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乏味的,充滿了絕望的氣息。
青春是怨恨的,夾雜着滿腹的心酸。
每天早上醒來第一件是先點根菸,然後,起來,漫無目的的上教室,很多時候,腳步不由自己的拐向了網吧。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蕭瓊的樣子在我的心裡一點一點的死去。
我不再刻意的逃避這個問題,很多次,每當別人向我提起她時,我只是微微一笑。
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多少個夜晚,就這樣,輕易的,塵封了所有的記憶。
相思粉碎睡眠。
我對生活失去信心的同時發現買彩票是一件樂趣無窮的事。
兩塊錢很簡單的就給自己一個夢想。
但是周而復始的結局是:沒有一次中過。
每天都有五百萬不斷產生。
直到我中了五塊錢後對彩票再也提不起絲毫的興趣了。
用幾十倍的價錢買回幾十分之一的回報。
我在堅持,就是傻逼了。
開學一星期後,大一的新生在參加軍訓,而我們則上少的可憐的課。
趙胖子公佈了補考名單。
寢室裡竟然沒有一個人掛科,全班也才掛了十個人。
原來大學裡面的掛科是同年級的高低成反比的,王浩這樣說。
我開始峙無忌憚的逃課,每當老師讓點名的時候蕭瓊只是象徵下的點了一下我的名,但是我知道她並沒有上報給老師。
那是一次逃課後趙胖子讓我們寫檢查。
我和鄭傑一起逃課上網,逃課名單裡卻沒有我的名字。
事後鄭傑挖苦我說:楊華,你真牛逼,魅力不小,分手了別人還這樣的眷顧你......
我一笑置之。
開學的時候我本想找李老師說一下把名字改過來的事,但是一想,花錢不說,他也一定不會忘記,還是等他來找我吧。
所以除了王浩沒有人知道我的真名。
鄭傑開始給和他女朋友一起在外面租房,儼然一對小夫妻的摸樣。
爲這把我們嫉妒的要死。
最後在鄭傑‘家’吃了一頓飯纔沒有一點怨言。
可見我們都是吃人家的嘴軟的主。
其間張偉找我說文學會的事搞定了,讓我每星期一下午點名的時候報道就可以,他讓我寫點東西給學校報刊的主編,好讓我在報刊裡當個小編輯。
幾天後我把我以前隨便寫的感想拿出來,遞給主編,他一看說:“太傷感,主題不好。”
我看着他,一個文靜男孩,帶着眼睛,和我一屆的學生,藝術系的,我思量再三,沒有把嘴裡的髒話罵出來。
那我再寫一篇吧。我對他說。
然後我就隨手寫了一篇關於愛情以及性的散文,我就是想氣氣他,誰稀罕這個職位?
我在文裡這樣寫道:
我清晰的記得十年錢的白天,天空很藍,陽光溫暖,空氣中夾雜着躁動的味道。
我從睡夢中醒來,在夢裡我夢到了小詩,那個扎着馬尾辮的女孩。
在夢裡,我看到她*裸的向我走來,小而挺的胸就像一對白鴿一樣呼之欲出,我把她擁在懷裡,她緊閉着雙眼,嘴脣微張,我開始吻她,雙手不斷的在她的後背及大腿上游走,她若有若無的沉重呼吸聲讓我欲罷不能,最後,當我把手身向她溼漉漉的下身的時候,她彷彿沒有了骨頭般的躺在了身旁的牀上,她緊緊的抱着我,雙手在我的後背上抓出條條血印,忽然,她的手抓住了我的下身,是的,我感覺到了,我聽到她說:給我.......
我忽然感覺身子一陣顫慄,一瀉而出的*讓我登上快樂的顛峰,但是我恍惚間看到了她臉上有淚水涌出。
醒來後,我無力的躺在牀上,用衛生紙搽幹大腿內惻的遺物,鼻子中充滿了甜腥的味道。
那一年,我十三歲。
寫完後我讓王浩看了看。
他說了一句:
悶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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