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黑色的套裙落了下來,我就已經明白了一切了,差點沒噴出鼻血來,徐嬌是剛畢業的碩士生,纔來我們學校沒多久,聽說還是校長的秘書,所以很多時候都被叫做徐秘書,雖然長得不如雪姐那麼漂亮,但是身材很好,氣質溫婉如水。
瑪德,這個李禿子,居然就這麼糟蹋了一顆大白菜,我心裡嫉妒的不行,死死地盯着落在徐嬌腳上的套裙,因爲擋板距離地面不過五公分的距離,我只能看到徐嬌的短裙和黑色的高跟鞋。
我心跳的飛快,躡手躡腳的起身,甚至開門都不敢大聲,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還沒走出門,就聽到了徐嬌的一聲驚呼以及李禿子的低喝,仿若魔咒一樣在我的腦海裡面迴盪着。
麻蛋的,這個李禿子,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居然把徐嬌這麼一個剛結婚的少婦弄到手了,我的心裡雖然不平,但是卻有種別樣的刺激,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徐嬌跟李禿子的身形,差點噴血。
早就聽說李禿子這個人很色,而且以前還跟學校的女老師有過關係,但是現在我才確定,這一切關於李禿子的傳言絕對不是空穴來風,是真的。
走出洗手間的時候,我的心跳的不能靜下來,有點想再進去聽一下,卻又害怕的複雜情緒,爲徐嬌感到可惜,更爲徐嬌還在讀博士的老公感到可憐,估計頭頂都快成呼倫貝爾大草原了吧。
我沒想到出來上個廁所居然給我撞到這件事,深呼吸了幾下好不容易平復了心情,忽然間,我看着自己倒映在牆壁上面的影子,有種墜入冰窟的感覺。
不對,李禿子之前跟徐嬌還有三子玩遊戲的時候,明明已經醉醺醺的了,就連出門的時候都跌跌爬爬的,剛纔那架勢哪像是喝醉酒了,分明就是裝的!
我一下子意識到不對勁了,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一下子冒了出來,李禿子這個傢伙是裝的,那麼三子呢?
我的心裡一下子炸毛了,飛快的朝着包廂衝了過去,這家KTV的人不多,走廊裡面有點兒安靜。
我推開包廂門的那一刻,肺都快氣炸了,三子已經醒來了,正趴在雪姐的身上,摟着雪姐要親她,一隻手在扯着雪姐的衣服。
雪姐也醒了,不斷地推搡着三子,但是喝了不少酒的她,動作顯得有點無力,“你放開我。”
“雪兒,跟我還裝什麼裝,當自己還是大姑娘呢。”三子無恥的笑着,去親雪姐的脖頸,手掌掠過雪姐渾圓的大腿,一直掠到了腳尖,將雪姐的一隻高跟鞋打到了地上。
面對三子的暴行,雪姐只能無力的抵抗着,臉蛋紅的快要滴出水來,三子手不老實的撫摸着雪姐圓潤晶瑩的小腳,彷彿把玩着最完美的藝術品。
我徹底的毛了,無盡的怒火涌上心頭,朝着三子衝了過去。
“我草泥馬!”我咆哮着,肺都快氣炸了,三子這個混蛋果然是假裝的,趁着我出去的時候來欺負雪姐,我怎麼可能忍得住。
我發了瘋一樣將三子從雪姐身上掀了下來,三子猝不及防有點狼狽,踉蹌的摔倒在地,但是很快就站了起來,目光陰狠的盯着我,跳起來就是一腳揣在我的胸口。
我整個人就飛了出去,這一腳太重了,踹在我的胸膛上面,我的肋骨都好像斷了,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火辣辣的痛。
我本來就帶着傷,這一下更痛了,爬都爬不起來,不斷地咳嗽。
雪姐嚇得驚呼出聲,忙想着起身,可是喝了很多酒,到現在都還跌跌爬爬的站不穩,直接從沙發上面滾落下來了,“小志。”
“三子,你別亂來,小志還帶着傷。”雪姐緊張的開口,剛要起身就被三子一把捉住,又一次丟回了沙發上面,三子一隻手開始拉自己的褲腰帶。
“瑪德,小雜種,你他媽不是喜歡攔着老子麼,真以爲老子好惹的,上次要不是黑子,老子就幹.死你。”三子指着我破口大罵,又開始拉扯雪姐的衣服。
看着這一幕,我的大腦一片發熱,怒火都快把我撐爆了,雪姐不斷地捶打着三子,說你是不是瘋了。
“草,我是瘋了,你他媽本來是我看上的,結果被那個老東西先搞了,老子只能看不能碰,老子早就要瘋了。”三子狠狠地給了雪姐一個耳光,指着她罵。
我有點蒙,三子這話很憤怒,卻透出一股憋屈,一種壓抑了很久的憋屈。
雪姐整個人呆在那裡,一隻手捂着臉,死死地瞪着三子,咬牙切齒道,“你瘋啦,你要是敢碰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怕個屁,老子就不信你敢說,雪兒,從我見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想要你了,你跟那個老東西在一起就是浪費,他女人那麼多,早就被掏空了,以後你跟我好,沒他不會知道的。”三子邪氣一笑,目光死死地盯着雪姐。
越是聽下去,雪姐的臉色越是難看,擡起手狠狠地朝着三子就是一個耳光,“你閉嘴,給我滾!”
