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尹梓音像是花癡那樣看着,我極爲的尷尬,渾身上下很是難受。
這傢伙的性格,絕對不是這樣的啊,怎麼如今卻表現出這副模樣呢?
我埋頭吃着夜宵,那傢伙仍舊是不知悔改,還是花癡模樣。
“嘿,梓音,你消停下吧。”我滿頭黑線。
“宋姐姐說你喜歡這樣。”尹梓音微笑着。
原來是老媽教的啊。
我黑着臉搖着頭,“我纔不喜歡這樣。”
“那你喜歡哪樣?”尹梓音微笑看着我,很是好奇。
“就你,平時間的模樣就行了。”我略顯尷尬。
尹梓音微笑點頭,仍舊是看着我吃夜宵。
“那個,很晚了,你是不是該去睡了……”面對尹梓音,我總是不好意思。
“你都還沒有睡呢,等你睡了之後,我再睡。”尹梓音微笑着。
也不知道這傢伙是在想什麼,我還是快點吃完夜宵,然後早點洗澡睡覺,這樣,尹梓音也可以休息了。
“別吃那麼快,又沒有人跟你搶。”尹梓音看到我的模樣,她掩嘴偷笑着。
這傢伙,突然這樣溫柔對待我,究竟是爲什麼啊。
直到我洗完澡,躺在牀上的時候,仍舊是沒有答案。
應該是,老媽讓尹梓音故意親近我的吧,我這樣想着。
醒來之後,又是忙碌的一天。
有人已經發現了好幾個事件的關聯,搶劫的人被掀翻,混混頭目被打倒,通緝犯被抓獲……
一系列事件中,人們盡皆發現了類似的存在,那就是,字母l!
各種疑問出現在網絡和報紙上。
一切按照眼鏡女的計劃在引起轟動。
我呢,除了錄製專輯,蘇情還給我接了一些廣告代言。
目前的我,依然是披着天后徒弟這張虎皮,專輯和電影都未放出來,我也不在意這些,畢竟,我的一切,是以錢爲基準,我進入這個圈子,就是爲了拼命的圈錢啊!
不過,好幾個代言的錢我都沒有收到,詢問蘇情我才知道,這傢伙竟然自作主張,拿着我的錢去炒樓炒股炒黃金了。
看在她小賺了一筆的份上,我就沒有爲難她,她若是虧了,看我不把她給吃了。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我忙得像是陀螺般。
專輯的宣傳,電影的海報,廣告的代言,像是雨後春筍一般。
那些傢伙紛紛給我發信息和打電話,說是隔了一天上街,整個城市都被我的海報佔據了。
各路媒體盡皆在猜測,我的專輯怎麼樣,我拍的電影怎麼樣。
這世界,彷彿只有我這個話題了。
全世界都在談論我,而我卻在別人不知道的角落裡拍戲。
“磨蹭什麼,快點啊,過兩天電影就要上映了,快把最後一個鏡頭拍了,我還有很多工作沒有做呢!”眼鏡女焦急的嚷嚷着。
我和白天使很是尷尬,我們也想快點,但是,怎麼快得了啊。
此時,身着一次白色皮衣,臉上戴着白色眼罩的白天使,她躺在地上,倒在‘血泊’中,電影的最後一個鏡頭,是她死去,而我將和她進行吻別。
自始至終,白天使的眼罩都沒有摘下,沒有人知道她的模樣,即便這樣,我們還是相愛了,當然,是在電影裡。
眼鏡女在暴跳如雷的催促我們。
白天使極爲尷尬,之前她嚷嚷着抗拒,找替身什麼的,現在,全都沒有用。
我抱着躺在地上的白天使,整個人悲痛欲絕,當然,我是在演戲。
“刷牙了嗎?”白天使低聲詢問,並非是在說臺詞。
“嗯。”我點點頭。
“吃口香糖了嗎?”
“還在嚼呢,你看看……”
“噁心,吐掉!”
