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個時候,姍姍跟着三個警察趕到了!有個警察用命令的口氣說:“統統住手,全部帶走!有什麼事會警局說去!”
那幾個混混被帶上了手銬,我是學生,加上警察看見我被人按着打,所以沒有給我拷上!
姍姍陪我上了警車,一起去警局做筆錄!到了警察局“綠毛”依舊很囂張,一直叫囂:“小子,你以爲警察是你私人保鏢嗎,能保你一輩子嗎?出去看我不弄死我!我弟兄們的醫療費另算!”
此時他接了一個電話,接了電話後,他的行爲有些反常,就不吵着去醫院做檢查了,也不叫囂要弄死我了。此時警察進來對我說:“劉哲熙,有人來保釋你了,沒問題在筆錄上簽字,如果後面有什麼問題會給電話你。”我說謝謝,在筆錄上籤了字,姍姍扶着我出了警察局。
在門口我就看見那些熟悉的面孔!寢室兄弟都來了,還有美女老師蘇巖。不同的是蘇巖的身邊多了一個男人,看親密程度應該屬於男朋友或者未婚夫級別的!
此時“綠毛”一夥混混也出來了,他走過來看了看遠哥,又看看我說:“不錯啊,年紀輕輕人就有人背後撐腰,你寢室還是真是人才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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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重重的看了一眼遠哥。以他之前的態度和現在態度之間反差,我想有人幫我解了這個圍,但這個人是誰呢?他看遠哥的眼神又如此奇怪,而遠哥爲什麼不敢直視他而是躲閃呢?我想其中一定有某種聯繫。
蘇巖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索:“快回寢室去吧,你們寢室你最有分寸,我想你有你的苦衷,先回寢室吧,就快備考了,別再曠課了。”
蘇巖上了車,和那個親密的男人開車離開了,我們也打車回了學校。
不一會兒,會到寢室我的電話響了,是陸川打來的:“小劉,你還好吧?”
我說:“你好陸總!你消息可真靈通啊,我還好。”
他爽朗的笑着說:“哈哈!沒事就好!你應該知道是誰幫你解圍了吧!”
我說:“現在知道了,謝謝您!”
他很乾脆的說:“謝就不用,我是生意人,我想知道這個忙值多少錢。”
我誠摯的說:“陸總,您見笑了,我只是個學生,無錢無勢的,恐怕無以爲報,要讓您失望了。”
他打趣的回道:“不怕不怕,能知恩圖報就好,我們也算是老朋友,明天下午6點過酒吧來坐坐。”
我在高速運轉着大腦,這又是一個陰謀,也許剛剛的這起溜冰場事件也是他策劃的!我先應付着:“我儘量,如果明天沒用特別的事。”
他語氣有些生硬:“別啊!你一定要來,因爲這就是特俗的事!我不喜歡人家放我鴿子。”
我掛完電話,深吸一口氣,我想到姍姍,今晚的事有吧她嚇到!我打電話給她安慰她:“姍,在幹嘛呢,休息了嗎?”
姍姍說:“還沒,我在等你電話。熙,今晚的事我錯了,是我堅持要去的,這麼一個浪漫的節日就這樣被我毀了。”
我笑着說:“嘿!傻瓜,快別這樣說,這兩天我們一起經歷了很多事,只要能和你一起,經歷什麼都是幸福的!你要相信總有一天想起現在發生的一切,我們都會吧自己感動得流淚。”
她天真的語氣問:“會有這麼一天嗎?”
我堅定的回答:“會的,一定會的。都過去了,我們還有半年就實習了,屆時我帶着你遠走高飛,去過我們想過的生活。可能會很艱苦,但一定不孤單!”
她說:“蒽,好的,我等着。不說了,芸兒回來了,看情緒不對!我得去安慰一下她。晚安。”
“晚安!”
荷塘月色酒吧的生意比以前更好了,出入的學生也更多!這不像是個普通的會面,更像是個鴻門宴,當年我的祖先劉邦鴻門宴上完勝靠的是示弱,示弱是一種智慧,況且我本來就弱!這是個不可能推脫的會面。我需要知道他的意圖,才能在這個意圖裡逃脫!
陸川做在沙發上,旁邊有兩個小弟!其中有個很面熟,就是砍過大傻的那個刀疤男!陸川示意我坐,揮手讓他們出去。
陸川給我倒了一杯酒:“請!”
我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他舉起手搖了搖戴在手上的表說:“都是爺們兒開門見山吧。你和“綠毛”的事我出面擺平的,他和他的小弟以後都不會找你麻煩了,因爲我很看好你的才能,辦事有腦子,你也快畢業了,畢業後加入我公司,做真正的兄弟,直接叫三哥,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現在陸總陸總的聽着彆扭!”
我有些驚嚇的回答:“陸總,你這太擡舉我了。我哪裡有什麼能力。”
他揮手阻止我繼續往下說:“我知道你的顧慮,其實黑社會只是外面人對我們的稱呼,我們也是做生意,我們的貨從來都是貨真價實的,比起那些打擦邊球致富的奸商,我們更像條漢子!現在做什麼不違法,只要上頭說你違法那就是違法,擺個地攤還無證經營呢!”
