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信雁姐聽完了我的話以後會嚇尿,果然,雁姐聽完了我的話以後。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隨後她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小聲的嘟囔道:“對啊。我好像想起來了,你給我錄視頻了……王小杰。你混蛋你!”
“我混蛋!?”我伸出手指指了指雁姐的鼻子,然後大聲的說道:“你tm這是跟誰說話呢?你tm信不信我直接把視頻發給姍姐和姍姐的老公。讓她們欣賞一下你美麗的身體?我相信他們看到我發的視頻以後絕對不會饒了你的……”
沒等我說完。雁姐連忙大聲的說道:“我錯了我錯了!小杰。我剛纔那是跟你開玩笑呢。我怎麼敢罵你啊!”雁姐這時眼睛轉了轉,然後小聲的問道:“對了。你女朋友剛纔爲什麼走了啊?她是生氣了麼?我剛纔聽她的話怎麼那麼奇怪啊?”
我心說這個雁姐這時跟我玩轉移話題呢,不過我自然是不會吃她這一套的。於是我笑着說道:“你家是住海邊的麼?”
雁姐一臉疑惑的問道:“小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我家不住海邊啊,我家住市裡啊!”
“你tm不住海邊,你管的怎麼這麼寬?”我說完。我發現雁姐的臉都要綠了,她揉着太陽穴小聲的說道:“行了小杰,我也不跟你扯了。你跟我說吧,你要怎麼樣才肯把視頻給我,你想怎麼樣我都答應你,行麼?”
我呵呵一笑,大聲的說道:“你是不是當我王小杰傻啊?你剛纔不是問我女朋友爲什麼走了麼?其實原因很簡單,就tm是因爲你!草!就衝着這一點,你就放心吧,我是不會輕易的把視頻交給你的!不過如果你表現的足夠令我滿意,那自然一切都好說了!”
我說完話,雁姐皺着眉一臉疑惑的問道:“令你滿意……小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什麼意思?意思很簡單!就是我說一,你不能說二,我說往東你不能往西,我讓你幹這個,你不能幹那個,明白了麼?”我說完,雁姐紅着臉小聲的說道:“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啊?可是,咱們兩個的關係還沒確定呢……你現在就跟我說這種話,讓人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呢!”
我頓時一頭黑線,我拍了拍雁姐的肩膀,然後大聲的說道:“看來你真是春-藥吃多了,現在還迷糊呢,行了,你也別多想,現在趕緊跟我回你的辦公室看看,正好我有點事想要跟你們說!”
“我們?”雁姐一臉疑惑的問道:“還有誰啊?”
“你去了就知道了!”我說完快步的走向了雁姐的辦公室,一打開門我就看到朱安東和他的女朋友正在沙發上聊天,而一旁老闆椅的方向傳來了張俊哼哼唧唧的聲音。不用說,這小子肯定是憋壞了。
一見我進屋了張俊連忙大聲的說道:“傑哥饒命啊!我要去廁所!快!讓我去廁所吧,我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雁姐這時一臉疑惑的問道:“張俊?你怎麼在我的椅子上坐着啊?”她說完快步的來到了張俊的身邊,當她看到自己的電腦播放着島國動作片時,她整個人的臉頓時變得通紅了起來,而這時張俊也一臉尷尬的說道:“這事和我沒關係啊!都是小杰……不對,都是傑哥讓我這麼做的啊!”
雁姐轉過頭紅着臉一臉不解的看着我,大聲的問道:“小杰,現在屋子裡沒有外人,你能不能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爲什麼這麼對張俊,爲什麼給我錄視頻?”
朱安東這時站起身一臉尷尬的說道:“那個……我們倆在這是不是有點不太方便啊?”
張俊皺着眉頭說道:“傑哥都回來了,你們還在這裡幹嘛啊!趕緊走吧!”
朱安東聽完張俊的話就想領着張凱凱走,而這時我忽然想到,這兩個人貌似也不知情,他們還不知道割腎這件事,如果他們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事情可能會有點危險,於是我趕忙大點聲的喊道:“停下!草!張俊,我在這輪到你說話了麼?我看你tm是沒憋夠啊!本來我尋思我一回來就讓你去衛生間發泄一下,現在好了,你也不用發泄了,繼續憋着吧啊!”
