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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瘋婆娘原來有這麼清新溫婉的名字後我對她的印象更是大爲改觀,所以每次她給我劃的題我總是很快的回去做完然後去找她解惑。而且做題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不知怎麼的,每天想見她的次數越來越多,所以我就騰出了很大一部分時間來學習英語,以讓我做題的速度不斷加快。

“嗯???不錯嘛,纔不到一個月,你英語水平提高真的很快,我看我沒什麼教你的了,你看每次你都不錯什麼,也沒必要給你講什麼了嘛。”林慕晴拿着我剛做過的英語週報仔細的看着。

“你的意思是你以後不再教我英語了?”我心頭一震,趕緊問道。

“嗯???可以這麼說,因爲確實沒什麼教得了嘛。怎麼?”林慕晴擡頭好奇地盯着我。

“沒???沒什麼,只是有些突然,人一旦習慣了一種生活方式就害怕去改變???”我有些失望地低着頭。

“哈哈哈,你這傢伙啊,不教英語了我們也可以經常見面經常聊天嘛。白癡!”林慕晴笑着拍了下我的頭。

“呵呵,嗯嗯。”我有些驚訝,笑着摸了摸頭。

我喜歡她的率真。

那年的春天來得很快,春暖花開新芽破甲都似乎發生在一瞬間的事情,而這也意味着三胖他們要回來了。

“什麼時候回來?”我用肩膀和臉夾着電話手裡剝着花生。

“後天。準備好給哥接風洗塵了嗎?”黑子笑着說。

“來吧,就等你了。”我送進嘴裡兩粒花生。

“不對不對,你現在滿身塵土的還是不要你接風洗塵了,回頭給我們沾一身晦氣。你還和那個小素找着呢?”黑子問。

“你這傢伙什麼意思,人家不是挺好的嗎?什麼叫晦氣!”我有些生氣地說。

“我操!你這傢伙腦袋被粉條塞住了吧!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呢!?小素給你喂什麼吃了?”黑子對我的話十分驚詫。

“實話實說而已。哪兒那麼多廢話啊你!懶得理你。掛了!”我左手拍了拍身上的花生屑,準備掛電話。

“等下!”黑子趕緊喊了聲。

“還有什麼事兒啊?”我不耐煩地問。

“你離電話近點兒我跟你說。”黑子神秘地說。

我把電話貼緊耳朵,說:“有屁放!”

“我跟你說哈

??滾!”黑子前幾個字很低沉,讓我集中注意之後吼出了最後一個字,然後在我一陣耳鳴的時候迅速掛了電話。

我咒罵了黑子幾句之後忽然愣了一會兒。算算時日,小素也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