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從校長室出來了,張學文連忙跑過來問我怎麼樣了,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老傢伙比我們想的要難以對付。”
我把剛剛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衆人,聽到我的話後,大家也沉默了。本來我們還想來個“兵諫”,讓這所學校成爲我們的大本營,可惜我們低估了張國輝的能力。
張學文吧唧了一下嘴脣,說道:“這可就難辦了,潘曉約咱們三天之後沙子站臺見面,咱們可不能不去,如果不去的話,咱們也就沒臉出來混了,去的話又實在沒有把握。而這個張國輝,顯然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他暗中扶植我們壯大,用意再明顯不過了,他就是想利用我們目前在道上擁有的一些小名氣來替他做事,以完成他不可告人的目的。這也是一大難關,要知道,像他這種級別的人,可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
我說張國輝的事情不用放在心上,他想做收漁翁之利倒也沒有這麼簡單,兄弟都是我的,我們完全可以將他架空,有了人也就有了話語權,到時候誰說了算可就不一定了,眼下咱們還考慮的還是應該怎樣對付潘曉。
張學文說面對潘曉,我們唯一的優勢就是人多,心齊,除此之外再無他法,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誰贏誰輸就聽天由命了。
人多?真的多嗎?眼下上千人,讓他們出來壯大一下聲勢還可以,如果真的以命相拼的話,恐怕一個人都去不了,但這些話我只是想想,並沒有說出來。
放學之後,我來到了火鳳ktv,自從李欣然走後,這裡的生意已經一天不如一天了,我也會每天都來喝上兩杯,雷打不動。
當我來到的3602時候,才發現蘭姐正在那裡。
她還是像以前一樣優雅,就跟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一模一樣。
我說你來這裡幹什麼?
蘭姐一攤手,說道:“除了這裡,我還有地方可以去嗎?難道你嫌棄我離過婚?”說着,她便向我靠了過來,我不留痕跡的躲開了,說道:“我的確喜歡花,但是並不喜歡帶刺的玫瑰,否則一不小心的話我就會鮮血淋漓。”
蘭姐撲了個空,也不禁有些尷尬,“我並不是有意要傷害你。”
“不是有意?呵呵。”我冷笑一聲,說道:“有哪個女人去參加宴會會帶着利器?你去之前就已經準備要殺她了。”
蘭姐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我以爲以我們倆的關係,已經可以生死與共了,沒想到你竟然因爲這個生氣。”
我說我不是氣你想要殺吳永昂的女兒,而是生氣你事先不把這件事情告訴我,我討厭被別人利用。
聽了我的話,蘭姐輕輕一笑,然後非常可愛的伸出四根手指,說道:“我發誓,以後我不會再欺騙你了。”
說着,她關上了包間的屋門,便坐在沙發上,向我勾了勾手指。
不管你有多麼生氣,蘭姐都能瞬間讓你的怒氣變得煙消雲散,她就是有這種魔力,我嘆了口氣,說道:“我也想相信你,但是我做不到,除非你告訴我,你爲什麼要殺掉吳永昂的女兒,還有當初爲什麼要殺死野狗。”
聽我提到野狗,蘭姐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凝固了,過了好半天才說道:“我殺吳永昂的女兒,是因爲他爸爸跟我爸爸勢不兩立,這裡是知道的,而當初我殺掉野狗只是想救你,你以爲我是故意殺他的嗎?”
“難道我看起來很像傻瓜嗎?你若是想替你爸爸出口氣,直接向吳永昂下手就行了,爲什麼要殺他的女兒,還有,以我的眼力都能看出野狗並沒有傷害我的意思,難道你會看不出嗎?”我一邊說着,一邊用食指勾住了她的下巴,仔細的打量着她,這麼久了,我始終都沒有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蘭姐被我看的很不舒服,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體,但卻並沒有掙脫我,雖然我的身手不如她,但我要想傷害她,卻有無數種方法。我說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否則我不保證會不會傷害你。
說罷,我便要離開,蘭姐卻從身後一把將我抱住了,嗚咽着說道:“你不能離開我,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只要你不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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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懷抱可以融化一切東西,即便是我再有怒氣,在她的懷中也無法發作了。
看到我終於不走了,蘭姐才終於放脫了手,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輕抿了一口說道:“當初我媽媽被人殺了,我本該跟我的父親相依爲命,可事實上我們卻斷絕了關係,你知道這是爲什麼嗎?”