我推脫說:“現在還在讀書,畢業了公司我也不清楚能爲公司做什麼!怕幫不上什麼忙!”
他喝了一口酒說:“公司的業務很多,其他的業務就不跟你說了,你加入公司主要負責兩個業務,一是每年新生開學利用各種社團晚會活動,收集美女電話,運用公司的辦法,把她們變成我們的人,然後再轉手賺錢。”
我疑惑的問:“怎麼賺錢?”
他有些不悅的說:“聰明人不說糊塗話,別裝傻!”
我接着問:“你把她們介紹給大老闆保**,做**或者小三?”
他說:“人頭費一個月就是5千。那個老總直接轉我們賬上!我們有很多VIP包年的客戶已經提前預定到明年的,有多少我們都能消化!”
我心想,太毒了,這就是拉皮條的生意。但我必須示弱,我能怎麼樣。我得全部知道這個所謂的三哥都在幹什麼。
他看我猶豫便說:“放心吧,這個不違法,我們只是介紹他們認識認識,法律沒有規定養小三是犯罪的對吧!”
我說:“是沒有,這個是道德層面的!”
他說:“那就對了,這工作跟拉皮條不一樣,他們不在這裡交易,而且他們是有感情的!前幾天我們介紹的是幫客戶生兒子,知道那個女生拿了多少錢?10萬!貧困的山區姑娘,孃親重病,這10萬簡直是雪中送炭,我們是做好事的!可能你覺得生孩子很殘忍,可女人不生孩子人類就滅絕了,這才殘忍!生孩子是她們的天職,只是跟誰生,什麼時候生就這點差別而已!”
我想到這情況跟芸兒好像,喝了一大口酒:“陸總,你剛剛說我負責兩個業務,還有一個業務是什麼業務?”
他喝了一口酒,猶豫了兩秒說:“還有一個業務有個人選已經在做了,但他心術不正,也不義氣,如果你加入我就換了!”
我想此人一定是遠哥,種種跡象表明,遠哥已經被賭局的高利貸拉下水了,這只是我的猜想,陸川既然欣賞聰明人,我不妨大膽假設一番,如果是,他會更欣賞我的聰明才智,爲了拉我入夥會透露更多,如果不是遠哥做的那個業務,他也極有可能順便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業務!
我又喝了一口酒,頭開始發運暈了,杯中酒不多了,他給我滿上。
我有些醉意的說:“陸總,負責另一個業務開展的那個人如果我沒有猜錯,就是我的室友遠哥吧?”
陸川斜靠在沙發上,晃動着杯中的紅酒,笑而不露!
我知道是這樣的了!便接着說:“另一個開展的業務國家禁止的買賣,風險非常好!”
他忽然嚴肅起來:“哪裡有風險,哪裡就有金錢!”
我忽然覺得我不該試探他,陸川何其精明的人,我們每個人對於秘密或者未知的事件總保持高度好奇心,然而很多秘密是越少人知道越安全,要保證這個秘密是秘密,那麼知道的人中,有的人會成爲開不了口的死人,只有死人才不會透露半句,任何情況下都是!
我話鋒一轉:“是賭博吧?陸總!”
陸川露出了微笑:“哈哈,小劉,果然沒有看錯你!有個新朋友說賭場被搗和你有關,我一直不信,說你對賭場的事一無所知,如今看來未必呀。”
我暗想:“糟糕,爲了不說販毒的事帶來更大的危險,現在竟然把自己置於他的猜疑之中!我離祖先劉邦的智慧相差十萬八千里啊!”
陸川說:“不過事情過去很久了,小遠到現在也拿不出什麼說服力的證據,不是他無能,就是你太聰明,但我更相信此事和你無關!因爲你沒理由要那樣做。對吧?”
他有些邪惡的問着我。
我想喝一口酒,但我怕看出我的心虛,於是帶着酒意想象着談論另一個不想幹的人,我帶着酒意平靜說:“哈哈,我只會在網上鬥地主。
”
陸川說:“我的提議你好好想想,想好了現在就可以拿工資了,具體工作事項小刀會告訴你。”
他叫我先回去想想,還叫小刀送我!
對面就是學校大門,我謝絕了小刀送我!
此時校園華燈初上,往來的校友很多,走在他們中,看着操場,我突然覺得做學生這個職業真好!
過完聖誕節就是元旦,這天我在圖書館看一些比較偏門的書看,姍姍沒有陪着,我總覺得她最近有事瞞着我,精神萎靡不振的!我在圖書館的樓梯間接了個電話,是大傻打來的!好久沒有和他聯繫了,他在上海工地上班,白天要工作12個小時,晚上住工地,沒有電腦,所以他很久很久沒有上Q了!當他說在學院後門的好來屋賓館時,我飛奔着去見見這個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