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小馬哥一拳打向了那個人,我趕緊扔掉手裡的煙跑了過去。
邊跑邊想:怎麼了?
等我到了跟前只見那個人已經躺到了地上,不斷的哀嚎,而小馬哥則沒有停手的意思。
只聽小馬哥罵道:我操你媽!就你會說話?
我拉住了他,我知道這是他的地盤,不會有什麼事,但是我還是有點擔心是他插隊爲我買票被別人罵了,真要這樣,那傢伙捱打還真怪我了。
這時又有幾個混混跑了過來,他們可沒有我這樣,不問原因直接對那個人開打。
買票隊伍已經亂了,圍了一圈子看熱鬧的人。
這時在汽車站裡面的‘管事’的人也穿着制服跑了過來。
“怎麼會事?小馬?”來人走進問了起來,卻沒有制止小馬哥手下的人。
“這小子欠揍!好了別打了,把他拉起來。”小馬哥對他的手下說道。
“怎麼會事?”穿‘制服’的人開始問那個被打的傢伙。
而那個人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嘴裡只剩下哼哼聲了。
小馬哥遞了根菸給那個穿制服的人,說了起來:
他剛準備給我張票就聽見後面有人說道:
當年日本大屠殺怎麼不來這?怎麼多人死幾個就好了,省的買票都等半天。
小馬哥一聽就惱了,然後就打了上去。
“該打!”穿‘制服’的也說。
小馬哥儘管混黑社會,但是還是很愛國的。
這時小馬哥的兄弟把那小子扔到了一邊。‘制服’也開始疏散圍觀的人羣。
很快的小馬哥上前拿了票給我,對圍觀的人羣喊道:
都按剛纔的隊給我排好!
人羣散去,小馬對我說以後再說,然後拉着穿制服的人走了,他的小弟則站在那維持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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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車上,看着消失在身後的這個生活的三年的小城,不由的,悲從心來。
回到家裡,父親遞給我一個煙,問:“考的怎麼樣?”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想起:父親是什麼時候開始給我遞煙吸的?兩年了吧?我知道,當他讓煙給我的時候,就已把我當成了一個大人了。
“你準備怎麼樣?繼續上還是不上?”
父親一直就是這樣,總是讓我自己拿注意,而具體過程卻是他不斷的奔波。
“還上什麼上?當時上高中只考了三百多分,我不讓他上吧你不聽,現在好了吧,還是什麼都沒有考上,看到時候別人笑誰!”母親生氣的說。
我只是悶着頭吸菸,上學,我真的不期望了,自己根本就不是這塊料。
“你女人家知道什麼?你看他怎麼說!”父親有點生氣的說對媽媽說道。
“好!我不管!你看誰像他?吸菸喝酒啥都幹,上初中初中沒有畢業證,上高中也沒有混到畢業證,你讓他上大學再給你混幾年?到時候再沒有畢業證才叫別人看笑話呢!”母親依然生氣的說。
忽然間,心裡一陣心酸......
“我不上了。”我肯定的說。
“我看我還是找找人吧,上了這麼多年,如果不上出一個名堂,你也對不起你自己。”父親說。
“爸,我......”
“別說了,你以前在學校的事我知道,當初該給你找個好學校的......你也不小了,以後注意......不要再像高中那樣......交一些狐朋狗友!”父親嘆了口氣說。
“我......”
“啥都別說了!回你屋去吧,我勸勸你媽。”父親走到我的身邊說道。
回到屋裡,躺在牀上,身體沒有理由的一陣**,看着牀邊貼的自己初中時的獎狀,腦子裡慢慢的浮現出以前歡笑的時光,恍惚間,我看到了自己那醉生夢死的憂傷。
總是在這樣的時刻心情會變的不安,沒有一點安全感,那些浪漫而迷茫,執着卻無望的日子似乎真的離自己遠了,回想一段愛戀,甜蜜中滿含心酸,纏綿中夾雜憂傷,真的好痛苦,那種快樂伴隨着無奈,幸福纏繞着惆悵的歲月慢慢的在自己的笑容裡沉澱,壓抑的說不出話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是早上八點,習慣的掏口袋裡的煙,卻找不到,只看見遍地的菸頭,耳邊傳來了母親和一個鄰里的嬸嬸說話的聲音,不想吃飯,打開書,卻有看不進去,耳邊傳來了母親和嬸嬸說話的聲音:“晨考的怎麼樣啊?”
“就他?能考到什麼好上?”這是母親發怒的聲音。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母親開始對我充滿了敵意,有時我想或許是“女是冤家兒是債”也許是因爲我的不爭氣,可能是後者的原因多些吧?
“那他還上不上”嬸嬸說道。
“誰知道呢?”母親話語裡透出少許無奈。
“哦,這樣啊,我今天來是......如果晨不上了......我們隊的老李家的大閨女你知道吧,年齡跟晨差不多......”
“你的意思是......?”母親有點欣喜的問。
我在裡屋聽的直冒冷汗,聽媽媽的意思好像很同意......她那麼激動幹什麼?不過看來她還是關心我的事的,心裡不由的一暖。
“是啊......你看如果沒有什麼問題就讓他們見一面......”
“這個......小晨他......”
我此刻再也在屋裡呆不住了,走出來,看着嬸嬸有點微惱的說道:“嬸,以後別提這個事,我現在不想結婚!”
“哦,晨,你回來拉?這個......我只是看玩笑的,你說是吧他大姐”說完尷尬的看着母親。
“你先去吃飯吧,我們說着玩的。”母親看了我一眼說道
“媽!我不餓。”說完我又回到了屋裡。
耳邊傳了母親的嘆息聲:這孩子都是小時候把他慣壞了......
心裡百味夾雜,想起白天風吹亂的長髮,想起那些雲淡風輕的往事,想起那些曾說過一起闖天下的弟兄們......
忽然家裡的電話想了起來,我跑去接了起來:
“喂,誰?”
“老大,鴿子出事了。”
話筒裡穿來了兔子焦急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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