出示一下你們的工作證嗎!”
高大的警察趕緊怒喝我:“你墨跡,等會到了地方你自然明白了。”
呵呵,到了地方就明白了,真當是我是豬,平白無故就讓你們抓走,你真以爲我是傻子啊!我說不用手銬了,我跟你們走就是了。
那幾個人也沒有懷疑,還笑着說快走。我當然是十分配合跟她們走到門口,而這時候,我看見門口有停着一輛麪包車,麪包車旁邊還有幾個人,他們行爲古怪,看起來不是什麼正經人。而且,他們還在門口抽着煙,見到我們出來,趕緊打開面包車的門,生怕我走掉一樣,想把我弄進車裡面去。
我發現不妥的時候,已經上了車,這時候要逃走已經是不可能的,唯有將計就計,儘量配合他們。我不清楚這些人是不是鄧建國的人,但有一點很明確,這些人根本不是警察。
他們把我送到郊外一個山上小屋,這裡全是廢墟,根本沒人在這裡住,估計是抗日時期保留下來的房屋,破舊的很,隨時都有可能要倒塌。
他們把我丟在房屋裡面就獨自離開了,不到五分鐘後,一個帶着墨鏡的男人走了過來,他穿着黑色衣裳,頭頂還帶着一頂黑色帽子。
我覺得很陌生,如果是鄧建國的話,他根本無需這樣打扮,完全可以以真面目示人。不過這個人跟張雲霄倒有些相似,我竟然忍不住叫了一聲雲霄。
可是,除了對方一陣冷笑之外,我並沒有看出還有什麼跟張雲霄相同的地方。然後他說出了一句讓人噁心的話:“這麼想念張雲霄,那你當初就應該跟他一起死在f市。我真沒想到張雲霄爲了救你,既然犧牲自己的生生命,他真是太蠢了。”
什麼!
這一次輪到我吃驚了,張雲霄死了,而且是爲了救我?
聽到這個消息我完全愣住了,整個人徹底懵逼,並且在腦海裡問了我自己無數遍。
張雲霄死了?
這一句我問了自己一百多句,才慢慢回過神來。
沒錯,眼前這個人的確是說張雲霄死了,難怪張雲霄消失了那麼久,原來是徹底地離開人世,所以他纔沒有來找我,而且我也找不到他的消息。
原來,張雲霄真的是死了。
這一剎那,我整個人完全傻了。
“張雲霄爲了保護你,寧願貢獻出自己生命,他說爲你而死,沒有什麼好遺憾的。"墨鏡男陰險地笑着,眼神之中透出一股深深的無語,就像是張雲霄爲我而死他感到非常不值。
我咬着牙,心中感到無比的屈辱我憋屈。,
這一刻,我只想知道張雲霄是誰殺死的!
我用盡全身力氣說出這句話,但對方一句話也沒有說,隔了半分鐘才問我:“你覺得張雲霄會被誰殺死?“
張雲霄被殺死的消息是從他口裡傳出來的,我想張雲霄的死跟他脫不了關係!
他再也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是笑了笑,然後叫旁邊的人動手把我送上車,說是要帶我去見一個人。還說我如果反抗,必定一刀捅死我。
而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
墨鏡男叫我接電話。無可奈何接了電話,是張學文打來的:”他說在f市發現了張雲霄的消息……但還沒說完,他便轉口對我說,鄧建國今天花錢收購了b市勢力的生意,並且是按股份分成。很多人又去了鄧建國那邊了。而且鄧建國點名必須讓你吃盡苦頭,才能放過你,我剛纔收到消息,說是鄧建國已經放火燒你住的地方,並且叫人給你的飲水機下了安眠藥。“
什麼!
我真想了解多一點,墨鏡男就把的電話按掉。
聽了電話之後,我就得出兩個內容。
第一個,張雲霄可能是死在f市,張學文可能找到張雲霄去世的消息。
第二個,在我被綁架的時候,鄧建國快速出手,不但置我死地,又把所有勢力收回,讓我人財兩空,這一招果然是夠狠毒啊。
“你應該慶幸我把你綁架出來,否則你就死了。”墨鏡男詭異一笑:“不過,你不用感謝我。因爲我聽說鄧建國很想要你的人頭。如果這時候高價賣給他,他肯定會接受的,說不定我還能賺到一兩千萬,你的價格會被張雲霄還要值錢。“
他說完,便拿起電話打給鄧建國,鄧建國一聽趕緊說送過來,不管花多少錢他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