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當男生宿舍裡的人正在酣睡,宿舍的大門卻有人‘咚咚’的敲着。祁宏離宿舍的門比較靠近,這個聲音把他第一個驚醒。祁宏聽到這個聲音感到一股憤怒,可是憤怒歸憤怒。他還是得把門打開。當他打開門後一看是許點點。他就用質問的口氣說:“你昨天晚上跑到哪裡去了?”許點點說:“我到高新去轉了轉。”祁宏說:“你整天沒事在高新瞎轉什麼?。你要知道你在這裡上班呀!再說晚上要出什麼事情,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許點點不甘示弱的說:“我能出什麼事情,你把你自己管好就行了。我的事情你少操心。”祁宏真想一拳打過去。他心裡想,要不是看到咱倆是表兄弟的關係,我才懶得給你操心。許點點進到宿舍就回到自己的宿舍。而祁宏再也沒和他說什麼。關於許點點,這個人比祁宏大一歲。但這個人的思想卻比較幼稚。在這裡上班,他大事情還是挺支持祁宏的,可是在小事情上老是給祁宏找麻煩。要說員工裡面誰的資歷最長,那就是許點點。祁宏還是員工的時候,許點點就來了。可是這個傢伙老是不打招呼就不幹了。在外面混不下去就給祁宏打電話,而祁宏在林建飛那裡給他求情。每次進來的前兩天表現的特別好,可是到了慢慢地他的**病又犯了。時不時的沒事給祁宏找點麻煩。這讓祁宏也感到很無奈。和祁宏吵了一下,許點點就回到自己的宿舍。當許點點進到自己的房間,看到劉攀還在睡覺。他就躺在自己的牀上。玩着他的手機。手機的鍵盤聲把正在熟睡的劉攀吵醒。劉攀迷迷糊糊的看見許點點。“昨天晚上你幹什麼去了。”劉攀迷糊的說。我昨天晚上到高新去逛了逛。劉攀沒有再說話。他從牀邊的煙盒裡拿出一支香菸,給許點點扔了過去。許點點點燃煙後,往出輕輕一吐。隨之嘆了一口氣。劉攀問:“怎麼了?”許點點說:“我不就是在高新哪裡逛了一晚上,他憑什麼說我。我都不想幹了。”劉攀聽到這裡,樂呵呵的笑着。“你笑什麼呢!”許點點說。劉攀自己也點燃一根菸說:“你說你都這麼大了,還被你表弟管着,你說我笑什麼。”許點點說:“我覺得我現在非常窩囊。”他剛說完這句話。隔壁就傳來一聲“你感覺到窩囊就趕緊滾吧!”祁宏氣憤的說道。祁宏給許點點開了門之後就沒有再睡。他沒事在牀上躺着,抽了根菸。剛抽完煙就聽到了劉攀和許點點的對話,令他氣憤的是劉攀還在一旁煽風點火。他才氣憤地就說出剛纔的那句話,劉攀聽到了祁宏的吼聲就沒有在言語。他也不敢在言語了。雖說劉攀心裡有些恨祁宏,但是他還不敢公開的去挑釁他。他聽到祁宏從房間門出來,去了廁所,緊接着聽到流水的聲音,沒多一會又聽到祁宏進了房間。他一定是洗漱完準備去上班。在過了一會只見宿舍的大門‘嘭’的響了一聲。是的祁宏他上班去了。他這幾天一直都是晚班,怎麼今天去的這麼早。或許是爲了貝蓉?一定是!當祁宏走了之後,空氣中緊張的氣氛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而許點點又開口說:“我15號上完班就走了。我看到時候沒有人怎麼辦?”劉攀說:“你吹吧!祁宏豈能放你走。”許點點說:“我山人自有妙計。”當許點點說完這些話,劉攀心裡卻說:“你個傻蛋,你表弟說這些都是爲你好。你卻還想着如何讓你表弟難堪。”想到這裡,劉攀腦子一轉。他想到請假這個主意。許點點一走,他提前請假。到時候就那幾個人,我劉攀也看你祁宏怎麼辦?許點點這時候看了看時間說:“我先去上班了。不然他又該說我了。”說完許點點就直接去上班了。