“我錯了傑哥……”張俊說完這句話便再也不敢亂接話了,而這時我笑着拍了拍朱安東的肩膀,然後小聲的說道:“沒事兄弟,你們幫了我這麼大的忙,你也就算是我的自己人了,今天的話讓你聽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朱安東笑着說道:“沒事的小杰,要是實在不方便的話……我們就不在這裡了。”
“放心吧,有些事情知道的多一些對你們也有好處,不過答應我,今天你們聽到的事情你們心裡有事就行,千萬不要往外傳,如果傳出去了,對你們自己造成的影響也不太好,弄不好還容易引來殺身之禍的!”
我說完以後清了清嗓子,指着雁姐說道:“你過來!”然後又指了指坐在電腦前的張俊:“你也過來!”
他們兩個人頓時聽話的來到了我的身邊,這時我冷笑了一聲,然後輕蔑的說道:“現在你們兩個人的手裡都有我的把柄,我還是那句話,今後我說一,你們不能說二,不然我手裡的兩段視頻,哪一段都可以要了你們的命!”
聽完我的話,雁姐和張俊點了點頭,大聲的說道:“放心放心,我們聽你的!”
“那好!”我大聲的說道:“現在你們去把我帶來的那兩個兄弟叫過來,呵呵,你們不是要割他們的腎麼?讓我拉他們過來讓你們禍害?你們想的可真美啊!”
“不是……小杰……你不是都答應姍姐,加入我們……”沒等張俊說完,我立刻大聲的吼道:“草!少tm廢話,趕緊給我去叫,你們兩個分頭行動啊!給你們兩分鐘,誰回來晚了的話……”我話沒說完,只見張俊和雁姐已經快步的跑出了辦公室。
他們走後朱安東一臉疑惑的問道:“小杰,這時什麼情況啊?我怎麼有點沒看明白呢?這個張俊不是因爲調-戲你的女朋友才被你抓到把柄了麼?你是要懲罰他,那剛纔進屋的老闆雁姐……她怎麼也那麼聽你的話啊,你手裡也有她的把柄啊!小杰你這也太牛逼了……還有……割腎是什麼意思啊,誰割誰的腎啊?”
我笑着說道:“我看兄弟你和你女朋友也是實在人,而且還幫了我的忙,我這纔跟你們說句實話,其實這家酒店啊,根本不是什麼正常的酒店,他們這家店的老闆也就是那個雁姐,還有剛纔的那個張俊,他們都不是什麼好人,他們背後有人撐腰,而他們乾的就是割男人腎的勾當!知道他們爲什麼給你們這麼高的薪酬麼?他們就是拿錢吸引你們,讓你們過來給他幹活,吸引你們來,一旦時機成熟了,他們會派人把你們拉倒荒郊野外,然後對你們進行非法的活體器官採集,聽說一顆腎拿到黑市上買,可以買到幾萬塊,他們拿幾百塊的薪資對你們進行釣魚,從而換取幾萬塊的利潤,這絕逼是暴利啊!”
朱安東和張凱凱聽完我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他們的臉上透漏出了質疑以及難以置信,這些我都懂,畢竟這種事情聽起來是危言聳聽了一些,不太容易讓人相信。果然,朱安東一臉疑惑的看着我,然後小聲的問道:“我說兄弟……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啊?我不是懷疑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知道了這麼多……你的腎……還在麼?”
我呵呵一笑,然後大聲的說道:“兄弟你放心,我今天既然能站在這裡叭叭的給你上課,告訴你一些我知道的事情,那就證明我是個健全的人,不然我現在早在醫院裡躺着了,哎……反正我真相已經告訴你們了,至於你們相不相信,那是你們的事了,我是看你們都是好人,不想讓你們被割了腎,畢竟這是一輩子的,你們要是信我的話,現在趕緊走!”
朱安東和張凱凱對視了一眼,然後朱安東清了清嗓子小聲的說道:“小杰兄弟,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啊?而且你剛纔還說你把你兄弟拉了過來……我怎麼越聽越迷糊呢……”
沒等我回話,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的腳步聲,緊接着我就聽到了呂天行的大嗓門,“臥槽!什麼情況啊這是!小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張俊兄弟像瘋狗似的攆我到辦公室,說你找我有事,到底是什麼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