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過頭,小馬哥已經站了起來,把手放到了椅子上。
我知道小馬哥是一防萬一,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像他那樣過慣刀口舔血的生活的人對於這已經是出於本能的反映了。
我站起來也抓住了椅背,看着向我們衝來的‘金老闆’。
“讓開,讓開!”金老闆瘋狂的喊道。
忽然小馬哥拉着我的胳膊把我帶到了一邊。
“怎麼會事?”說這話的同時金老闆已經踢翻了我們面前的桌子向門口跑去。
“注意沒有?他刀上有血,我想他不是衝着我來的,再說我也沒有和他有過恩怨。”小馬哥給我分析道。
“他砍人了?”我疑惑的問道。
緊張的心情已經放鬆之後就是疲憊。
“恩。”偉哥陷入了沉思。
酒吧了的服務員已經跑了出去,一些顧客嚇的抱頭蹲在地上,有些膽大的都跟着去看‘金老闆’的去向了。
“估計是因爲女人。老金這輩子估計要廢了!”小馬哥輕嘆一聲說道,有點傷感。
我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他最忌諱死人。
“走吧,一會警察該來了,麻煩!呵呵,你這杯‘心痛的感覺’錢我看可以省了。”小馬哥說完不等我說話就走了出去。
酒吧外面全是議論聲,卻沒有一個能說出金老闆幹了什麼。
小馬哥站在外面聽着別人的議論,聽到遠處傳來了警笛聲偉哥說了一句:走!
然後我倆在摩托上看着警車停到了‘天上人間’的門前。
天空一輪明月格外的亮。
在小馬哥住的地方有十來分鐘,他的一個小弟就走了進來向他說起了外面的情況。
金老闆殺了人之後已經畏罪潛逃。
當警察來到‘天上人間’二樓金老闆的住房的時候,就看到了一男一女一身是血**裸的躺在牀上。
男的身中三刀在警察到來時就已經死亡,女的中了一刀正在搶救。
金老闆因爲在縣局裡有人,辦了一個這樣的地下‘暗娼’娶了一個年輕的大學生,沒想到自己的老婆卻給自己戴了綠帽子,一怒之下就起了殺機。
“誰給他報的信?”小馬哥聽後說道。
“誰知道呢?或許是他自己發現的。”我說道。
“不會這麼簡單。”他甩了甩腦袋說道。
接着小馬哥對下面的小弟說道。
“這幾天你們注意點,不要讓警察抓住把柄,又要嚴打了。”
小馬哥給我找了一個建築工地上的活。
“累不怕,只要有活幹就好,最好是重活。”當時我對他這樣說。
然後他找了一個哥們把我和王浩一起安排到了工地上。
“靠!這就是你找的活?”第一天搬了一天磚,在睡覺的時候王浩這樣問我。
“你幹不了就早走,我讓小馬給你介紹一個輕點的活。”我說道。
這樣挺好的,可以讓自己忘記那些和蕭瓊在一起的日子,很充實,不在像以前晚上總是睡不着覺。
如此,我和王浩就在工地上幹了起來,有時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
王浩沒事就擡頭看樓房,用他的話說:趕緊蓋好,趕緊走人!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中間我往家裡打了一次電話。
“你乾的什麼活?”父親這樣問道。
“在工地上乾點苦力活。”我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不知道搞建築的都不發工資?”父親反問道。
我鄂然。
“這是國家‘統一’規定的!”父親接着說道。
怎麼會這樣?我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