“哦。”
把口香糖吐掉,我朝白天使看去。
被我抱着,白天使很是不情願的伸出手,將我的脖子勾住。
接下來的我們,需要說上一串動人的情話,然後,以吻別謝幕。
“趕緊給我做好準備啦!”眼鏡女不耐煩的嚷嚷着。
“緊張嗎?”我微笑詢問白天使。
“怎麼可能不緊張!”白天使暗暗掐了我一把。
“沒事啦,你和小白不是經常玩親親的遊戲嗎,把我當做是小白就好了。”我在暗地裡偷笑。
“你還真瞭解啊!”白天使咬牙切齒,又是狠狠的掐着我。
“好了,放鬆下來,讓我親一下就可以了。”
“混蛋,你說得輕巧!”
“親完之後,我會對你負責,怎麼樣?”
“怎麼對我負責?”
“就是,以後的話,我會養着你。”
“哼,誰要你養,還有,你才養不起我呢!”
“不養一下,怎麼知道呢?”
“養你個大頭鬼!”白天使又是狠狠掐着我。
“鬧夠了沒有?”眼鏡女氣惱得快要暴走了。
然而,眼鏡女這樣惱怒,我和白天使卻禁不住微笑,過去的半個月裡,我和白天使沒少被眼鏡女呼來喚去,她生氣了,我們莫名的感覺到開心。
“準備好了嗎?”我輕聲詢問白天使。
“沒有!”白天使極爲的緊張。
“快點準備,糖漿快凝固了,待會吸引螞蟻過來,爬滿你身上,看你怎麼辦?”
白天使身上的血跡,是用紅色的糖漿調和而成,看起來很像是鮮血。
聽到我這樣說,白天使極爲的緊張。
“那個,來吧……”白天使咬了咬嘴脣,緩緩將眼睛閉上。
“笨蛋,不是接吻那麼簡單,還有臺詞啊!”
“哦。”白天使再度睜開眼睛,看着我,很是難爲情,“……我愛你。”
然後,我低頭下去,觸碰到了白天使溫軟的脣瓣。
“cut!”眼鏡女大聲嚷嚷着。
白天使以爲拍完了,她臉頰漲紅,一把將我推開。
“臺詞哪有那麼簡單,重來!”眼鏡女說出句,讓白天使想死的話語。
那就,重來唄,我朝白天使微笑,白天使氣惱得想要殺了我。
再一次,吻……
“cut,表情太僵硬裡,重來!”
………
“cut,臺詞說錯了,重來!”
………
“cut,白天使,你快死了,別吻得那麼主動,重來!”
………
“cut,誰讓你們舌吻了,純情一點,這是生離死別,不是在調情啊,重來!”
………
“cut,重來!”
這樣一個鏡頭,我和白天使一遍一遍在重複,每重複一次,就是親吻一次。
或許白天使萬萬沒有想到,她和男生的初吻,會是這樣,從一開始的羞澀,到後面的沒有知覺。
她眼眸含淚,覺得無比的羞辱,但她沒有反抗,一直和我親吻着,直到眼鏡女說好。
好不容易收工之後,趁着白天使去換衣服,眼鏡女拉着我在一旁,她偷笑着,讓我感謝她。
剛纔一遍又一遍的重複,是眼鏡女爲了成全我和白天使。
但是,我心裡沒有一點感激眼鏡女的感覺。
我心裡有種愧疚,感覺是傷害了白天使那傢伙。
果然,白天使換好衣服,她一溜煙離開了。
從這之後的很久,我沒有再見到她,沒有再打通她的電話。
除了她刻意躲着我的原因,還有就是,我很忙。
我很忙,不僅僅是無法理會白天使,就連家裡面,我都很少回去。
新出爐的專輯需要宣傳,電影也需要宣傳。
我在全國各地四處跑着,做宣傳活動,開歌迷會,一切,是爲了爭取人氣,是爲了賺錢。
也不知道多久沒有見過那羣傢伙,一個星期,半個月,還是,一個月?
最近,只是在空閒時間,收到她們幾條問候的短信,她們能夠通過電視網絡看見我,而我,看不見她們。
我想要拼命的賺錢,然後付清買島的錢,在那島上,開個大大的後宮!
但我忽然發現,我太過於拼命的賺錢,太久太久沒有和那些傢伙見面了,我甚至不知道,她們是否還喜歡我?