雪姐近乎是咆哮出來的,臉色氣的鐵青,嬌軀顫抖,三子捱了一巴掌,笑的更加猙獰了,“呵呵,讓我滾是吧,你做夢!”
說着,三子狠狠地將雪姐身上的小外套扯掉露出了裡面的衣服,又開始拉雪姐的包臀裙,另一隻手扯在肉色絲襪上面,伴隨着刺耳的聲音,絲襪直接裂開了一道口子。
雪姐嚇得花容失色,不斷地用小腿踢蹬着三子,但是根本沒什麼用,三子反手就是兩個耳光,將雪姐扇的蒙了,整個人躺在沙發上面,一句話說不出來。
我也毛了,強忍着身上的劇痛,朝着三子撲了過去,可是我太高看自己的實力了,我剛剛抱住三子,三子用胳膊肘朝着我的腦袋就是一下,撞的我滿眼都是金星,跌坐在地上,整個世界都開始旋轉了,腦袋直接磕在了桌角。
殷紅的鮮血一下子流了出來,我的世界都彷彿被鮮血沾染了,頭頂更是火辣辣的痛。
我的腦袋快要炸裂了,三子冷笑一聲,整個人趴在雪姐的身上,雪姐原本就醉醺醺的,沒什麼力氣,又被三子扇了兩個耳光,已經毫無還手之力了。
雪姐的腦袋朝着我,整個人跟死了一樣動也不動,認命一般的躺在那裡,眼角有淚水在滑落。
我呆住了,這一幕何曾的熟悉,彷彿幾年前那個夜晚……
我的心裡一陣刺痛,比起身上的痛更加的透徹,深入骨髓,讓我快要死了,我紅着眼死死地盯着三子,目光落在旁邊已經喝空了的啤酒瓶上面。
以前不懂,我退縮了,這一次,我怎麼可能退縮?
我幹.你孃的,老子跟你拼了!
我徹底的爆發了,腦袋裡面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幹翻三子,我可以容忍別人欺負我打我,但是絕對不能容忍別人欺負雪姐,這麼多年了,我沒有遇到過比雪姐對我更好地人,何況,多年以前我已經鑄成了大錯,這一次我怎麼可能繼續錯下去。
我一把抓住一個空酒瓶,朝着三子的腦袋就是一下,空酒瓶直接炸裂開來,玻璃片碎裂了一地,三子慘叫了一聲,一下子從沙發上翻滾下來,雙手捂着腦袋。
“我草泥馬小雜種。”三子捂着腦袋瞪着我,痛的不斷地叫,我喘着粗氣,但是眼中卻有意思恐懼。
三子想要起身,我頓時急了,又拿起一個酒瓶朝着他狠狠地砸了幾下,三子用手去擋,被我打得慘叫,我就跟發了瘋一樣。
三子的確喝了不少酒,努力了好幾次都沒站的起來,我一把拉住雪姐就往外跑,衝到了KTV外面才停了下來。
雪姐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抱着我的頭開始大哭,哭的非常的兇,我的心也跟着痛,腦袋也有點暈乎,有點無力的倒了下去,我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很溫暖的懷抱,雪姐那熟悉的香味鑽入鼻孔。
我不知道最後是怎麼回到雪姐家裡的,只記得那天晚上一直有個人在我的身旁忙碌着,我甚至聽到了哭泣聲。
我睜不開眼,渾身和腦袋都火辣辣的痛,可是我的心裡卻很滿足,因爲我能感覺到雪姐在我的旁邊。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的腦袋上面已經被包紮了紗布,雪姐正坐在牀邊關切的看着我,當我睜開眼,雪姐立馬露出驚喜之色,“小志,你醒啦,雪姐可擔心死你了。”
看着雪姐那還帶着淚痕的臉,我猛地想要坐起身來,可是渾身卻火辣辣的痛。
“雪姐,對不起,又讓你擔心了。”我抱歉的說道,心裡苦澀無比,有種罵天的衝動,我還真是倒黴,這才幾天,就又一次滿身傷痕的躺在牀上了。
不過這一次,值!
“程老師,毛巾熱好了。”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道清脆而熟悉的聲音,緊接着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進來,一道嬌俏的身影出現在我的眼前,手裡還拿着一塊毛巾,穿着一身淺黃色的上衣,繡着一朵朵的花兒,下身一如既往的穿着一條緊身的牛仔小短褲,長髮紮起了馬尾,顯得青春活潑。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這道身影,居然是林詩詩!
她怎麼會在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