我並不承認我很笨,但還是猜不透她是什麼意思。
看到我搖了搖頭,蘭姐苦笑一聲,說道:“幾十年前,吳永軒兄弟還只是街面上的小混混,遠沒有今天這麼大的勢力,小混混,你知道的,每天的生活無非就是惹是生非,有一天哥倆喝多了,正好遇到了一個獨自走夜路的女人……”
說到這裡,她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下來不用她說我也知道發生什麼了,想必又是一場慘劇。
一杯紅酒下肚,蘭姐臉上已經微有醉意,過了好久才說道:“那個女人很漂亮,哥倆就將她帶回了家,囚禁了起來,說也奇怪,這兩個畜生竟然沒有天打雷劈,反而越混越好,名聲也越來越大,吳永軒覺得所有好運都是那個女人帶來的,所以就娶她做了老婆,那個女人就是我的媽媽,後來我出生了,但我跟爸爸一點都不像,等我長大後偷偷去做了親子鑑定,你猜結果怎麼樣?”
說到這裡,她已經醉了,靠在我的懷裡,笑盈盈的看着我,雖說是再笑,但她的眼中早已佈滿淚花,我將她摟在懷裡,撫摸着她的後背,說道:“這是你的不幸,但也沒必要遷怒別人啊?”
“我也不想,但看到她的宴會有這麼多人蔘加,有這麼多親人的陪伴,我就控制不住的去嫉妒她,那一切本該是我的,是我的。”說到這裡,她已經哭了出來。
“吳永昂纔是我的親生父親,我恨他,卻不能殺他,只能拿別人出氣,還有野狗,他是吳永昂的左膀右臂,所以他也該死。”
蘭姐終於向我吐露了心事,儘管有點黑暗,但我也不禁舒了一口氣,她是我的女人,那麼她做的就跟我做的沒有分別,野狗的死理應算在我的頭上。
蘭姐已經哭的不成樣子了,我愛憐的替她抹去眼淚,隨即拍着她的後背,就像是在哄孩子睡覺一樣,可誰知她閉上眼睛並不睡覺,手指已經伸到了我的衣服裡。
我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你這是在玩火,知道嗎?”
蘭姐嬌笑一聲,說道:“如果我是在玩火的話,你就盡情的燃燒我吧,除非你嫌棄我離過婚。”
我擦,這已經是赤裸裸的宣戰了,身爲一個男人,我理應捍衛自己的尊嚴,聽讓她的話,我幾乎想都沒想,就把她粗暴的壓在了沙發上了。
我本來就不是一個什麼正人君子,更何況我也沒強迫她,而且,他媽的我都忍受了這麼久了,小兄弟早就抗議了。
說起來我們兩個雖然只發生過兩次,但每一次都是驚心動魄,讓人記憶猶新,在她身上我總能找到刺激,這是任何女人都無法給我的。
我已經算是比較猴急的,可是蘭姐比我還着急,我剛剛將她放在沙發上,她就迫不及待的將我的頭拉了下去,我的整個臉都陷入了一團軟綿綿的東西里邊險些讓我喘不過氣來。
在這昏暗的燈光下,蘭姐身上的禮服欲露出還羞,再加上剛剛喝過酒,臉上的酡紅還沒褪去,這所有的一切,對男人來說都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我也顧不上憐香惜玉了,直接就粗暴的將她的禮服撕開了,蘭姐驚叫了一聲,連忙拿過一旁的靠枕捂在了自己的臉上。
女人嘛,始終還是害羞的,儘管她已經三十歲了,但對於男女之事本來就沒什麼經驗。
蘭姐深知我心,禮服下面竟然什麼也沒穿,這倒是給我節省了不少世間,想必她來之前就已經準備好要獻身了,看着這凝脂般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我的面前,我也不禁嚥了一口吐沫。
蘭姐伸出手來,在我的胸口捏了一把,羞道:“討厭,不要這樣看,人家會不好意思。”
我說你也會不好意思嗎?如果真的會害羞,就不會“真空上陣”了。聽了我的話,蘭姐一下將手中的靠枕扔了過來,說道:“你知道什麼,禮服下邊只能穿抹胸,否則不好看,而我的抹胸尺寸都太小……”
恐怕這話傳出去的話,絕對會讓大部分女人吐血而亡。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也沒時間跟她調情,直接將她剝了個一絲不掛。蘭姐下意識的用雙手遮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臉紅的就像是能滲出血來。
以前流行露大腿,現在講究朦朧美,恐怕任何男人見到這一切都忍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