而劉攀此時卻一個人躺在宿舍裡面。他想自己請假的事情對誰也不說。到時候隨便找一個理由就直接請假。我看他祁宏能拿我怎麼樣。雖說你現在有貝蓉、張霞、王青、鄒蒙和韓士雷。我到時候一走,許點點一走,我看你怎麼辦。此時他已經忘了自己心裡的難受和不甘。他只想看看祁宏手底下沒有人,爲此而感到煩惱的時候。可是他請假後,也看不到祁宏爲此而煩惱啊!劉攀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心思在這裡幹了。在這裡待下去自己始終是一個員工。先不說林建飛沒有走。即便是林建飛走了之後,祁宏當一把手這是順其自然的事情。而祁宏的位置呢!他想一定是韓士雷了。韓士雷這個人雖說平時不怎麼愛說話,可是這個人有能力呀!他的能力甚至比祁宏都強。這樣以來他就是沒有這個機遇。想到這裡劉攀感到一種無助的感覺。他看了看時間,該到上班的時間了。在洗漱過後,他就直接去上班了。
到了公司看見貝蓉在打掃着衛生。而祁宏在一旁訓斥着許點點。劉攀此時心裡卻說,好好訓斥吧!到15號,我看你怎麼往下撐。說完他就往更衣室裡面走去了。當劉攀下更衣室沒多久就聽到一陣侷促的腳步聲,這個人的走路聲好像是許點點,他嘴裡罵罵咧咧的。劉攀知道是許點點後,就大聲叫道:“點點,你嘴裡罵罵咧咧的罵誰呀?”許點點聽見是劉攀就回應道:“還有誰,當然是祁宏了。他今天又到公司把我說了一頓。”這時候許點點已經到了更衣室。劉攀就說道:“人家是大領導,說你是應該的。”許點點罵道:“領導個屁!,遲早把人讓他給氣死。反正我15號之後堅決走。”劉攀笑了笑說:“不要太沖動,凡是都要慢慢來。你現在彆着急。”誰知道許點點說:“他現在簡直是不可理喻。和他在一起上班一點自由都沒有。我去哪裡還要經過他的同意,真受不了他。”劉攀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再言語。他換好衣服就和許點點一起去上班了。當劉攀上去就看見祁宏和貝蓉在部門的備餐桌旁說說笑笑的。此時他也要一臉高興想去融入這樣的聊天氛圍之中。他知道自己不能露出任何破綻給祁宏。這個人平時不戳破別人的一些事情,但是如果自己給他找事,他會公私一起還給自己。他過去第一句話就說:“祁宏,今天心情倒是不錯啊!”祁宏笑道:“我每天心情都不錯。你又不是不知道。”劉攀嘿嘿的笑了笑,同意的點了點頭。而韓士雷此時卻笑着看着劉攀,這把劉攀看得不好意思。他感覺自己好像被韓士雷看穿了一樣。但臉上還是若無其事的說:“士雷啊!我臉上又沒有長話,你幹嘛有這種眼神看着我。”韓士雷用手指了指劉攀,剛想說什麼又隨即卻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齒。劉攀笑道:“我說士雷,你看你的猥瑣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禽獸。”這時候許點點一把摟着韓士雷說:“你就是一個禽獸。”大家都被逗得樂呵呵的。而祁宏這時候說:“點點,行了啊!咱這是上班時間,注意一點。”而許點點則白了祁宏一眼,放開了韓士雷。
其實上班的時候,大家都是這樣的開着玩笑。不忙的時候,大家沒事逗逗樂子。忙的時候,大家都站好自己的崗位。每天其實也沒有多大的事情發生。而現在的許點點卻不怎麼珍惜,在幾年後許點點經常回憶到這這裡上班的一些美好事情。他每次都會說,當初沒有聽祁宏的話。可是美好的事情裡,我們卻都不懂得如何去珍惜,而等到真正過了這個美好的時間段,我們卻無比的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